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花也做了一些準備,不一會就帶李寒江來到了這家叫惠碼賭場的門口。
場子很大,門口也站了很多看守的人員,李寒江的感知力感知到,這裡暗哨起碼有幾十個。
甚至還有幾股強大的氣息,不過和他比起來,一掌的事情。
來到門口,看守大門的兩人將李寒江攔了下來,“兩位,出示一下資產證明。”
王如花聽後看向李寒江,“寒江,拿你的大荒令牌給他看看,惠碼賭場是高端賭場,得有兩千萬氣運值的資產證明才能進。”
很顯然,王如花對於李寒江有兩千萬氣運值這件事很有自信。
畢竟前幾天王如花才給了李寒江四千萬氣運值,就算是修煉也用不了這麼快吧。
李寒江聽完後尷尬的笑了笑,“那什麼……王小姐,我沒有這麼多氣運值啊……”
那氣運值早兌換了,令牌裡現在連個毛都沒有,拿什麼證明自己有兩千萬氣運值。
李寒江的話讓王如花也是一愣。
這就尷尬了,她也是一毛都沒,全給了李寒江了。
門口看大門的看兩人沒有兩千萬氣運值的證明,倒也沒有態度多惡劣,而是沒有語氣的說道:
“既然二位證明不了的話,就請離開吧。”
正當王如花一籌莫展之時,李寒江突然眼前一亮,朝著不遠處揮了揮手。
那人看到李寒江時也是一驚,走了過來。
“李公子,你也要進去玩兩把啊?”
沒錯來人正是前幾天和李寒江做了交易的譚錦萱,大荒令牌辦事處的副處長。
對於稱呼的改變,李寒江也沒有什麼感覺不一樣的地方。
畢竟這裡是賭場啊,稱呼官職……印象上就不好。
李寒江點頭,“嗯,譚姑娘本來是打算帶著我朋友一起進去玩玩的,但才發現帶錯了令牌……”
李寒江的意思譚錦萱自然秒懂。
就是沒兩千萬氣運值的證明進去嘛。
而後譚錦萱又看了李寒江身旁的王如花,“這位是……”
既然讓她幫忙,那身法上自然是得我問清楚的,這惠碼賭場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地方,萬一帶進了什麼不三不四的人,她一個副處長可背不起鍋。
李寒江做了一個手指,往上指了指。
譚錦萱也是聰明人,李寒江上麵的不就是城管司的總司長王如花了嘛。
王如花可是王家的獨女,不可能連兩千萬氣運值都沒有,看來也真是如同李寒江所說,忘記帶了令牌。
不過就是傳聞王如花是個肥頭大耳的女子,這一看,就是稍微壯了點啊,臉蛋看起來還是很耐看的,看的出來也是個美人胚子。
看來傳聞也不能全信啊。
在知道這女子是王如花後,譚錦萱的熱情不由的又熱了幾分。
主動和王如花打起了招呼。
“王小姐,您好。”
王如花微微點了點頭,“嗯,你好。”
王如花在其他人麵前一般要麼刻薄要麼高冷,也隻有和李寒江在一起時會話多一些。
畢竟她王家獨女的架子可是在這裡的,荒城頂級官二代,不是誰的麵子都要給的。
而且在這些人眼裡,你越是不好說話,這些人越會好好辦事巴結你。
你越是親和好好說話,隻會讓人上綱上線,把你的寬容當成資本。
譚錦萱也不尷尬,立馬掏出令牌,對著門口的人說,“你好,這兩位是我的朋友,我幫他們證明資產。”
守在門口的人點了點頭,“好,你們三個人一共是六千萬,既然是你幫他們證明,那你也一定要進去。”
譚錦萱遲疑了一會,她一個大荒令牌辦事處的副處長,本身就是涉及到財務的機構,進賭場要是被人看到……
王如花不鹹不淡高冷的說道:“你放心進,出了問題,來我這。”
王如花短短的一句大餅,立馬打消了譚錦萱的遲疑,果斷的說道:“好,你看看這是我們三個的資產證明。”
門口的人定睛一看令牌上的餘額,立馬恭敬的說道:“三位貴客,您們裡麵請,有什麼需要直接找管事的就好了。”
李寒江偷摸的看了看譚錦萱令牌上的餘額。
不看還好,一看,乖乖,一個億的氣運值。
不是,這王家的獨女,都才四千萬氣運值,這一個令牌辦事處的處長還是個副的,怎麼就有一個億了?
走進門後,賭場很大,距離賭場大廳都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在途中,三人什麼話都沒有說,突然譚錦萱來了一句。
“王總司長,您彆誤會,我沒貪汙,這些氣運值都是辦事處的公共賬戶。”
李寒江隻感覺譚錦萱這一番解釋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樣子。
上次和譚錦萱一番交流下來,這譚錦萱是個挺沉穩的人啊,怎麼這會就好像是降了智一樣。
不過看譚錦萱那樣子,李寒江很快就明白了。
這是迫切的想要升官了,如今王如花這條大腿就在這,明顯急了。
生怕王如花誤會了什麼。
而她和王如花又不認識,萬一王如花誤會了什麼,她以後也沒辦法解釋。
還不如就用最蠢最笨的辦法解釋了。
至少給王如花的留下了可以用的一個印象。
王如花淡淡點了點頭。
“嗯,你是江江的朋友,我自然相信你。”
王如花說完後,看了看李寒江的反應。
發現李寒江沒有什麼異常後鬆了口氣,她可是知道李寒江的性格的。
有什麼話他可是直接說的。
萬一他當著彆人的麵,說他們沒有這麼親密彆這麼叫,那她就尷尬了。
李寒江自然知道王如花這樣說的小心思,無非就是想要外人看來,他們關係很親密。
李寒江心裡明明白白,但沒打算反駁。
王如花對他往後在荒城的作用很大,他不建議釣著王如花。
雖然有點渣男的嫌疑,但無所謂,目的達到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