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雅林指著那名女子說道,笑嗬嗬的介紹著。
女子也很給涵雅林麵子,起身伸出手,“你好,李司長,年輕有為啊,年紀輕輕的就坐上了這個位置。”
伸手不打笑臉人,彆人給麵子,李寒江自然也得給麵子。
“譚處長,早就聽聞您的大名了,聽說您在大荒令牌辦事處那做事可是雷厲風行,效率的擔當啊。”
“如今這一見麵,我看傳聞還是太含蓄了,這還得加上一條,端莊優雅,還有一句簡單粗暴的,長的好看。”
譚錦萱被李寒江這一套連環誇讚給誇懵了。
顯然她對於李寒江的語言藝術還是很驚訝的。
原本涵雅林找她想要組這個局的時候她是不怎麼想來的。
因為在她看來,像李寒江這種靠著女人上位的,而且傍的還是王家,交流起來,那語氣不得翹到天上去啊。
她答應來,完全是看在涵雅林的麵子。
畢竟涵雅林還年輕,未來擔任分司司長一職概率還是很大的。
但如今一見李寒江,之前那種討厭的情緒好像沒了。
沒辦法,李寒江實在太會說話了,而且長的還是很不錯的嘛。
隻是比她見過的男人都要好看上不少。
譚錦萱微笑的指著椅子。
“李司長,你坐,彆老站著說話了。”
“好好好。”李寒江一邊坐著一邊說著。
等到大家都落座了,就是今天這個組局人涵雅林說話了。
“是這樣的譚處長,今天組這個局呢,我也就不繞彎子了,免得您還以為我們沒把您當作自己人,還和你繞一大堆彎子。”
涵雅林看了看李寒江後接著說道:
“是這樣的,今天李司長上任後和我聊天,正好聊到了您,而咱們李司長啊他正好也有一點事情需要您幫幫忙,這就想著來拜訪您和認識您的時候,順便看看這個忙您能不能幫。”
“當然,要是幫不了,也不為難,這次主要還是李司長就想認識識識您。”
譚錦萱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肯定是有事才找的她,不然誰閒著沒事乾突然請一個陌生人吃飯啊。
涵雅林說完話後,李寒江也沒說話。
現在他也不適合插嘴,萬一說了什麼話,和涵雅林和譚錦萱說過的話不一樣,那就尷尬了。
而且相比於對於譚錦萱的了解,涵雅林比他多了不知道哪裡去了。
他最多也就是剛知道一個名字而已,開口說話隻會容易說錯話。
正所謂說的越多錯的越多,說的越少錯的越少,不說話,那就不會錯。
交給涵雅林去溝通就好了。
嘩啦~嘩啦~嘩啦~
譚錦萱聽後也沒立馬回答涵雅林的話,而是拿起桌子上醇香很濃的老酒給涵雅林和李寒江還有自己倒了一杯。
舉起酒杯,“先喝一杯吃點東西吧。”
見譚錦萱現在不願意在這上麵說些什麼,李寒江等人自然也不能再說些什麼。
舉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看來還真應了那句話,到了那裡這酒桌文化都在。
……
……
等吃喝了一會,譚錦萱喝了杯酒後不經意間說道:“對了雅林,你剛才說要托我辦一件事,是什麼事啊?”
“哎……我先說好,我可不敢和你打什麼包票,這事連城管司的王總司長都搞不定,我一個小人物哪裡敢打什麼包票。”
不得不說,譚錦萱不愧是大荒令牌辦事處的專職副處長。
這才一句話,就表達了好幾個意思。
第一,先把後路留好,辦不好也不能怪我。
第二,你李司長後麵不是王總司長嗎?那背景可比她大了不知道多少了,你不找她辦?
她是知道這件事還是不知道這件事?
如果她不知道,那這件事她就不好辦,畢竟誰不好聽點,你就是王總司長的花瓶……
很顯然這譚錦萱來前還是專門打聽過李寒江的。
涵雅林一時間被譚錦萱的話搞的不知道該怎麼接好了。
看似這話是對著她說的,但實際上就是和李寒江說的。
李寒江看得出來,這譚錦萱謹慎的過頭了。
還以為是叫她辦什麼大事,要問的這麼清楚。
李寒江笑嗬嗬的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一件小小的事情還去麻煩王司長那完全沒必要,況且主要還是想通過這件事來認識認識譚處長嘛。”
“還是說……需要我叫王司長來吃個飯?”
……
……
譚錦萱對於李寒江的回答很是詫異,啥意思?聽這意思,王司長還要聽你的話了?
不過雖然疑惑,但她也不能真叫王司長來吃這個飯啊。
王司長那是誰,王家的獨女,如今還坐上了城管司總司長的位置,看樣子是王家準備全力栽培她了。
她譚錦萱一個副處長哪裡敢叫王司長來吃這個飯。
而且看李寒江那樣子,看樣子這件事就算是王司長知道了也沒什麼事。
“那倒不必了,李司長說說什麼事吧,能辦的我不衝誰,就衝雅林的麵子也要給你辦了。”
李寒江笑了笑,“沒什麼,就是為了一張大荒令牌而已,想更換一下持有者的身份,但之前的持有者死了。”
譚錦萱聞言,皺起了眉頭,還說不是啥大事,這張口就是要盜拿其他人的財物啊。
這被執法司的人發現,那是要掉腦袋的啊。
譚錦萱沉思了一會,試探性的問道:“令牌裡麵有幾千萬氣運值啊?如果太多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
李寒江喝了杯酒,“自然,而且我也不會讓譚處長為難,隻有四十萬氣運值而已。”
“我一個朋友他去世了,但有個妹妹,去世前囑托我把這四十萬氣運值拿出來給他的妹妹而已。”
“什麼?隻有四十萬?”譚錦萱十分不理解。
四十萬你叫我一個副處長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