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眾人看的實在心慌的富商隻能立馬捂著臉。
隨即半跪在了地上,撕心裂肺的喊道:
“翠花啊,看到沒當年我也是這麼追你的,雖然有人說我是舔狗不得好死。”
“但我們自己多幸福我是知道的,我知道你心裡也有我,不然為什麼不考驗彆人為啥就考驗我呢?”
“事實也的確如此,有次做生意惹了不該惹的人,你……竟然替我擋了刀子,就這麼去了,我苦啊我!!!”
富商的哭聲響徹了整個觀戰席。
其餘人內心不由的給這名富商比了個大拇指。
厲害,這種逆天開局都讓你硬生生給掰回來了,要不說商人嘴,白的都能說成是黑的呢。
黑衣麵具男並沒有理會富商的抽象行為,而是對著押注台說道:
“閣下,很不好意思,這一千萬兩可能不做數了,我看押注台上另外一麵也沒有什麼銀兩,這件事就算是給我一個麵子怎麼樣?”
金玉錢莊的胡掌櫃聽後看了看台麵,確實沒什麼押注的,畢竟這一場比武根本是一點懸念都沒有的一場比武。
自然沒有人會來押注。
胡掌櫃思考了一會,自己也是兵器境的修為,但隻是一段。
他看不清眼前這名男子的修為,也就是說一定說肯定是一名兵器境二段往上的高手了。
而且看這樣子背後還有更大的背景。
一番思考之下,胡掌櫃還是決定給這個麵子,他們開錢莊的交的就是朋友嘛。
“閣下,這個麵子我賣…………”
“金玉錢莊難道是這樣管理當事人的錢財的嗎?銀兩是我親手交到你手裡的,現在彆人說幾句話,竟然能控製我的銀兩的去留了嗎?”
“那這樣的話以後誰還敢去你金玉錢莊存錢啊?”年輕公子打斷了胡掌櫃的話,語言犀利的看著胡掌櫃。
胡掌櫃被年輕公子這麼一說,愣在了那裡。
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現在反倒是他什麼都不是了。
不由的也冒了不少火氣,你們自己人的矛盾,牽扯到我一個外人身上來什麼意思?
胡掌櫃語氣不是很好的說道:“現在還有半刻鐘人開盤時間,你們是退是接著押,你們二位商量好再和我說!!!”
說完胡掌櫃坐在位置上閉上了眼睛,一副誰也不搭理的樣子。
黑衣麵具男見狀也沒在和胡掌櫃多說些什麼,而是再次看向了年輕公子。
“退了,一千萬兩不是一個小數目,被你父親知道了,你是知道後果的。”
“真喜歡她,我和你保證,一天之內,她出現在你的房間,她還會和你親口說她是真心的。”
年輕公子搖了搖頭,“嗬嗬,淵老你一向的做事手段我還能不知道?嚴刑拷打威逼利誘,我不可能退!”
眼看年輕公子態度強硬,一點也不鬆口,黑衣麵具男也是沒辦法了。
隻得看向觀戰席,“這場押注……任何人不得押注!!!押注了就是和我過不去,和我過不去……那後果你們不會想要體驗的。”語氣極為霸道。
畢竟隻要沒有人押注對立麵,到時候就算是輸了也就給金玉錢莊抽點成而已,總體來說還是都拿了回來了的。
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都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是,你是兵器境的大佬,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能押注是不是也太霸道了吧?
真當自己入了兵器境天下都是你的了啊?
但雖然眾人不爽,但也隻能忍了下來,畢竟人家確實是兵器境,他們確實隻是半步兵器境,能被人輕鬆拿捏。
“嗬嗬,隻是兵器境初期修為就敢在這樣的場麵說這樣的話,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上境的大佬呢。”
就當眾人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後,坐在最上方的一人突然發話了。
此人的穿著和眾人所見識過的服飾還是有些差距的,總體來講就是戰鬥風吧。
而且身體的肌肉看起來並沒有用力,但卻處於充血的狀態,整個人就一個成語來形容。
高大威猛!
“看這樣子好像是荒域的人吧?不愧是號稱從出生開始就開始打架的荒域,就是莽,兵器境的大佬都敢挑釁。”
“笨,你是不是傻?敢挑釁兵器境的大佬,人家自然是有底氣才敢挑釁的啊,他的氣息我一絲一毫都感受不出來,估計也是兵器境的大佬啊。”
“好像也是。”
李寒江這時也注意到了這名猛男。
難怪他先開始並沒有注意到這名男子,他一味的去感知法力的氣息存在了。
而眼前這位很明顯是荒域來的猛男竟然是個體修,難怪他感知不到他身上存在的法力。
說實話體修以上的兵器境的高手他還是第一次見。
就算是當初在京城的時候也沒見過,也可能他見過但不知道。
畢竟那個時候自己可以說連武功都沒有,而在京城的人都穿的斯斯文文的。
他大概率也看不出來。
而眼前這位男子看他剛才那說話的氣勢來說可能還不止是兵器境初期。
這倒是個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其實也無傷大雅。
這名高大威猛的猛男緩緩起身,走向押注台。
啪嗒!!!
摔了一小塊銀子丟在了押注台上。
“一兩銀子,押注虛竹派贏。”
胡掌櫃看著桌子上的銀子,再看了看黑衣麵具男,很顯然他現在也不知道是該接好還是不該接好了。
不是他就奇怪了,為什麼這事最後都要扯到自己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