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一聽,瞪大眼眸,“小子,你說墊就墊啊,那裡麵可是有老夫的四千萬兩在裡,老夫可不想墊。”
“哎……鏡老,您從小看我長大的,我辦事您還不放心嗎?正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咱們花八千萬兩和李家掛上掛鉤,這筆賬怎麼算也都是賺的啊。”寒王苦口婆心的說著。
老者似乎也對於寒王說的話比較認可。
“八千萬兩在如今的局麵把李家拉下水確實值得,但是你還真打算每年給李寒江五千萬兩啊?”
寒王隨意的擺了擺手。
“鏡老,我又不傻,五千萬兩都夠十萬人馬的軍費了,怎麼可能每年都給他五千萬兩。”
“咱們在荒域的布局布局了這麼久,今年差不多也就該收網了吧……到時候這李寒江怎麼吃的得怎麼給我吐出來。”
“這八千萬,隻是為了暫時利用他和穩住他。”
老者聽到這笑了笑。
“我還以為你小子還真好做回慈善家,你小子果然一肚子壞水。”
寒王歪著嘴笑了笑,“哈哈,鏡老,本王什麼時候吃過虧?”
……
……
荒域的天上。
李寒江悠哉悠哉的趕著路。
今天的心情大好。
八千萬兩銀子。
說著,李寒江忽然道:“係統給我兌換八千萬點作惡值。”
【叮~檢測中…………符合兌換條件,兌換成功。】
作惡值:80000000。殺戮值:3000000。
看著兌換成功的作惡值,李寒江笑了笑。
真拿他李寒江當傻子了?五千萬兩就想拿他當槍使?
對於算計他的人,李寒江向來都是秉著能坑回去就坑回去,坑不回去就威脅回去的原則。
對於剛到的交易,李寒江從來就沒打算遵守。
要不然這八千萬可就不回判定成可以兌換成作惡值的銀子了。
畢竟要是當真的話,那這筆銀子可就算是正常交易獲得的銀子了。
能兌換成作惡值也是這筆銀子被判定成坑蒙拐騙得來的銀子,這才兌換成功了。
如今自己有八千三百萬點值了。
距離升級九段的一億點值隻差一千七百萬了。
突破九段估計也不遠了。
現在他也迫切的想要突破九段了。
畢竟接下來的棋,有點走在劍鋒之上了,沒有九段的修為壓場子,他總有一種火力不足恐懼症。
隻要他到了九段,到時候就算是那什麼墨文聖和一些一直不出來的老怪物也對造不成什麼威脅了。
李寒江忽然陰沉的看著旱州:“對了差點忘了,旱州乾的久了,該留點什麼東西了。”
……
……
當天夜晚山州某郊外。
李寒江站在一處小荒山之上。
呼哧~呼哧~
冷風不斷吹打著他的袍子。
沒一會,一道儒袍身影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玉清書。
看到玉清書來了後,李寒江不急不緩的說道:
“這旱州還真成了他寒王的天下了?”
玉清書笑著搖了搖頭,“大人,自然不是,這不是給你帶來了解決問題的人了嗎。”
李寒江笑了起來,“哦,這話怎麼說。”
玉清書並沒有說話,而是右手揮了揮。
踏踏踏踏!!!!
整座小荒山瞬間被腳步聲覆蓋,隱約間還能感到地麵在微微顫動。
接著一道道矯健的身影出現在了荒山各地。
差不多數千人,每人身上都是有實質性餓殺氣,每一人都穿著清一色的飛魚服手挎繡春刀。
人到齊後,頃刻間現場又死一般的安靜了下來。
就在這時,好幾十人走了出來。
麵對李寒江單膝下跪,“錦衣衛執羽部參軍大人,大人安好,大人好久不見。”
幾十人剛說完,數千人齊聲道:“大人安好,大人好久不見。”
玉清書這時笑道:“哈哈哈,大人,不負所望,您的嫡係部全員到場,以他們如今的實力,肅清旱州的叛徒。綽綽有餘。”
李寒江看著已經清一色身法境的千名錦衣衛,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的場景,他似乎明白了將軍閱兵時的感受。
李寒江看著眾人淡淡的點了點頭。
“很好不錯,許久不見,精氣神還在,沒讓我失望。”
“希望你們辦起事來,還如同往常一樣讓人放心,如今皇室和宗室似乎都拿我們當成棋子來對待。”
“這次去旱州,我希望你們能揚一揚咱們錦衣衛的威風,不然什麼人都敢和我們談判,和我們談條件,甚至隨意廝殺咱們錦衣衛的人,這點……我非常不滿意,”
“在我眼裡,就算是咱們錦衣衛的叛徒,也隻能我來殺,彆人不能碰。”
李寒江麵露殺氣的緩緩說著。
當眾殺了他一整個百戶所的人,三千萬兩……就想平息。
說完這些話後,李寒江又道:
“這次去旱州的目的都清楚了吧?”
“肅清內部,多管閒事者殺!!!”千人回道。
李寒江淡淡點頭,“好,那就行動吧。”
李寒江道話語剛落下,一千人中忽然有百人騰飛在空中朝著旱州的方向趕去。
當然身法境高手還是做不到飛行的。
之所以這百人能飛,全然是靠著腳下踩著的大鷹飛行。
之前那十隻能修煉的神勇鷹,如今已經繁衍到了百隻鷹,並且因為藍色石頭的原因,每一條鷹如今都入了身法境。
這支部隊作為先鋒在適合不過了。
等到人都走後,忽然又一道身影飛馳而去。
這道身影正是劉淵。
旱州之行,也是李寒江特意打算試試他手上的這把刀有沒有老的一場考驗。
當然都說是考驗了,那自然是有陪行者,免得某些人不講規矩,以上境強者的身份去對付他的刀。
等到人都走後,玉清書疑惑了起來:
“大人,咱們不是一向以低調行事嗎?怎麼……”
說到這玉清書也沒再說下去。
李寒江自然知道玉清書是什麼意思。
就是想問為何忽然這麼大張旗鼓的露底牌。
李寒江笑了笑。
“玉瘋子,你不覺得旱州是個很好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