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國天下嗬嗬。
他李寒江就不信了你一個人的腦子能比的了無數文豪的腦袋。
“比賽正式開始,比賽規則,半刻鐘的思考時間,動筆後停頓不得超過四瞬,否則算作自動淘汰。”
這次是聞國師親自宣布的規則。
隨著聞國師的話音落下,場麵安靜隔著很遠的人的呼吸聲音都聽的出來。
因為他們也都不是傻子,知道這原本就是一場助興的詩詞大會已經變了味道。
看起來火藥味有點重,因此誰也沒敢發出什麼聲音打擾到這兩位參賽選手。
免得到時候有一方輸了把責任怪在他們頭上來。
他們可不想背這個鍋。
畢竟這兩方似乎都不好惹的樣子。
一方一看就知道是鐘家勢力的人,鐘家雖然勢力在熾焰帝國算不上頂尖,但手底下一堆腦殘粉。
這要是得罪了,那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們給淹死了。
還有一方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底細。
但是能和聞國師坐在同一層的人能簡單???
得罪這樣的人,那可就不是唾沫淹死你了,很有可能是真讓你下土了。
嘩啦~嘩啦~
比賽開始後李寒江並沒有著急動筆。
甚至是一點緊張的情緒都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悠哉悠哉的玩起了茶,茶壺至茶杯從下往上。
倒完後遞給了一旁的玉情書一杯。
玉清書也是笑嗬嗬的接過了茶杯,不鹹不淡的喝完這杯茶後躺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眸。
反正都放棄了,那還不如享受點、瀟灑點的放棄。
李寒江則是慢慢的品起了茶。
時不時的還看向正在沉思的素衣男子。
鐘家家主看到這樣的情況不屑一顧的笑了笑。
“倒也挺識相,知道自己贏不了。”
雖然鐘家家主的聲音不大,但此時的現場可是一片安靜。
哪怕是這點聲音自然也是傳到了眾人的耳中。
鐘家家主一旁的書局掌櫃看了看鐘家家主嗬嗬笑了起來。
還真應了那句話,山炮進城誰都敢惹。
你說你踩著彆人自己上位就算了,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但你連踩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就敢去踩,這不純是挑著燈籠找屎吃嗎?
鐘家最多也就在荒域有幾分麵子,但李家可是到哪裡都有麵子。
這都不是一個概念。
李寒江原本緩和的眼神頓時冷了下來。
他媽的好臉給多了,不乾點什麼還真覺得自己是軟柿子捏的了。
李寒江湊到玉情書耳邊說道:“待會準備一個麻袋。”
玉情書一聽,立馬表示明白。
雖然眼下還要求聞國師辦事,把文道界搞亂了不好辦事。
但如果隻是出於對於老人的關愛請老人喝杯茶什麼的,這是沒啥大問題的。
時間過的很快,半刻鐘的時間已經接近尾聲。
隻見素衣男子緩緩提起筆胸有成竹的落在了筆。
嘴角還微微的掛著笑容,仿佛已經提前預定了勝利一般。
眾人見狀也是大吃一驚,思考時間都還到竟然就開始動筆了。
要知道在文道界有個默認的規則。
那就是不管原定的思考時間還有多久,一旦你動了筆那麼哪怕你還剩下再多的思考時間都將作廢。
因此一般的文道界的人都是會把思考時間充分利用起來。
思考落筆後的寫法和等等。
也就是說從此刻開始素衣男子就不得停有四瞬的停頓時間,一旦有了四瞬就是把勝利是送給了對手。
眾人都覺得素衣男子的做法有些過於裝逼了。
哪怕是這樣李寒江依舊沒有一絲絲異常的表現。
無礙,讓子彈飛一會。
“啊,他這樣子是要放棄比賽了嗎?”
終於有人看到李寒江的表現後忍不住的講出了聲。
有人開了頭自然也就有了其他聲音。
“害,沒辦法,家國天才可是清流派的頂級強項,這些人私底下不知道私底下寫過多少這樣的詩句,甚至能直接拿來用,要是換成我我估計也不掙紮了。”
“也對,主題是家國天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沒有什麼比頭了。”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意思是這場比賽不公平?”眾人小聲討論時突然又多了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眾人朝著發聲的方向看去。
一堆布衣書生看著他們,剛才討論的人瞬間沉默了下去。
有時候逃避事端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說話。
要是再講幾句說不定這些又端又立的清流派書生真能群毆把他們打死。
又過了一小會李寒江悠哉悠哉的提起了筆。
一旁正在閉目養神的玉清書很是不解的看著李寒江。
啥意思?
不是說擺爛了嗎?
隨即玉清書歎了口氣,大人也是糊塗了。
這什麼都不寫的瀟灑離場至少臉麵保住了。
這要是寫了和彆人的差彆太大,這不得被人嘲諷死啊。
這都還沒結束人家就開始嘲諷了,這要是結束了這還得了啊?
至於說指望李寒江能不能贏了對麵,玉清書覺得這種可能性幾乎沒有。
對麵這素衣男子一看就是得了鐘家的資源教育的,在文道界算得上是正規軍了。
想要李寒江贏對方不如叫李寒江直接將對方的成果搶過來說是自己寫的呢。
李寒江並沒有理會玉清書的眼神。
而是看著麵前的紙張笑了笑,隨後沒有一絲停頓的飛快的寫了起來。
眾人也很快注意到了這樣的狀況。
“我靠,高手?這速度?”
“我覺得是裝的,外強中乾。”
“時間到,兩位請停筆,上前念出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