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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
夜晚。
久星獨自一人來到了李寒江房間內。
拱手道:“大人,還真和你說的一樣,這個人對於功利的渴望已經到了一個癲狂的程度。”
“我隻是派手底下的一個小角色在外麵溜達了一圈,這小子就一直查個不停,現在他是已經死死咬住了我們。”
“那麼大人,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
李寒江聞言,立馬起身,“明天晚上帶上人,最好你親自帶隊,往邊境去走一趟,正好我有一筆交易要在那裡過,你順便當個護送手好了。”
“對了……我給你那個東西你帶在身上了嗎?”
久星點頭,拍了拍胸前。
“大人您看……放心吧。”
“好,那就下去安排吧。”李寒江點頭道。
……
……
等到久星走後,李寒江又派人去找了安宣,叫他去安排明晚和荒殿的人交易。
隨後又叫來了劉淵,讓他明天晚上準備帶點人馬,和自己出去一趟。
眾人對於李寒江最近這一係列的動作都感到疑惑。
就連李寒江肚子裡的蛔蟲玉清書這次也沒猜出來李寒江到底想要乾些什麼。
其實這也正常,畢竟李寒江這一係列的動作那都是沒有任何邏輯可言的。
畢竟這一次李寒江可是體會到了什麼叫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的爽感。
那封不知道那個大好人的來信,可是把五十萬人馬的事也順便提了進去。
按照信上的意思是,現在的皇室已經知道了有五十萬人馬的一點苗頭。
但是卻認為這事是猛獁帝國搞的。
既然是這樣,那李寒江就將計就計,把這件事索性就往猛獁帝國推。
這樣一來,很多事可就能做文章了。
……
……
京城李府。
聞飛坐在了氣定神閒的李乾麵前。
“所以……你今天來是來和我談條件的?”李乾慵懶的說著。
聞費笑著點頭,“難道這不足以談條件嗎,我可給你兒子寫了不止一次信了,這一次我為了知道曹正林單獨和皇室的人說了些什麼,我可是冒著掉腦袋的風險一直旁敲側擊套出來的情報。”
“李乾,彆以為我不知道那五十萬大軍,不是你的手筆。”
“雖然你隱藏的很好,但很久之前,是在荒域呆了一段時間,那個時候正巧了,我碰到了一夥人,他們一直是說著五十萬大軍什麼的……”
“出於好奇,我偷摸跟了上去,我發現他們竟然在討論什麼找靠山,你的名字可不止出現了一次。”
“但那些人醉醺醺的,而且實力也隻有身法境而已,我也就沒當回事,全當他們吹牛了,畢竟五十萬人馬………這太天方夜譚了。”
“直到今天我打探出來這件事後我才想起來,原來這些人可能真的沒在吹牛,而是真的有這麼多人。”
“我這左思右想啊……我發現,能把五十萬人安排好的勢力有哪些啊,我這一直想,我發現也隻有你李乾啊。”
“我說,當時李寒江調到荒域那樣的地方,你竟然一句話都沒說。”
“原來你是早就在荒域開始下棋了,還下這麼大的手筆,五十萬大軍啊,你這是想要培養你兒子嗎?讓他去接手你的大軍?不然也解釋不了為什麼李寒江去荒域你不拒絕。”
“恐怕安排我去代表翰林院招官員這件事都是你說服墨文聖的吧?”
“我現在都懷疑,你從李寒江離開京城那一刻就開始算計了,我有理由懷疑我女兒是你找人綁架的,就是為了讓我和你兒子扯上關係。”
說完這些後,聞費對著李乾豎了個拇指。
“李首輔,你這算計,這等手段,我真是佩服你,簡直已經脫離了人間的算計手段了。”
李乾異樣的看著劈裡啪啦說了一堆的聞費。
不是……老弟,我這麼厲害我怎麼不知道了?
還真是靠一個腦子腦補出了一整條故事線,也不知道這聞飛是在什麼樣的一種情況下能想出這麼逆天的故事線的。
聞費看著李乾的樣子,笑了笑。“怎麼樣……李首輔,我說對了吧?”
李乾,無奈的擺了擺手,“聞國師,你……有點太神話我了吧?”
“你說的這些要想穿在一起,這得多大的偶然性啊。”
“你要說墨韻那專門研究天道命運的開會,可能有點可能性做到,我根本不可能,還有……那五十萬大軍,真和我沒關係,我忠於朝廷,怎麼可能養私軍?還是五十萬人。”
“並且,你女兒什麼事,我根本聽都沒聽過……”
李乾解釋後,聞費依舊那一副我什麼都猜到的眼神看著他。
見此李乾也知道,他現在有八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不是,關鍵,這玩意真和他沒關係啊。
“聞國師,你直接說,這黑燈瞎火的,你來找我乾嘛吧。”
聞費道:“我說了啊,我來和你做交易的,我幫了你兒子這麼多,你總要幫幫我吧。”
李乾笑了笑。“幫忙?你聞國師深受皇室信任,這麼絕密的消息你都能搞出來,你要我幫你什麼忙?”
聞國師道:“你知道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皇室雖然相信我,但我天賦畢竟有限,我已經感覺到我要開始老了。”
“皇室是什麼地方,人走茶涼的地方,等我離開了,我這女兒……她性子單純,對什麼事也不知道拒絕,我怕她受到欺負。”
李乾一聽,算是明白了,聞費這一來就說人家是想要乾些什麼了。
感情是來托孤的啊。
李乾,嗬嗬一笑。
“聞國師,我李乾什麼人?在你眼裡我不是個無所不算計的人嘛,你敢把女兒托付給我?不怕我利用它去拉攏權貴啊?”
聞費一聽頓時得意滿滿的說道:
“你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但你兒子可喜歡我們家女兒喜歡的緊。”
“你要是利用女兒去做什麼不好的事,你兒子我估計他能鬨翻天,他為了我女兒可做了不少事。”
咳咳咳!!!
聽完聞費的話,李乾剛喝進的茶立馬咳了出來。
他兒子還會喜歡一個女人喜歡的要死要活?
開玩笑,那玩意什麼牛馬他還不知道嗎,正所謂知子者莫若父。
李寒江是個什麼得性他在清楚不過了,一個能在教坊司混的風生水起的人,還能玩感情這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