寒王愣了愣,“薔城主,你的意思是說讓我們和李寒江合作一起對付皇室?”
“那不然?在這種時候對手的敵人就是朋友,要聯合一切可以聯合的力量,這樣我們的損失才能降到最低。”蕭薔道。
寒王點了點頭,“薔城主你說的很有道理,說實話,和李寒江合作一起對付皇室這件事我昨晚就想過了,但此人極為狡猾,是屬於一點虧都吃不了的主,甚至有得時候還連吃帶拿的,和他合作,我怕最後被他賣了啊。”
蕭薔擺了擺手,“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吧,和他合作你確實有點不夠格,但是現在有荒城給你兜底你怕什麼,你去安排安排,我親自和他談談。”
見蕭薔如此堅定,寒王也就沒再說些什麼,畢竟她說的也對,這次有荒城兜底,既然這次的主導地位是荒城,那主力軍自然要荒城來出力。
“好,我這就去安排,最快明天你就能見到他了。”
荒域——錦衣衛。
李寒江拿著手中的信封,看完後對著身邊的玉清書笑道:
“來來來,你看看這封信,這寒王也是虧沒吃飽,又給我來信說要談什麼合作。”
“也不知道葫蘆裡賣什麼藥。”
玉清書看完信封後,也是皺了皺眉頭,“這宗室和皇室是穿一條褲子的,眼下這樣的局麵這寒王來信要合作。”
“這依我看也就隻有兩種可能了,這第一是皇室覺得我們並不知道他們是一家人,想要給我們下套。”
“這第二嘛我估計他們內部出了問題了,這寒王是想要來我們這找出路了。”
“畢竟像宗室和皇室是一家這種級彆的機密一般人是哪怕是他們自己人也不會知道,現在皇室動作這麼大,怕是開始調用宗室的人力了。”
李寒江十分認同玉清書的分析,“那你說說看,這合作的意願我們接還是不接啊?”
玉清書不屑一顧的將信封放在了桌子上:
“若是幾個月前還可以接,但現在在荒域我們還需要和誰合作嗎?”
“明麵上大人你手上的三十萬人馬已經補齊了,暗地裡的二十萬人馬也整裝了十萬人馬,我們手上四十萬大軍,高手林立,他寒王手中充其量二十萬人馬不到,而且要是脫離了長老團和宗室,高手都沒。”
“想和我們合作憑什麼?依我看今天給的這封信不應該是一封合作信,而是一封投靠信才是。”
聽玉清書這麼一說,李寒江也是嗬嗬一笑,感慨了起來。
“對啊~回想我們剛到荒域那會,一個荒域的武軍都督的人都敢來打我們的主意,還有武域那會,那墨老登居高臨下的樣子。”
“要是現在那墨老登要是敢來,定叫他有來無回!!!”
玉清書也附和了起來:
“是啊,咱們這艘船大了啊~”
說著玉清書看了看自己身體,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講了出來:
“大人,有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李寒江,看了看玉清書的樣子,玉清書跟著自己這麼久了還是第一次這樣,看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要和自己說。
李寒江笑了笑,拍了拍玉清書的肩膀。
“玉瘋子你和劉淵那可都是我的左膀右臂啊,有什麼事儘管講,沒條件我都給你創造條件。”
玉清書拱了拱手,“大人,看來我看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
“行了彆貧了,講吧~”李寒江道。
玉清書看著桌子上的信封講道:
“大人你看看你如今身邊的人,那可都是高手,我的修為看起來是有些弱了。”
李寒江擺了擺手,“害~我還以為什麼大事呢,就這點事,你是文官和那些老大粗比什麼。”
玉清書歎了口氣,“跟不上了,這劉淵去天一道高手進修速成回來以後那修為必然了得,我的修為卻是卡著寸步不進,自己走道太難了~”
“大人你放心,人貴有自知之明,等到我真的落伍那天,我自己會請辭,不會讓大人為難,隻是希望大人到時候能夠送送我,給我點瀟灑的盤纏。”
李寒江愣了愣,啥玩意,怎麼感覺突然就切換到傷感頻道了?
“呃清書啊,你這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嗎?”
玉清書搖了搖頭,“沒有大人,隻是看著咱們這大船有點有感而發而已,大人你就說我的要求你能不能滿足?”
李寒江點頭:“自然,彆說送你走了,你騎在我頭上走都沒問題,你的功勞我不用多說,都在心裡。”
“至於盤纏你先開個價我看看。”
玉清書拿起一旁的茶杯喝了起來:
“人生最舒服的事,莫過於幾畝良田和幾億兩銀了~”
玉清書的話剛落下,李寒江立即站了起來。
“玉瘋子你沒開玩笑吧?幾億兩???你這是想要了大人我的命脈啊!!!”
玉清書道:“大人剛才不是做兄弟都在心中嗎?”
李寒江笑了笑,怕是沒聽說過什麼叫做兄弟在心中,有事電話打不通。
警察局裡做筆錄,幾頁都有你的名字。
李寒江也算是看明白了,這玉清書哪裡是在傷感什麼,這特麼是心裡憋著壞呢。
“好了玉瘋子有話你直接說,彆和我兜圈子了。”
“你什麼德性我還能不知道了,和老子在這裡裝什麼裝?”
玉清書聞言立即收起了悲傷的樣子,指著信封道:
“果然還是大人了解我啊。”
“大人實不相瞞,我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