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
李寒江、玉清書、劉淵、張道玄、久星,坐在椅子上喝著茶。
“玉瘋子,這次把金蟬寺得罪死了,接下來我們準備麵對金蟬寺大反噬了。”
玉清書似乎早有準備。
“大人,我們現在雖然是這裡麵最窮的,可不代表著勢力是最弱的。”
“金蟬寺的瘋狂發展,我們之所以選擇先退,保存實力主要還是大人你還沒回來,現在你回來了,並且在蓮城還打了這麼漂亮的一戰。”
“咱們錦衣衛和六扇門的士氣可是大漲啊,現在我們在頂端戰力上的空缺被彌補了。”
“而且我統計了,咱們現在的高端戰鬥力,可不比任何一個勢力差,”
對於玉清書這句話,李寒江還是知道的,久星為首的土匪頭子,就有八名兵器境前麵說九個說錯了。加上新引進的三名兵器境。
還有劉淵和張道玄,這兩人兩個月不見,竟然已經突破到了四段,但以他們的戰鬥力肯定不止四段。
還有玉清書的實力那也是兵器境的戰鬥力。
這樣一算,他們的高端戰鬥力竟然有足足15名,發展之迅速。
玉清書突然道:“至於人數上,我們確實不占優勢,零零碎碎加起來,各個州加起來可以用的人不到五萬人。”
“但久宗主這邊不是還有五十萬大軍沒有調用嘛,不過按照我們現在的財政也根本用不起來。”
李寒江表示理解,五十萬大軍,這養起來比燒錢還用的快,當然這裡的養是指成軍製的養。
久星這時道:
李寒江問道,“既然財政到了這個地步,那現在那五十萬人馬在乾嘛?”
玉清書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畢竟會議,不能是他一個人的會場。
久星站了出來:
“大人,現在的局勢在當土匪無疑等於送死,我們現在已經不當土匪了,在經過玉軍師的改製下,我們現在在全荒域各地的城池設立了情報站。”
“每一名情報站配備飛鷹宗四名弟子,我們隻需要保證他們基本的生活就好了。”
“當然了,大人,這裡我沒有經過您的允許,給他們許諾了,乾五個月,五個月後,給正規編製,穿鎧甲光明正大的站在大街上。”
“但是但是大人你先彆生氣,這樣子”
李寒江聽後,手中的茶杯抖了抖。
乖乖,你這不畫就不畫,一畫你畫這麼大的餅,而且當初秘密交給玉清書的飛鷹宗此時也被利用到了極致,情報靠人打探,這些飛鷹宗的弟子成了傳輸紐帶。
五十萬編製……
雖然很詫異,但李寒江並沒有責怪什麼,
五十萬土匪,又不是普通人,人家當土匪的時候用銀子可都比較寬敞。
而現在的局勢當土匪那無異於找死,既然不能當土匪了,他們又養不起。
那就隻能散夥,大家直接原地解散,但五十萬武者,豈能就這樣放棄了?
於是就有了這一張驚天大餅。
畢竟做土匪的大部分要是有路子,誰不想當個官啊。
李寒江摸著下巴思考了一下,“玉瘋子,對於這五十萬編製……你有什麼思緒沒?”
五個月,除去兩月,也就是說還有不到四個月的時間,這大餅就要實現了,不然這五十萬人馬不僅會脫手,還會成為反噬的毒蛇。
玉清書兩手一攤。
“這還不簡單,大人自立稱王,集結兵馬到時候彆說五十萬編製了,就是一百萬編製也能給出來了啊。”
李寒江嘴角撇了撇,“稱王?咱們哪裡來的錢?褲襠裡翻出來,響都不帶響的。”
玉清書來了興趣,“大人,這三個月我們全力和金蟬寺打擂台,把荒域的權力拿回來了,銀子不就來了嗎,編製問題你稱個王,所有問題就都解決了。”
李寒江聽後立馬搖頭,“稱王這事放到一邊先吧,現在不是時候。”
開玩笑,要是在荒域稱了王,那某種意義上荒域就成了他的地盤,到時候一切的白銀,那都兌換不了值。
那他還怎麼進步?
比起稱王,他比較喜歡站在幕後操縱一切,淩駕於一切之上。
玉清書倒沒有什麼失望,他說這話大部分都是帶著玩笑在裡麵,畢竟五十萬編製,現在想想也確實隻能這樣。
玉清書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但欲言又止。
“五十萬編製,也不是不可能啊。”
李寒江道好奇了起來,“哦,玉瘋子你有什麼好辦法?”
玉清書道:
“猛獁帝國帝國和熾焰帝國的局勢最近不是很緊張嗎,那我們就做做打火石,把這把火徹底燒起來。”
“最後……打開城門,讓猛獁帝國的人進來,等五軍都督府和那寒王的守軍徹底完了,荒域也就徹底亂了,就到了我們出來了。”
“五十萬人馬立即起義反抗猛獁帝國,到時候……嘿嘿……咱們可就是正義之師了,朝廷到時候為了穩住荒域的局麵,到時候五十萬編製,直接叫朝廷給。”
“當然這裡都要一個代表人物站出來帶領這五十萬軍隊。”
……
……
玉清書的話一出,場上的氣氛安靜了起來。
把其他帝國的軍隊放進來……這一路燒殺搶掠還有加上守軍得死多少人。
李寒江就知道,玉清書想出來的計謀,沒有一條不毒的。
而且一旦敗露,他們將會成為整個帝國的過街老鼠。
李寒江喝了口茶,“可行,無毒不丈夫。”
說完眼神看向了久星,意思很明顯讓他來當這個代表人物,畢竟五十萬土匪一直都是他在經營。
久星喉嚨瞬間乾燥了起來。
看似玉清書簡單的幾句話,但這裡麵的膽子有多大他清楚的很,他擔不起這樣的壓力,也不敢。
為了達到目的,這代價實在太大了,一個不小心就是千古罪人,被後人辱罵。
劉淵突然道:“大人,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