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敏一臉懵逼的看著麵前這幾十名持刀的紅衣女子。
雖然她是書局的局長,現在被刀架著也不敢多說什麼。
隻是回道,“好,我跟你們回去調查。”
她有個讓執法司副司長的公公,對於執法司的手段她自然清楚。
你越反抗執法司就越狠,還不如老老實實跟著走。
而且,她不是還有個執法司的公公嘛,怕什麼。
和執法司的人回執法司的路上,柳敏想了一路,她都不知道到底是哪件事敗露了。
是背叛她相公的事發生了被她相公家族報複還是她們哪件事暴露了。
說實話。柳敏現在寧願是背叛相公的事情發生了也不願意是書局的事情暴露了。
這樣至少還有條命。
要是數據暴露了,那她明天就可以上刑場了。
畢竟在荒城還沒有誰敢這麼大膽的違背荒城渡律法,她會直接被當成典型給打了。
不過也不對啊,李寒江背後的手不是已經出手了嗎。
最近執法司也挺太平的,怎麼突然就出手了。
但肯定的是一定是有什麼大事發生了,不然她一個書局的局長,執法司的人可不會這樣光明正大的帶著刀來請她。
還容不得柳敏想清楚她的事情。
她就已經坐在了審訊桌子上。
她難以置信有一天她竟然會坐在這張椅子上,周圍的環境昏暗。
這完全是把她當成了罪犯來對待了。
踏踏踏──
一道沉重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走了進來。
柳敏見到這個人後,渾身一抖。
執法司行動二組的組長‘王成’也是執法司裡麵唯一一個組長。
這可和陸組長哪個組長不是一個含金量的組長。
執法司分為六個行動組,組長上麵就是副司長了,執法司一共有兩位副司長。
也就是說眼前這人就算是比起她的公公也就小了一個級彆而已。
這可是妥妥的執法司實權人物。
王成冷漠的看向柳敏。
“柳局長,很久不見了,上一次見還是在左化副司長的壽宴上了吧?”
柳局長冷哼一聲,“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還敢這樣對我?我現在要見左化副司長,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王成冷笑,“柳局長,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硬氣?”
“我告訴你,你犯的事,就算是左化副司長也不敢參與進來,何況……他現在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事。”
柳局長一聽,眉頭緊皺。“王成你要乾什麼?想要刑訊逼供?我柳敏清清白白沒有做過任何違背律法的事,我現在必須要見左化副司長!!!”
王成十分疑惑的眼神看向柳敏。
“柳局長,你沒有違背荒城渡律法為什麼要跟我的人馬來執法司?你完全可以反抗啊。”
柳敏:…………
柳敏已經徹底被王成搞無語了,但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說。
“我要見化副司長!!!”
柳敏知道,從進入執法司的審訊室的這一刻開始,她所有的話都將被記錄,因此她現在能做的就是隻要說要見她公公就好了。
不會多說什麼,免得露出什麼不好的把柄。
王成道,“柳局長,交代一下吧,這將近一個月裡,你利用職務之便一共撈了多少氣運。”
說完後,王成又鄭重的說道:“柳局長,坦白交代從寬,坑距從嚴!!!”
“我要見左化副司長。”柳敏此時也從恐懼中緩了過來,冷靜的說著。
王成見此,也是笑了笑,“好好好,柳局長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那我就幫柳局長想想。”
說完,王成突然拿出一本賬本,“柳局長,這東西認識吧?”
柳敏看到王成手上的東西後,整個人渾身一顫。
剛才安撫的情緒重新湧了上來。
怎麼可能,這東西怎麼可能在王成的手裡。
“昨日書局話本子交易展示量竟然來到了恐怖的六百,占比了書局交易位的百分之六十,但柳局長給城主府彙報的竟然隻有五十交易位,柳局長,你這貪的太狠了吧?”
“命都不要了?”
“很奇怪,我根據這賬本去查了交易記錄竟然和你給城主府的交易數量是一樣的,我不得不佩服柳局長,手段通天啊,令牌辦事處都有人配合你。”
柳敏,有些緊張的說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給城主府彙報的是什麼情況,我們實際就是什麼情況,誰知道你這賬本是不是為了誣陷而偽造的。”
“上麵連書局的鋼印都沒,怎麼可能算做書局的賬本?”
王成見柳敏還在狡辯。
揮了揮手,“進來吧。”
說完後,一男子走了進來,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柳敏,“局長對不起,我也想做做局長,這賬本是我親眼看見你寫的。”
看到來人,柳敏也終於知道了賬本為什麼會出現在王成手裡了,感情是被人背刺了。
這男子正是書局的副局長清江。也是自己的姘頭。
王成一變翻著賬本上的數目一邊說道:
“柳局長,這件事我相信不是你一個人能辦到的,說說吧,你背後都是些什麼人?”
柳敏道:“什麼東西,你隨便找了個人就說賬本就是我的?我還是那句話,我要見左化水副司長。”
啪!!!!
王成突然把一件東西放了出來。
記錄陣法!!!!
柳敏看向清江,仿佛在說。
你真是個狠人,連記錄陣法都搞上了。
“怎麼樣?柳局長?你看看現在就算讓你見到左化副司長,左化副司長他會不會管你。”
說著,王成突然湊近了柳敏。
“隻要你說出這背後的一群人是誰,我保證你能活命,現在為止除了我,還沒其他人知道這件事,證據鏈怎麼連接,全是我說了算。”
“柳局長,你還有機會。”
柳敏看向王成,“王組長,你瘋了,為了功利竟然敢瞞著整個執法司審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