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武域的安穩主要是對內,帝國自然不會派很多頂尖高手在這裡坐鎮。
雖然武域有恐怖如斯的天一道宗在這裡,但說來說去,這天一道也是這片土地土生土長的人。
做起一些事情來自然會有一些分寸。
而且天一道對於權力似乎也不怎麼在乎,也從來沒有過什麼大動作。
帝國對於武域的管理自然就傾向於中下層了。
對於武域的中下層官員安排的都是比較強勁的官員。
而荒域,是帝國規則最為混亂的地方。
有很多很多複雜的勢力。
鄰國的威脅,大山裡的七十三族派的蠻族威脅……
那裡的人很雜,什麼樣的人都有。
亡命之徒,外國商人,各種蠻族的人來這裡出售奇珍異寶,換取豐富的物資。
各種雜七雜八的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這裡麵還有許許多多的高手在裡麵。
帝國如果不遣派一些實力強勁的高手在那裡坐鎮,那荒域就有隨時崩盤的情況出現。
因為地理位置和政治環境的影響,帝國就算是想要改變那裡的現狀也無能為力。
荒域的頂尖高手帝國是安排的最多的,但四域內最沒有掌控力的也是荒域。
在那裡朝廷官府這個東西,似乎變了質一樣。
似乎也隻是這麼多勢力中的其中一股勢力而已,而不是真正的管理者。
在哪裡,人那是說殺就殺,人命在那裡是最不值錢的東西,有些案子,官府都不敢管。
聽說以前有一個州的州長,辦理了一樁命案,當天晚上他的房間內就出現了威脅他的信件。
但那州長也是一身正氣,絲毫沒把這封威脅信當回事。
結果第二天晚上就出現了他兒子的斷手。
這也徹底的激怒了這名州長,州長也是一怒之下,徹查了此案。
命令是當天下的,全家加他是晚上上吊死的。
而域級的官府卻也隻是隨意的派人下來調查了下敷衍了事。
絲毫沒有要為這名州長報仇的意思。
這要是放在其它三域,平白無故死一個州長,那動靜……
但在荒域,卻隻是換來了隨意的調查。
道上還流傳了一句名言。
你說你混江湖的?那你去混過荒域的江湖嗎?
沒去過荒域,你好意思說你是混江湖的?
但目前對於李寒江來說,荒域雖然亂,但卻是個好地方。
還是那句話,混亂之中是最好發財的。
風險永遠是和機遇共存的。
……
……
第二日。
今天李寒江今日並沒有打算去比武現場。
而是被玉清書拉到了書房。
“來大人,您把這件衣服換上。”
李寒江看著玉清書無奈的歎了口氣。
“翰林院的選拔還有四五個月,你說你至於這麼急嗎?你不是對自己挺有信心的嘛,我隻是個備選而已。”
玉清書搖了搖頭,“哎──大人雖然你是備選,但做事嘛,隻有做到在乎所有細節,成功的概率才能更加大。”
“那也不能現在就開始準備了,今天比武都沒來得及去看了,好歹也得等比武大會結束後吧。”李寒江道。
玉清書一本正經的說道。
“大人,這可關乎到能否去荒域啊,咱們多花點時間也是應該的。”
“而且比武大會,不就基本上是等著人找上門來了嘛。”
“況且這氣質這方麵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培養出來的,四五個月我都覺得算很短很短的了。”
見玉清書說了一堆道理,李寒江也隻得接過了玉清書遞過來的衣服。
“好了你可以走了。”
玉清書聽後愣了愣,“大人,可不是叫你穿這麼簡單,還有……”
不等玉清書把話說完,李寒江道,“怎麼……你真有那愛好啊?”
玉清書一聽秒懂,笑嗬嗬的退了出去,“大人你換,好了和我說。”
……
……
很快李寒江便將衣服換了上去,
玉清書也走了進來。
玉清書一走進門看到李寒江換好衣服後立馬皺起了眉頭。
“大人,這如此儒雅的衣服,怎麼穿到你身上就完全變了味呢?”
“這怎麼還散發著一股邪氣,還有戾氣、殺氣,我可聽說了,那聞國師喜歡的是文人墨客,你這樣連聞國師那一關都過不了。”
李寒江見狀擺了擺手,“這我能有什麼辦法,你見過那個錦衣衛是你想要的那種氣質。”
玉清書又左顧右盼的看了看,最終決定。
“那好吧,那這樣的話,那這幾個月以來,大人隻能跟著我特訓了。”
李寒江一聽,被玉清書氣笑了。
他堂堂首輔之子,兵器境五段的強者,竟然為了當人家的上門女婿提前準備四五個月。
但雖然如此,李寒江倒也沒多說什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李寒江緩緩的說道:“說吧,要怎麼特訓。”
玉清書說道,“大人我給你現場演示一番。”
說著,玉清書隨手從書房拿了一本書,緩慢的坐在了椅子上,輕輕的翻著書。
隨後輕輕的抿了一口茶。
李寒江頓時歪了歪腦袋。
你彆說,還真彆說,玉清書這麼一搞。
渾身的書生氣立馬就出來了。
隨和,清冷,儒雅。
沒一會,玉清書恢複了正常,“大人,你應該看到了變化了吧,就我剛才那些動作,你每天練習九個時辰,一個月後我們再換。”
“沒辦法時間太趕了,隻能速成速成了。”
李寒江一聽,很是不可思議。
沒搞錯吧,一天九個時辰!!!!
我在子元縣對織衣坊的女孩也沒這麼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