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正聞言先是一愣,但隨即露出一抹邪笑:
“好,下官這就去辦。”
李寒江見肖正走後,又對著玉清書道:
“清書啊,你也出去排隊吧~”
玉清書聞言秒懂,當即朝著肖正追了上去。
玉清書一出去立馬喊住了準備去找人的肖正。
“哎哎哎,肖使這是去乾嘛?”
肖正疑惑道:“不是李大人叫我去叫兄弟們去排隊嗎?”
玉清書抹了抹額頭,果然這人有時候太上道也有麻煩事。
玉清書道:
“肖使剛才在城門外我看你腦子挺好使的,怎麼到這會腦子就不好使了???”
“像大人這樣為國為民道德高尚的好官,他能做出來這種強人所難的事嗎?”
“這樣說必然是這鴛衣鋪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趕快調動人馬將這周圍封起來。”
肖正拍了拍自己的腦子,“哎呀,玉大人您看我這腦子,下官這就去辦。”
屋內——
海武見人都走完了,動身也準備離去。
但卻是被李寒江叫住:
“海叔,你乾嘛去?”
海武所以然道:
“那個什麼大侄啊,這事你們年輕人排隊就好了,我年紀大了,對這事不感興趣,我就不排隊了。”
李寒江嗬嗬一笑:“海叔,你是我叔,我這個做大侄的還要你排隊不成?你就在這裡彆出去了。”
海武瞳孔放大,“那那什麼,大侄啊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正所謂上陣父子兵,咱們隻是叔侄不合適。”
李寒江回道:“海叔,你這是想到哪裡去了?”
“我李寒江什麼人品你還不知道嗎,我能乾出來那事?”
對於李寒江的話海武經過一番認真的思考後講道:“根據大侄你在教坊司擔任過職務的經曆我覺得大侄你還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
李寒江正要反駁,這時一直在一旁沒有說話的胡璿開口了。
“你們兩個人一個老流氓和一個小流氓要嘰嘰歪歪的說到什麼時候?”
一聽自己被說成老流氓海武頓時不願意了,“嘿——大妹子啊,你哪隻眼睛看到海爺我對你耍流氓了。”
胡璿冷哼一聲:
“老東西,彆裝了,我看你嘴上說的不感興趣,其實也就是個為老不尊的東西。”
海武這下算是徹底被點燃了,指著胡璿大罵道:
“你個臭婊子,你說這話你海爺很不滿意你知道嗎?”
“海爺說了對你沒興趣就是沒興趣,海爺什麼sao的沒見過,你要胸有鼻子,要屁股有眼的,海爺看不上你知道嗎???”
李寒江還是第一次見到海武爆粗口,不愧是軍隊那種老大粗的地方出來的,這嘴上的功夫還真不賴。
胡璿被海武這一番話氣的說不出話來,最終手中突然湧現出幾道利爪,朝著海武的腦門子拍去。
海武似乎是早有準備一般,手中的立馬轟出一道閃電。
劈裡啪啦!!!!
胡璿被雷電劈中的一瞬間,立即被轟的朝著後方飛去。砰!!!!轟隆隆!!!
整個人鴛衣鋪,立即被打穿了一個巨大的窟窿。
但神奇的是胡璿被海武這種級彆的高手用雷電轟了一下後竟然沒有受什麼傷,隻是整個人看起來很是狼狽。
胡璿不可思議的看著海武,顯然沒想到海武的實力這麼強。
胡璿身上的衣服逐漸轉為紅色,身後展現出了九條尾巴。
海武笑了笑:
“好,海爺收回剛才的話,你還真比我見過的女人都sao,你個騷狐狸。”
看著大變樣的狐狸,李寒江也認出了這人是誰。
這不就是在子元縣他打著拜月教的名頭做事後當晚來殺他的女人嘛。
雖然當時還沒有尾巴。
胡璿冷言道:
“李寒江,你三番兩次的壞我拜月教的好事,我拜月教哪裡得罪了,為了躲你我都特意沒在你的城池布局了,你為何非要抓著我不放?”
李寒江攤了攤手,
“說起來這還真怪不得我,我對你們拜月教倒是沒有什麼仇什麼怨,雖然你沒選擇我的地盤布局,但你為何非要在山州呢?”
胡璿下意識的回道:“最近皇室的很多高手都駐紮在其他州,旱州又是宗室的天下,我不在山州布局我在哪裡布局?”
李寒江算是聽出胡璿的意思了。
“哦,我明白了,這皇室你不想硬碰硬,宗室你也不想硬碰硬,但唯獨這山州你敢布局,聽你這意思,就我李寒江好欺負些是吧?”
胡璿也不反駁,直接點頭,“你可以這麼理解,畢竟你的確好欺負些。”
“好好好,都欺負老實人是吧。”
李寒江看向海武,“海叔,他看不起你侄兒啊,叔你不是喜歡打架嗎,她交給你了~”
話剛落下,胡璿立即道:
“且慢,李寒江我們可以談談的,你幾次三番的懷我拜月教的好事,我們也沒找你算賬,就光這點你就得和我談談。”
“我們其實可以合作的。”
李寒江笑了笑,看得出來這臭狐狸是真的怕海武手上的雷電。
還不等李寒江回話,海武立即道:
“大侄啊,彆聽這騷狐狸的,這家夥我聽大人說過。”
“上古年間的天狐,屬於神道一脈的歸一境,一共有十條尾巴,一尾代表一段修為。”
“這家夥現在是九條尾巴,也就是九段的頂尖修為,要不是你海叔有本源雷,還真拿不下她。”
“這家夥可渾身是寶啊,看到那第九條尾巴沒?咱們拔下來能立即造就一位九段頂尖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