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聽後,鬆開了手,讓年輕男子重新獲得自由。
緊接著李寒江二郎腿一瞧,眼神淡漠的指了指年輕男子和其他兩人,
“閣下,我想你似乎對於我們錦衣衛和六扇門有什麼誤會。”
“隻要我想,你,他,她,下一刻就可以成為造反份子,在半個時辰內,我保證你這荒漠錢莊會被圍的水泄不通。”
“當然,你也可以找關係撈你,我甚至可以給你時間去找關係,你看看誰敢撈你,又有誰能撈你?”
“我給過你機會,你說能……”
說完這些後李寒江展開雙手,大開大合的坐著,玩味的看著年輕男子。
李寒江敢說出這些話自然是有自己的底氣的,根據上一次荒漠錢莊還要通過那種手段去孝敬金蟬寺來看,現在應該是屬於沒有靠山的狀態。
當然他指的靠山那是指能和他掰手腕的勢力才算靠山。
而在荒域能比肩金蟬寺那樣的勢力,又有幾個呢?
寒王那邊人家有整個長老在後麵做財團,可不會了六千萬兩和李寒江去作對,畢竟他們現在敵人挺多的。
至於皇室更加彆說了,人家更加不缺銀子。
年輕男子沉默了。
此刻他才意識到,如果在回退一點時間。
他會在見到李寒江這個人時就說錢莊沒有這麼多銀子,不借這個銀子。
而不是選擇了與虎謀皮,想要和上境巨佬來談公平交易。
年輕男子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話,“李大人,您太霸道了。”
李寒江搖頭,“沒吧,我感覺還好,這是我最明事理的一麵了。”
“而且……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如果今天你比我強,我缺錢了,我和你借錢,你會把利息給我壓死,甚至要這樣要那。”
“你管理著這麼大一個錢莊,這點道理難道還需要我來教你嗎?”
李寒江又道:“好了,我感覺你好像不是很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叫你們莊主出來談吧。”
年輕男子突然道:“李大人,我就是莊主,我有資格和你談。”
李寒江聽後,還是有點詫異的,這麼年輕,實力看起來也一般,竟然是這麼大一個錢莊的莊主。
聽起來還是有點讓人震驚的。
李寒江詫異了一下,笑著回道:“哦?好,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重新講條件。”
年輕男子知道,這筆生意看來他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既然這樣年輕男子索性說道:“李大人,條件你開。”
李寒江輕嗬一笑,“我也不為難你,荒域如今局勢動蕩,我想荒漠錢莊作為本地錢莊還是沒有找到一棵能應對京城那些打手的大樹吧?”
“這樣吧,六千萬作為橋梁費,而後每個季度你們錢莊的收益我要百分之五十。”
年輕男子一聽,猛然瞪大眼睛。
“大人這……”
“你先彆著急說,百分之五十並不多,我能給你擺平在荒域的一切,換句話說,你都找上我了,其他人的上貢,你還貢個毛啊?”李寒江帶著笑意看向那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一聽,好像也是,那百分之五十就到了可接受的範圍內了。
年輕男子尷尬的笑了笑,“李大人,這六千萬您是不是一開始就沒打算還?”
“你覺得呢?”李寒江道。
年輕男子隻是思索片刻,起身伸出手。
“李大人,我想您今日的行事手段在未來碰到我們的敵人後也是如此。”
李寒江沒有理會男子想要握手的舉動,隻是淡淡道:“還是那句話今天已經是我最明事理的一麵了。”
講完這些後,李寒江突然又想到了什麼。
“說吧,要幫什麼忙。”
年輕男子收回手,也沒有絲毫的尷尬。
反而是笑著說道:“大人,我沒想到我們能談到這個層麵,如果開始就能預料到這個局麵,那就不會有這一個盲到出現。”
李寒江隨意的揮了揮手,“直接說吧,到底什麼事。”
“好的李大人,事情是這樣的,您也知道荒域能和我們打擂台的錢莊也隻有鼎盛錢莊了,人家關係通到京城,就算是皇室還有宗室都給麵子。”
“而我們荒漠錢莊麵對荒域這突然成為政治漩渦中心的局麵根本沒有應對措施,於是我們就打算看看能不能搭上金蟬寺這條線。”
“顯然,上次大人您也在場,最後這件事也不了了之,但又不能完全坐以待斃,我們就聽到了一個消息,打算利用這次機會,增強自己的機會,甚至是……造出一尊上境強者。”
“但是風險太大了,原本我都已經打算放棄了,直到見到了您。”
說到這年輕男子突然看了看在場的其餘兩人,“你們先出去吧。”
隨後又看向了玉清書。
李寒江淡淡道:“自己人,他在錦衣衛講的話和我的話沒有區彆,你明白了嗎?”
見此年輕男子也不再猶豫:“荒海躁動了……估計會有很多腥紅精石浮現在表麵,我想著請您陪我們走一趟,看看能不能拿一些回來,這玩意可是高手速成石啊。”
李寒江疑惑了起來,“腥紅精石我知道,但是荒海那地方我可是聽過,就算是上境強者去了也隻能保證活著回來,而且生命危險還是很大的。”
“並且,朝廷可是絕對禁止任何人進入那裡。”
年輕男子道:“害,大人,您剛來荒域不久,很多事物自然不清楚。”
“這荒海雖然危險,但是真正危險的是深海啊,而這荒海幾乎每一百年會躁動一次,很多海底的精石會被躁動的海水帶上海麵。”
“這個時候就可以在海的表麵撈到這些石頭了危險程度自然低了。”
“至於您說的朝廷,那荒海這麼大他們哪裡管的到,而且荒海躁動皇室自己都會進入荒海。”
“畢竟誰不想勢力得到擴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