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在爆發邊緣的父親,曹軍隻能唯唯諾諾的說道:
“父親,是我的錯,可是……那李寒江手中有……”
見自己兒子還是沒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曹正林隻感覺天靈蓋一股血流衝了上來。
曹正林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你是傻子嗎?李寒江不過是拿了個什麼記錄盤什麼的,而且還是假的,你又沒有做那樣的事你怕什麼?”
“是覺得你老爹我罩不住你嗎?”
“咱們曹家可是皇室的人,就算什麼討伐的名聲到達了巔峰,你照樣可以安然無恙。”
“我曹正林可以沒了曹軍這個兒子,但也可以有曹金這個兒子,你懂不懂?”
曹軍被自己父親這麼一說,也是反應了過來,但為時已晚,這麼一段時間他已經實際利用他的權力幫助過李寒江了。
當時他沒反應過來,也是那個時候麵對李寒江,對方的氣場太強大了,一下子給他震懾住了。
大有不合作就殺了他的氣勢。
曹正林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
想想其實也不怪他兒子,那李寒江是什麼人,能是他兒子能對付的,就是他拿著對方都頭疼。
在一個他兒子隻是個兵器境界三段的修為,官位也隻有一個州長這麼大而已。
沒有走到上層,不了解一些事,到了他們這個段位,隻有站隊問題,並不存在什麼你利用點手上的權力就要把你怎麼樣怎麼樣。
而顯然,現在的曹軍已經觸犯到了站隊問題了,說句不好聽的,那就是現在的曹軍站在了宗室和皇室還有整個熾焰帝國的對立麵。
曹正林看著跪在地上的逆子就煩,和李寒江比起來不知道差了多少。
一想到這,曹正林大手一揮,“滾回去自己麵壁思過去。”
曹軍微微點頭,“那父親……這個事怎麼辦……”
啪!!!
曹正林猛然一拍桌子:
“怎麼辦?你還好意思問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人家現在捏住了你的命門,我還能怎麼辦?”
“明天我親自去一趟山州,找他談談,我看他知道我在調查這件事後,把你暴露出來,也不是為了要你的命,怕是想要我去找他談談吧……”
曹軍見自己父親那滿臉無奈的語氣,也做不了什麼,隻能點頭拱手:
“那父親,我就下去麵壁思過了,多謝父親,孩兒往後一定吸取教訓,辦事謹慎。”
等到曹軍走後,曹正林沉思了起來。
聽完剛才自己兒子所說的,這李寒江顯然是早就開始下套了。
給誰下套,那肯定是給他下套,不然就自己拿兒子,估計李寒江也看不上眼,談不上花這麼大的力氣去算計自己兒子那種級彆的角色。
思考間,曹正林也是越思考越鬱悶,在京城,他被李乾那混蛋一直壓製著。
到了荒域他兒子讓他難受,不是這姓李的一家上輩子他欠了銀子沒還?
越想越煩,所幸他也不想了,喚來了白沙。
“白沙,交給你去辦點事。”
“都督,有事您吩咐,手下去辦就是了。”白沙道。
隨後隻見曹正林一副吃了屎的樣子說道:“去把山州的兩個都督都解決了。”
可不是吃了屎嘛。
把這兩個都督殺了,也就意味著李寒江走私的認證徹底不存在,但他又不得不這麼做,這是李寒江走私的認證同時也特麼是自己兒子的認證啊。
現在好處李寒江全部撈了去,擦屁股卻讓他來擦,說句不好聽的,這比吃了屎還能難受。
白沙聽後一臉疑惑,“都督,這兩人是犯了什麼過錯嗎?”
曹正林並沒解釋,“白沙,跟著我這麼多年,有些事不該問不要問,知道多了不好~”
雖然白沙跟他這麼久了,但這個世界上最不靠譜的就是人心。
到了他這個位置,一旦有什麼重要的把柄在彆人手上,那就隨時會有有心人會利用這些事,將他打下台。
白沙見狀也不再多說什麼,立馬退下就去執行命令去了。
……
……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日。
曹正林身穿鎧甲來到了荒域鎮撫司的大門前。
雖然談這種事光明正大的穿著鎧甲來好像有些不好。
但往深處想想,也有好處。
至少這樣能讓外人知道,他曹正林找李寒江並沒有談什麼見不到人的事,不然也不會光明正大的去找他李寒江。
這樣也不會讓皇室誤會,他身份敏感,如果見李家的人還是偷偷的見,很多人會想很多的。
其實這些都是次要的,最主要的其實是他從自己兒子那裡聽說了,這李寒江不是有一種能記錄事物的古怪玩意嗎。
這要是偷偷去找,到時候反而被他李寒江提前將了一軍。
既然如此,那倒不如光明正大的去。
走到大門前,看門的錦衣衛看著這名中男子,雖然下意識的產生了畏懼的想法,但還是伸手攔住。
“站住,這裡是錦衣衛,不能隨便進,你是哪裡的,和哪位大人提前說好了造訪。”
見自己被一個個小小的錦衣衛攔了下來,曹正林也不生氣,緩緩道:
“你進去通報你們指揮使,就說五軍都督府總督曹正林來了。”
錦衣衛在聽到來人的身份後手中的繡春刀都險些掉落。
乖乖,這在京城都是頂級的大人物了,更加彆說在荒域了。
錦衣衛聽後也不敢耽擱,抱拳:“大人,請稍等,我進去和指揮使大人通報一下。”
很快這名錦衣衛就見到了李寒江。
李寒江在聽到曹正林來了後,淡淡的笑了笑。
看著這名錦衣衛緩緩說道:
“你來錦衣衛的時間也挺久了吧?外人來拜訪我錦衣衛,連個拜會貼都沒有,你就敢來和我通報?”
“出去告訴他,要見我,可以。”
“叫他遞拜會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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