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寒江法力一湧動,身上的龍甲立即被轟散。
而後看向久星,“久大人,你這真是好大的驚喜啊。”
“你這是害苦了我啊。”
久星不是很能理解李寒江的話,看著地上的龍甲試探性的問道:
“大人,是這副鎧甲哪裡做的不滿意嗎?如果是,我立即叫人重做,一直到您滿意為止。”
李寒江點頭,“你這哪裡是做的不滿意?你這是做的大錯特錯了,這是龍甲,我可是熾焰帝國的臣子,你做一副這樣的鎧甲給我你是想要乾什麼?”
“這要是讓外人看到了,讓陛下看到了,豈不是陷我於不忠不義之地。”
久星看著義正嚴辭的李寒江陷入思考。
倒不是內心吐槽李寒江。
就是在思考,這組建大軍,對朝廷的命令陽奉陰違甚至直接陽違,以及各種霸道的行事作風,到底是屬於個什麼行為。
想了半天,久星還是想不到答案,於是問道:
“大人,屬下愚鈍,您的意思屬下不是很能理解,還請大人明示,這樣未來軍隊的規劃也好做出打算。”
李寒江擺出一副苦口婆心的語氣說道:
“哎,久大人啊,我組建大軍從來就沒想過要奪得這天下,我組建大軍隻是看帝國目前局勢有些動蕩,因此這才組建大軍,我實際的目的是為了幫陛下守固天下啊~”
“久大人,我希望你以後能明白我的苦衷,而不是整這些大逆不道的東西,這次就算了。”
恕久星直言,他現在是越來越迷糊了,忽然腦子一亮想到了什麼。
頓時愧疚了起來,看來自己的政治局麵還是太窄了啊。
現在荒域勢力混亂,各方大勢力都參與了進來,這個時候如果造反……不對,如果清君側的想法被傳了出去,那可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難怪剛才大人說自己害苦了他。
眼下這情況自己剛才還整了一副高調的鎧甲。
可不就是害苦了自家大人嗎?
想通這些後,久星立馬抱拳行禮,“對不起大人,是我先開始不懂大人的格局,這才做出了如此愚昧之事,差點讓大人陷入了困境,大人還請責罰。”
李寒江看著仿佛真的想出了什麼的久星,也是疑惑,不是,他就隨便打了個馬虎眼,還真領悟出了什麼意思?
不過這無傷大雅,李寒江隨意擺手,
“好了久大人,既然懂了意思就好,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就劉淵穿著虎甲吧,我穿這身挺好的。”
“反正後續也是劉淵總兵。”
李寒江說完這些話後也不等久星再說些什麼就往點將台走去。
說實話李寒江是真的沒有稱帝的念頭。
稱帝麻煩的事可不少,需要處理的事也不少,最關鍵的是,這熾焰帝國還是成了他的。
那誰還給他送銀子?反而到時候到處都是貪他銀子的人。
既然貪不了銀子他的值哪裡來?
靠殺人?那人都殺完了,怎麼辦?
最關鍵的是,這天下的百姓他是不是也要管?
隻有當權臣才是最好的辦法。
隻要有絕對的實力,他想讓誰當皇帝誰就能當,他想讓誰下位誰就能下位。
他從來都不想要皇權。
而是要站在皇權之上。
但話又說回來,隨著勢力的越來越龐大,有時候也是有點身不由己的。
大家夥跟著你不就是為了出人頭地嘛,因此勢力越來越大,你不想當皇帝都不行,因為下麵的人會不願意。
大家現在跟著你乾的都是掉腦袋的事,皇帝是你說不想當就不想當的?
很顯然李寒江現在也麵臨了這樣的情況。
李寒江對於這樣的情況目前也沒想到太好的解決方式,這才選擇了打馬虎眼。
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後續不是劉淵總兵嘛,他儘量淡化自己在軍隊的名氣。
要是實在要奪得天下了,那就讓劉淵當皇帝得了。
大不了就是熬一代,他有係統,壽命自然是長的可怕,等劉淵過了之後下一代皇帝上位他就成了權臣了。
在傳幾代,他就成了禍害朝綱之人,就這樣長此以往反反複複,王朝變更,滄海桑田。
有人說,那這樣會不會很無聊,會不會失去活著的意義?
那李寒江會說,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整天追求文雅。
尼瑪等你死後,老子在你墳頭上撒尿你就會知道意義在哪裡了。
……
……
很快一眾人等來到了點將台。
六萬士兵不是特彆整齊的站在一起。
雖然看起來不是很整齊,但是氣勢很足,每一個人身上都是帶著殺氣的,壓迫感還是拉滿的。
久星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尷尬的笑了笑:
“大人,沒辦法,咱們之前是乾嘛的您也知道,這一下子成了正規軍,短時間內還是難以訓練成軍隊那樣的方陣。”
“不過請大人放心,戰鬥力方麵我們的軍隊絕對不輸於其他軍隊甚至還強過他們,方陣上我們也會日夜訓練,爭取早日正規化。”
隨即六萬名士兵也是立馬喊道:
“請大人放心,上陣殺敵絕不怯弱,軍令下達絕無二話!!!!”
士兵們喊道十分有氣勢。
很顯然這些士兵現在也是十分激動,畢竟當了一輩子土匪,忽然混上了編製,穿上了鎧甲。
對未來的路自然充滿了憧憬。
李寒江對於形式方麵一向不是很重視,但是六萬名士兵站在自己眼前,整齊的喊出口號,這誰不會激動會?
接下來就是很經典的激勵畫餅環節,我們跳過。
……
……
等到一切都結束後,天色已經來到了晚上,今晚是軍營第一天正式使用的日子大家也都開心,就開起了宴會。
李寒江一眾人等坐在篝火旁,也是吃喝了一番。
吃完喝完自然是該聊事了。
李寒江問道:“久星,這第二所軍營大概還有多久能正式投入使用?”
久星思索片刻回道:“大人,大概還有最多一個月吧,由於這個月主要重心都放在了山州軍營,第二所的荒州營自然是放緩了一點。”
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