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目前為止上境強者對他來說暫時也起不了什麼衝突。
上境強者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哪裡來的這麼多空來單獨對付他這一個兵器中境的年輕人。
畢竟到了上境這個段位,如果出了手,那就不是簡單的衝突了。
牽一發而動全身,那是代表整個勢力的決定了。
所以上境強者出手一般都是三思再三思,隻有到了沒辦法談判的時候才會出手。
這樣的出手也就代表著勢力之間決出勝負的時候到了。
熾焰帝國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嘛,不入上境終究是螻蟻。
彆看兵器境七段到八段隻差了一個小段,但這其中的門檻大家都知道。
整個熾焰帝國中境強者還是有不少的,但能突破到兵器境上境的淘汰率可以說九成九的人最終都走不到那一步。
當然熾焰帝國的局麵還遠遠不到決出勝負的時候,可以說才剛剛開始,而為這場風暴的中心,還不是李家。
而是皇室和宗室,因此這個時候不管是哪一方勢力都不會想把李家惹急了。
惹急了李家等於平白無故在樹立一個大敵人。
這也是皇室為何從來不會在明麵上打壓自己的原因。
他可不相信他李寒江一個兵器境中境的修為,皇室會奈何不了自己,真要是想對付自己。
上境強者直接出手,到時候就算他老爹是大羅神仙,也趕不過來救自己吧。
可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勢力實力政治之間是互相纏繞的,各種平衡,這才了世界的運轉。
說句不好聽的,如果沒有他爹李乾在上麵站著,他光靠係統那也就隻能苟著發育。
但那樣的話,他得多久才能到如今的修為?
十年?二十年?或者更久……
縱觀古今哪個大人物起來之前沒有大人物幫他撐著?
都是一代接一代的。
整個熾焰官場目前對他的風評都是狂妄自大,加速李家的消亡罷了。
但他就狂怎麼了,誰叫他有個爹啊?
既然有這樣的背景,為何不利用這樣的背景以最快的速度之內成長起來,又何必低低調調的發育個十年八年的。
隨著他的修為越高他看待問題的宏觀性也越來越大。
這些官員對於他的評價不過是嫉妒罷了。
要是他們有個首輔老爹,估計能比他還狂。
而且等他到了上境李家又多了一個執棋手,到時候你看誰還敢絞儘腦汁的想要吃點李家這塊肥肉。
現在的李家終究是底蘊太薄弱了,可以說上境強者隻站著他老爹一位,比起皇室宗室還有一些勢力差彆還是有不少的。
但沒辦法,誰叫他老爹爭氣呢,一人便平衡了其中的彎彎繞繞。
他估計他老爹可能還不是上境八段,可能到了九段。
不然影響力不會到這種程度。
沒一會,李寒江收回了思緒。
望著已經跑了一段距離的劉將軍。
李寒江活動了一下身子骨,看了看覆蓋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層淡金色的虛鎧。
鎧甲的每一片甲葉都如薄金般細膩,閃爍著金色的光芒,讓人一眼望去,便感受到一種壓迫感。
很快李寒江便感受到了自身與鎧甲融合後的力量,眼神犀利的望向不遠處。
咻──
暗黑的天空中劃出了一道金色的殘影。
已經運行法力全力跑了一段距離的劉將軍忽然感覺身後有什麼東西以極快的速度追趕而來。
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
砰!!!!
一道金色光芒狠狠的和劉將軍相撞了起來。
極快的速度讓他根本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隻能看著自己被金色光芒撞飛。
整個人被強烈的衝擊力直接頂飛在空中飛行了起來。
說實話,這一刻他已經沒辦法調用法力來抵禦這道金色光芒了。
整個五臟六腑以及經脈已經在和金色光芒相撞的那一瞬間便被強大的衝擊力給撞碎了。
講句不好聽的,他他現在根本感受不到除了頭部以下的任何痛覺。
大腦已經完全和身體斷了線。
金色光芒突然緩緩降下速度,劉將軍終於看清楚了這金色光芒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眼神驚恐的看著前方,嘴巴張開想要說些什麼。
李寒江麵無表情的伸出手捏住了劉將軍的脖子。
哢嚓!!!
一瞬間劉將軍的腦袋離開了他的身體。
腦袋緩緩的落在了地上。
【恭喜宿主擊殺兵器境中境四段法修為,獲得殺戮值四百萬。】
兵器境四段獲取殺戮值:4000000
兵器境五段獲取殺戮值:5000000
………
………
兵器境九段獲取殺戮值:40000000
李寒江隨即的撤回了鎮神虛鎧。
鎮神塔立馬浮現在李寒江手上,李寒江意見一動,地上的屍體迅速被鎮神塔所吸收。
這可是中境強者,可不能浪費了,必須一條龍服務安排上。
一位中境強者的精華,夠他那些手下修煉很長一段時間了。
脫了了虛鎧狀態後李寒江扭了扭脖子。
說實話他剛才真不是故意撞向這冤種的。
就是身體實力頃刻間的提身他沒控製好,一個不好,超速了,沒刹住車。
但也讓他有了一種比較新穎的戰鬥方式,直接學著體修的戰鬥方式蠻牛衝撞就完了。
鎮神塔目前有兵器境七段的硬度,八段以下他隨便衝。
而這還不是鎮神塔的極限,隨著修為不斷的提升,法寶的強度自然也會變強。
當然這隻是本命法寶的待遇。
因為本命法寶類似於和你這個人合二為一的狀態。
你強了它自然也就會跟著變強,當然品質不會變的。
而其餘的普通法寶,出生時啥強度,那就是啥強度了。
李寒江回到剛開始的地方,隻見劉淵已經帶著人把萬象歸元宗一夥人給完全控製了起來。
“大人,怎麼處置?”劉淵道。
李寒江隨意的望了望。
“其餘人都殺了吧,萬象歸元宗的宗主留著,得給人一個交代,出來混總是要講點效率的。”
半夜。
月城──某處客棧。
一名男子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喝著茶水。
但彆看他淡定,實則他一點也不淡定,看杯中茶水的濃度就知道,這壺茶已經不知道泡了多少壺水了。
男子麵前的大門是打開的,微弱的月光照映了進來。
讓原本沉重的氣氛更加沉重了起來。
(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