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位老兵拉走了這名新兵。
教訓道:“狗娃,你是不是傻,你才來幾天就當顯眼包?”
“怎麼,在場的各位哪個不是你的前輩,哪個不比你實力強需要你教著做事?”
新兵非常疑惑。
“不是……這麼多人帶著刀進城,問都不問,出了事大家不是都得背鍋嗎?”
新兵聲音非常之大,大到剛走過城門的錦衣衛都聽到了。
黑壓壓的錦衣衛頓時停下了腳步,幾人回頭看了看數十名守軍。
這名老兵見這人還不開竅,無奈的捂了捂額頭。
不是這二愣子說就算了,怎麼還大聲的喊出來,真是不要命了。
場上的氣氛也就是在這一刻沉默了起來。
幾十名守軍此時額頭不由冒起了汗水,手緊緊的握著手中的武器。
同時心裡也都對這該死的二愣子謾罵了起來。
不是哥們你腦子進水了?看不到對麵有這麼多人啊。
而且個個連修為感覺不到,還都拿著刀氣勢洶洶,這要是寒王的人也就算了。
畢竟都是自己人,就算是攔了估計也就是鬨個不愉快,這還不是寒王的人,那他們攔了,那可就嗝屁了啊。
所以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不攔,乾脆放進去,一會立馬去彙報就好了。
這樣處理就算是上麵也不是說什麼,畢竟對方穿著朝廷錦衣衛的衣服,又不是什麼反賊和敵軍。
現在這愣頭青這麼一搞,大家都尷尬。
忽然幾名錦衣衛走了過來,其中一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怎麼……需要調查身份嗎?”
一名老兵看著來的幾名錦衣衛,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這近距離一看,那股若有若無的殺氣,和根本就感受不到實力氣息的壓迫感,看起來就強的可怕。
老兵搖了搖頭,“不用不用,大家都是自己人,哪裡還需要查什麼身份。”
“要是查起來這麼多人,耽誤了各位辦事可就不好了。”
為首的錦衣衛點了點頭,“嗯……那就麻煩各位帶個路吧?”
老兵疑惑了起來:“啊……帶什麼路?”
老兵整個人愣住了,“啊……這……這,兄弟,實不相瞞,咱們在站崗呢,不方便……”
現場的所有守軍這下也是徹底緊張了起來。
就因為剛才眼前這名錦衣衛叫他們帶著去錦衣衛……這能說明什麼……隻能說明這夥錦衣衛不是寒王的人呢。
為首的錦衣衛笑了笑。
哢嚓!!!
隻見繡春刀忽然從腰間抽出,一把抹了這名士兵的脖子。
既然動了手,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好好說話了。
為首的錦衣衛冰冷的看著周圍還沒反應過來的守軍說道:
“有沒有時間帶路……”
幾十名守軍看到這一言不合就開殺的架勢哪裡還敢說什麼。
“大人,彆動手,我沒有時間帶路。”
“嗯……那帶路吧。”
……
……
就這樣,繁華的大街上,幾十名士兵青著臉帶著數千名錦衣衛往旱州錦衣衛鎮撫司走去。
一邊帶路守軍們還暗地裡踢著那名新兵。
這名新兵現在也是老實了,一句話不說。
由於有士兵的帶路,這一路上也沒有什麼其他部門的人來詢問。
畢竟寒城的士兵,那都是寒王的人,由他們帶著的人估計是寒王要辦什麼事吧。
終於在經過漫長的煎熬後,眾人來到了錦衣衛鎮撫司。
錦衣衛們看都沒看守在門口的錦衣衛,直接就往裡麵進。
“哎……你們。”
哢嚓!!!
刀光閃過,人頭落地。
一人看著這樣的情況,笑嗬嗬的說了起來。
“不錯啊,劉大人在子元縣教的東西你用起來很熟練啊。”
“哈哈哈,比起劉大人我還差的遠了。”
說著這名錦衣衛忽然看向身後人幾十名士兵招了招手。
“來來來,你們過來。”
幾十名士兵不明所以,但這夥人的凶殘程度他們可是見識到了,不僅僅是殺他們,尼瑪自己人都殺。
因此對於這名錦衣衛的話,他們也不敢不聽,大腿微微顫抖的走了上前。
這名錦衣衛看著這群人嚇成這樣,不由的笑了笑。
“放心不殺你們,來拿著劍往這裡捅一劍。”
士兵們滿是疑惑,“這……”
錦衣衛冷冷的看著他們,“沒有聽見嗎?”
“快點彆耽誤時間。”
麵對殺氣騰騰的錦衣衛,這些士兵也不敢猶豫,隻能抽出腰間的劍一劍朝著沒了氣的屍體捅了上去。
滋啦!!!
誰知道這一劍剛刺下去,剛才那名叫他們捅屍體的錦衣衛忽然大聲喊道。
“不好,寒城守軍混進了敵國臥底,我旱州錦衣衛發現重要線索,他們企圖殺人滅口,快點進去支援旱州錦衣衛。”
“我操兄弟,李大人那套你也學來了,前途無量啊。
隨著這一道聲音喊了出來。
數千名錦衣衛也不廢話,嘩啦啦的就往鎮撫司裡麵進。
至於那幾十名士兵此刻徹底懵逼了。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時一人疑惑了說道:
“所以……我們現在是敵國臥底了?”
“應該是吧…………”
忽然幾十人反應了過來,撒著腿就打算跑路。
卻見剛才那名錦衣衛一刀揮了過去,將士兵們全部斬殺,隨後不急不緩說道:
“屍體帶進去。”
……
……
鎮撫司內,一群錦衣衛看著另外一群錦衣衛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
還不等旱州錦衣衛開口問。
這些錦衣衛立馬抽刀砍向他們。
幾乎是一刀一個。
混亂沒一會,忽然一道中氣十足的中年人走了出來。
喊道:“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冒充錦衣衛來錦衣衛殺人,我看你們是活膩歪了。”
錦衣衛見中年男人出來了,便也停下了手。
旱州錦衣衛見這群人停了手,立馬慌慌張張的逃到了中年男子身後。
沒辦法這群人太狠了,提著刀就是砍,毫無招架之力。
忽然錦衣衛人群中那名剛才說話的錦衣衛走了出來。
手中忽然掏出一名畫像,隨後和中年男子對比了一下後,殺氣十足的說道:
“畢濤,你是自己跟我們走,還是我們動手帶你走。”
中年男子疑惑了起來,“什麼意思?”
為首的男子淡淡道:“荒域李總指揮麾下執羽部,現聽命李總指揮命令緝拿旱州總指揮畢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