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化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柳敏,整個人無動於衷。
今天彆說是他兒媳了,就算是他親兒子犯了錯誤,他也絕對不會饒過他。
他的目標從來不是一個副司長,隻有坐在了執法司司長這個位置上才算踏入了荒城的頂層。
他怎麼可能允許自己因為包庇自己的親人而斷送自己的前途呢?
“父親,求您了,隻要您不接著查下去,我們立馬收手,而且您也不用擔心有什麼後遺症,李司長神通廣大,他一定能將這一切清理的乾乾淨淨的。”柳敏依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求饒。
左化聽完柳敏的話,立馬看向柳敏。
“你說什麼?這裡麵不止你和蘇倩,還有其他人?”
柳敏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說錯了話,頓時閉上嘴巴。
但左化可不打算就此放過柳敏。
立馬抓住柳敏的衣領道:“柳敏,我看在你和我是一家人,我才私底下找你談,就是想要你主動自首,這樣至少還有可能保住性命。”
“你隻要把一切都給我老老實實交代了,你的性命我一定能保證。”
柳敏聽著王成式的發言,嗬嗬冷笑了起來。
“保住我的性命?一輩子待在監獄裡麵嗎?”
左化點頭,“能活麵已經是極限了,你和蘇倩乾的那些事情,你還期望自己能活著走出監獄?”
柳敏頓時瘋狂了,“左老頭,你真是虛偽,嘴上說著什麼為執法司,執法司,大義滅親,我看你就是為了自己吧,你比誰都有野心……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己的執法司吧。”
“我叫你不要調查這件事有這麼難嗎?不就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事嗎?”
“還有我告訴你,左老頭,你要是執意要調查這件事,我告訴你,你的下場可不會好……”
左化被柳敏這一連串的輸出搞的有些懵逼。
這還是那個一見到自己就唯唯諾諾的柳敏嗎?怎麼今天被抓住了把柄反而硬氣了起來。
柳敏起身道,“父親,我再給您最後一次機會,這件事到此為止好嗎?否則……結果不是你一個副司長能抗的住的。”
左化被柳敏氣的胡子都直了起來。
倒反天罡,簡直是倒反天罡。
現在一時間左化不知道到底是誰拿住了誰的把柄。
左化冷哼一聲。
義正言辭的說著:
“我一個副司長扛不住?我扛不住後麵還有司長扛,司長扛不住後麵還有城主在,不要拿你那點渺小的見識來威脅我。”
“你也不要太拿蘇倩當回事,她隻是一個要退休的副司長,她罩不住這件事!!!”
“柳敏,我現在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現在主動交代完所有問題,不要等著我拿著證據,讓執法司的人來帶你走,到那個時候,可就不是這樣了。”
柳敏見狀長呼了一口氣。
退至一邊。
拱手道:“李司長,左化這老頭冥頑不靈,還是得您出手。”
聽完柳敏的話,左化迅速的打量起了四周,然而一番氣息感知,發現並沒有任何氣息。
這才安心的重新看向了柳敏。
然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柳敏身旁已經站著一位黑衣人。
黑衣人看不見臉龐,唯一能看的見的就是那雙猶如深淵的眼眸散發著陣陣寒光。
左化發現自己根本察覺不到對方氣息後,額頭冒起了冷汗。
絲毫感受不到對方的氣勢,這也就意味著對方的實力要完全超越了自己。
他身為兵器境七段巔峰,竟然連對方一絲氣息都察覺不到,那就說明,對方必定是一位八段的巨佬了。
八段在荒城那一定是某位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物。
咕咚~
左化咽了咽口水。
“閣……閣下是哪位,這深更半夜的到左府來有何貴乾?”
看著左化慌張的樣子,柳敏冷冷的說道:“左老頭,我給過你機會,隻要你願意停止調查這件事,就放過你。”
“但你非要愛執迷不悟,我說了……這件事不是你一個副司長能插足的。”
柳敏此刻整個人看起來十分冷靜,渾然沒了剛才的狼狽模樣。
原來在她來到左化這談事之前,蘇倩那邊就已經找過自己了,叫她嘗試著和左化求求饒。
打打親情牌,看看能不能搞定左化,要是搞不定,那大佬就會派人緊急處置了左化。
柳敏一聽倒是沒有什麼意外,畢竟現在事情已經走到這一地步了。
反正左化也不是她的親父親,而且整天還端架子,一副秉公執法大義滅親的樣子。
在多個公開場合指著自己對著眾人說這著,要是有一天他兒媳要是出了什麼問題,他第一個會把她拿下。
每每聽到這些話時,柳敏都隻能尷尬的笑著,不敢說什麼。
這也是為什麼,她以前在書局,去哪裡都要帶上一個人的原因。
真不是她架子高,而是被左化說怕了,萬一哪天,私底下吃飯沒人作證,傳出什麼謠言,她是真的怕左化為了驗證他之前說的那些話,不分青紅皂白給她拿下了。
現在好了,左老頭終於惹到不該惹的人,還是要死在他那虛假的無私上。
聽完柳敏的話後,原本還抱有一絲僥幸的左化徹底絕望了。
“閣下,不要衝動,有什麼事可以好好商量,在荒城第一個執法司的副司長,您應該也知道結果吧?”
黑衣人沒有搭理左化,而是一個瞬身來到了左化麵前。
一掌打在他的胸脯上,但卻並不是攻擊。
而是強行掌控有了左化體內的法力開始無規則運轉了起來。
左化瞳孔被法力瞬間衝散,連基本的發聲意識都沒了。
接著七竅開始流血。
過了片刻,黑衣人收起了手掌,低沉的說道。“左副司長修煉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