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蕭薔沒了平常的冷靜和高貴,隻有一種瘋狂的病態感。
……
……
很快李寒江就跟著女人來到了城管司。
果不其然,這女人還真和她說的一樣,官不小,人人見了她都要喊一聲司長。
女人給她帶到了她獨自一人居住的小院裡,笑著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還沒問呢。”
李寒江不鹹不淡的回道:“李寒江,你呢?”
“花婉,嘿嘿嘿,小相公你想當城管?”
李寒江點頭,“是,不然我也不會跟著你走,我小時候家裡就窮,老被當官的欺負,所以我也想要當官。”
花婉聽後十分興奮,不懷好意的說著:“想當城管也不是不行,當城管是得有實力在身上的,不過小相公你這看起來好像沒有修為在身上啊……”
李寒江皺了皺眉頭,“什麼意思,你是騙我的嗎?那我這就走。”
說罷李寒江就打算離去。
花婉趕忙說道:“能能能,必須能,隻不過得看小相公能做到什麼程度了……”
花婉說完後試探性的看著李寒江。
雖然她是城管司的八大司長之一,官看起來很大。
但上麵可是還是有執法司在的,執法司直接歸執法司指揮。
如果李寒江不願意,她強行做了什麼,到時候執法司可不管你是不是司長,直接就動手抓人。
平常隨便拿點執法司也懶得管,畢竟這是規則之下不可避免的東西。
但要是出了人命,執法司可就不會手軟了。
李寒江和花婉對視了一眼,“隻要讓我當上城管,我什麼都能做。”
李寒江回答的很直白。
花婉聽後頓時喜笑顏開。
雖然這樣聽起來有點像交易的樣子,但那又如何?
得吃不就完了。
在荒城這麼多年了,這樣的極品貨色上次見到還是在幾十年前了。
那男子是外麵來的,實力很強大,差點連城主都沒打過他,最後還騙走了城主的親妹妹。
這麼多年了,也沒見他們回來過,這外麵的世界真的這麼好?
可惜就算她是司長也沒有權限出去看看。
聽到李寒江的回答後,花婉手不自覺的握著李寒江的手。
“小相公,你手好好看啊,聞起來香香的。”
李寒江並沒有抽回手,既然要讓人辦事,那自然是得先給一點甜頭的。
沒辦法。
到了荒城,他發現美色這個東西挺好用,既然如此那就得好好利用。
他來到荒城後也沒人管他,不代表他就要坐以待斃把希望全部留給老登來救自己。
因此他就必須了解更多荒城的事物,而想要了解荒城那自然是加入官方的勢力最好了解了。
這也是為什麼李寒江要跟著女人回來的原因。
還有就是他潛意識的覺得,蕭薔很危險,要遠離她。
想到這,李寒江突然問道:“蕭薔犯了什麼錯啊,還被城主親自封殺?”
花婉眼眸一轉,支支吾吾的說道:“這件事你最好還是不要問了,知道了對你沒好處,反正你以後不要再和她有交集就好了。”
李寒江沒得到想要的答案一把將手抽了回去。
花婉一愣,隨後哄著說道:“哎呦,小相公你這是乾嘛?那蕭薔的事情是真不能說啊。”
“那你先去幫我把我的入職搞定。”李寒江道。
花婉連忙答應了下來,“好好好,我這就去給你辦,你在這裡等我,我晚上回來。”
說著花婉便走了出去。
等到花婉走後,李寒江立馬解開了法力的封印。
因為他發現在城管司,天地規則的限製還有法力的限製竟然消失了。
李寒江飛速的恢複著身體內的法力。
看來自己在外麵實力被限製並不是荒城特意對自己的限製。
而是每個人都這樣。
仔細思考一下,不管是蕭薔還有剛才的花婉身上好像都帶著陣盤,那就是都是走的陣修。
隻有陣修在這裡才不會有所限製。
也就是說這裡的普通人從小就被這座大陣給強製性的逼上了陣法這條道路。
也難怪這荒城的陣法一道這麼繁榮。
至於這官方機構為什麼沒了限製,李寒江初步估計這些城管司就是其中的一處陣眼吧。
必須得有法力和天地規則的加持,不然陣法就沒辦法利用天地間的力量來運轉了,全得靠人工補充能量來運行。
但這麼大一個陣法,如果靠純人工補充能量,那消耗的能量簡直不可想象。
看來這樣城管司真沒白來。
至少以後沒必要畏畏縮縮的節省法力了。
就算和誰打起來,他隻需要待在陣眼處打架就好了。
至於說……破了這座陣法逃離這裡。
目前為止李寒江都懶得想,第一他不是陣法師,對陣法基本上一竅不通。
第二這裡估計會有九段的巨佬守著,就算他能破陣也在九段手裡逃不掉。
……
……
夜晚──荒城城主府。
某間房間內。
牆壁上繪著複雜的法陣圖案,閃爍著微妙的光芒。
室內擺放著精致的法器,流轉著玄妙的能量。
華麗的綢緞窗簾隨風輕擺,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檀香,整個房間仿佛是一個充斥著天地規則的地方。
以紅衣女子漫不經心的坐在最上方,背靠著一名男子緩緩問道:“調查清楚沒有?”
“城主,調查清楚了,是李乾的親兒子,也是……星的親兒子。”
“還有就是他進城管司了,估計發現了那裡是陣眼了。”
紅衣女子歎了口氣,“好了,不必管他先,話說那混蛋自己兒子被抓了,沒打算過來一趟?”
男子搖了搖頭,“沒有,我看到有人和李乾報過信了,但他沒有任何動作,就如同往常一樣上下朝甚至還有閒心出去和彆人在茶樓喝茶。”
啪嚓!!!
突然一陣玉碎聲傳出。
“說好了三十年給我個交代,不然就拿自己的命做交代,都快四十年了,現在把他兒子送過來了,是覺得我不敢收了他兒子的命嗎?”
女子語氣中帶著絲絲的憤怒。
男子見紅衣女子生氣了,勸道:“城主,您消消氣,我覺得那李乾就是算死了您不會殺他兒子,畢竟他也是您的親外甥嘛……”
紅衣女子,突然甩了一塊令牌隔空丟給了男子。
“拿著令牌代表我去和其它城裡的人談談,把李乾逼過來,我必須要交代了,不然我就會用咱們荒城的手段去解決這些事情。”
房間內散發著淡淡的殺氣。
男子看了看手中帶著瀾字的令牌,點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