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隨後果真很劉淵速度,李寒江的命令隻是下達了半個時辰不到。
這大早上的,李寒江還在房間內悠哉悠哉的享受早餐生活呢。
啪嗒!!!!
大門突然被打了開來,劉淵一手血的拎著一位驚恐不已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啪嗒!!!!
又是一聲啪嗒聲,劉淵隨手往地上一扔。
解釋道:“大人,我要帶他走,可他的護衛好像有些不配合,我就讓護衛們配合了下,但大人放心,他沒有什麼事。”
李寒江看著躺在地上已經失了魂的安宣,無奈的笑了笑。
“好,那你坐一旁聽著吧。”
“好。”劉淵道。
……
過了一會,安宣才從驚恐中緩了過來。
他看向抓他過來的劉淵,反應了過來,這不就是荒海出發之前,來送船和人的那人嘛。
當時看著就不好惹,今天算是讓他領悟到了。
他正睡著覺呢,突然大門就被踹開了,一上來就要提著他離開。
他的護衛們看到後,上來阻止,結果這人什麼話都沒有說。
就和切豆腐一樣,殺了他的那些護衛,其中還有一名兵器境的高手竟然在他手底下一招都沒有扛過去。
他路上都已經絕望了,絕對必死無疑了,一直在想著到底是得罪誰了。
沒想到竟然出現在了錦衣衛,還看到了前兩天還在一條船上的盟友。
安宣在看到李寒江後,內心憤然燃起一股不滿來。
說話的語氣也沒注意有些衝。
“李大人,這是什麼意思?我們還是不是盟友了。”
嘩啦~嘩啦~
李寒江喝了一口豆腐腦,笑眯眯的回道:“是啊,我們自然是盟友。”
得到答案後,安宣更加不滿了起來,“那既然是盟友,有這麼對待盟友的嗎?”
李寒江愣了愣,隨後對著劉淵道:“劉淵,還不快和安莊主道歉?”
李寒江的話落,劉淵突然起身,看著還坐在地上的安宣,居高臨下的審視著他。
咕咚!!!
此舉讓安宣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他突然有點後悔剛才說話那麼剛了。
“抱歉了。”劉淵突然冷冷的說句。
緊接著李寒江接過話,
“那安莊主,這件事算是過去了?”
安宣看著那一臉殺氣的劉淵,還能怎麼辦,隻能選擇原諒了。
畢竟他都道歉了。
“好,過去了。”
見狀,李寒江趕忙指了指自己旁邊的位置,
“來來來,大早上的還沒吃早飯吧,過來一起吃點。”
安宣頓了頓,隨後緩緩坐了下去。
等到安宣坐了下去後,李寒江就真的不說話了,開始專心的吃起了早餐。
……
……
又過了一會,看李寒江對的差不多了,安宣忍不住問道:“李大人,請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李寒江邊吃邊道。“等會,食不言 寢不語。”
安宣:…………
又過了一會。
李寒江這下徹底吃完了,這才緩緩說了起來。
“安莊主啊,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上一次見麵是確認了盟友的關係了吧?”
“這怎麼兩天過去了,怎麼也不見你維護維護盟友關係啊?”
安宣一聽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上次說了荒漠錢莊的一半分紅都歸李寒江。
但他到現在一直都沒給。
說實話,他這幾天也一直在糾結,到底還要不要和李寒江合作。
畢竟鼎盛錢莊的莊主死在了荒域。
現在荒域的鼎盛錢莊亂了起來,很多生意他已經是一家獨大了。
沒了鼎盛錢莊這個死對頭在了,他到底還需不需要李寒江,這也是為什麼分紅一直沒有到的原因。
要不怎麼說年輕呢,連李寒江的銀子都敢拖。
但看到眼前的場景,還有劉淵那行事風格後,安宣還是清醒了不少。
解釋道:
“李大人,答應了的事,我荒漠錢莊自然會做到,這兩天之所以沒有及時送到,那也是數目上太雜了,得好好理清楚。”
李寒江語氣緩和了些。“好,不愧是我李寒江的盟友,那安莊主,經過這兩天的計算,安莊主算了算,我們能分到多少銀子呢?”
安莊主,脫口而出,“兩千萬兩銀子。”
李寒江皺了皺眉頭,“這麼少?”
安莊主無奈的說著,“大人兩千萬還少啊?兩千萬兩可以乾多少事了。”
李寒江想想也是可能是最近接觸的銀子有點多,導致出現了一些認知偏差了。
啪啪!
李寒江拍了拍安宣的後背,笑眯眯的看著他。
“安莊主,你們荒漠錢莊一年的利潤隻有四千萬兩啊?”
安宣點頭,“是的,大人不信您可以派人調查,每一筆銀子全部記錄在冊。”
李寒江喝了口茶,若無其事的說道:
“那不記錄在冊的利潤有多少啊~”
……
……
李寒江這句話一出,安莊主表情頓住了,而後尷尬的笑著。
“大人,這是開的玩笑話吧,我荒漠錢莊一向老實本分,哪裡敢少交朝廷一分稅銀啊。”
“是嘛?那昨晚在咱們山州邊境那些人是誰啊?”李寒江死死盯著安宣。
安宣的身子在此刻都僵住了。
眼神肉眼可見的變成了恐懼。
安宣顫顫巍巍道:“李大人,您還派人監視我們?”
李寒江搖頭,“哪裡,出於對盟友的保護而已,害怕你們遇到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遭到打劫可就不好了。”
安宣嘴角抽了抽,我看你才是最大的劫匪吧。
見安宣似乎沉默了,李寒江擺弄著茶具。
平淡到讓人害怕。“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
撲通!!!
安宣突然跪了下來,“大人,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您給我一次機會,要是我們荒漠錢莊垮了,您的分紅不也沒了?”
李寒江被安宣這一套行雲流水的舉動給搞的莫名其妙。
“你這是乾嘛?我就是問問你,你到底在乾些什麼,你怎麼還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