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無相門大概率是不會講話不算數的。
畢竟這是天下二十宗的選拔大比武。
能來這裡無一不是在各個州最有影響力的江湖勢力。
如果無相門最後講話不算數,那無相門以後在江湖勢力的影響力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了。
以後你想要做什麼彆人也不會吊你,你無相門總不能派高手去一一強迫彆人給你乾什麼事情吧?
這樣的到時候可就是上四宗的宗門來製裁你了。
雖然上四宗的有些宗門不是很愛管理事情,但可也有很愛管事情的。
就比如火刀門。
在上四宗之中每次討論出來的最終結果基本都是出於火刀門之手。
因此綜合各種因素下來無相門最後隻能把這虧往肚子裡麵吞。
最後硬著頭皮履行自己講出來的話。
聽著李寒江自顧自的拍了板。
五人這時候也算是知道了,這李寒江叫他們來壓根就沒有和他們商量的意思。
李寒江看著還是沒有表態的五人,用和藹的語氣笑著說道:
“怎麼各位這是對於我的計劃還有什麼異議嗎?”
“要是有的話就不妨說出來吧,我這個也不是很固執,也不喜歡強迫人。”
“如果各位覺得這個計劃不可行,那大可交了銀子離開這裡,我不會強留各位的。”
眾人:
眾人聞言也是不由的撇了撇嘴。
隨後下意識的看著還躺在地上睡覺的虛竹派派主。
真的要不是有在地上睡覺的虛竹派的派主提醒他們的話,看著溫和滿臉笑容的李寒江說不定他們就真的相信了李寒江的話了。
五人裡麵有人內心歎了口氣:“李指揮,一切聽從安排。”
雖然以李寒江做事如此高調的風格會狠狠的得罪無相門。
但起碼比武大會期間無相門不會對他們動手,也不敢對他們動手。
這樣的話他們反正也不是武域的江湖勢力,到時候直接提前跑路就好了。
可如果不按照這位青州錦衣衛指揮使的話來做,那他估計就和虛竹派的派主一樣,躺在地上睡覺了。
這輕重急緩、孰輕孰重稍微動下腦子便知道該怎麼選擇了。
很快其餘四人也想明白了這件事情。
紛紛點頭同意了下來,“那便按照李指揮的計劃來吧。”
李寒江見此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了看外麵的天色。
“我們聊了也有一會了,我看天也快快亮了各位要是在回去這一來一回怕是耽誤了今天的比武。”
“不如這樣吧,諸位就在我錦衣衛吃了早飯吧,到時候和我錦衣衛一個時間點去比武大會,這樣也不耽誤時間。”
“至於各位門下的弟子,諸位各個寫一封信件我讓錦衣衛門帶話,到時候他們直接去比武現場就好了。”
對於李寒江這一係列的安排眾人也很是無奈的隻能答應了下來。
什麼時間夠不夠的他們能夠不知道???
我們自己回去時間就不夠了,你派人去通知時間就夠了???
說的好聽點是時間不夠了,就順便的留他們吃個早餐到時候一起去。
說不好聽點就是怕他們反悔或者去通風報信,要監視他們。
等到安頓好這五名江湖勢力的頭子後李寒江來到房門外,對著一旁的劉淵說道:
“既然換掉虛竹派,那就換的徹底點,這上上下下的”
劉淵立馬心領神會,“懂了大人,我這就去辦。”
隨後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裡李寒江不斷的聽到係統的提示音。
【叮~宿主下屬勢力擊殺身法境法修,宿主獲得500000殺戮值。】
【叮~宿主下屬勢力擊殺身法境法修,宿主獲得500000殺戮值。】
【叮~宿主下屬勢力擊殺掌力境武者,宿主獲得20000殺戮值。】
【宿主殺戮值餘額:3000000。】
萬劍宗遺址——天下二十宗選拔大會現場。
李寒江今日幾乎是將自己四百多名的嫡係錦衣衛都都帶了過來。
甚至是劉淵也跟跟了過來。
排場搞的大點也隻有一個目的,讓大家看看他們青州錦衣衛的實力罷了。
甲申看著大比現場外圍到處都站著的錦衣衛不由的疑惑了起來。
“李大人,你這是得到什麼特殊消息了嗎?搞這麼多人過來,這一個個實力還不簡單吧?”
說實話甲申看到這清一色的內力境界的錦衣衛後不由的有些震驚了起來。
這真的是一個落魄了的錦衣衛甚至還是州級的錦衣衛該有的配置嘛?
要知道就算是他在青州混了這麼久,培養起來的六扇門成員可都遠遠的比不上李寒江的配置啊。
這李寒江才來多久啊,這人員配置竟然差不多能和他們六扇門京城總司的人員配置要差不多了。
而這樣一支隊伍李寒江平常也沒拿出來溜過。
但今天突然拿了出來,那就代表一定是有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要發生了。
甲申他這段時間的神經又很是敏感自然而然的便問了出來。
換做平常他真的是一刻也不想見到李寒江。
沒辦法這場比武的事情此刻他能清清楚楚的察覺的到他掌控不了了。
風浪太大了,他拿捏不住了。
為此他還特意和六扇門總司都溝通過這個問題了。
但總司的給他的回答簡單明了。
有事情自己扛,六扇門的兵器境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的,都離不開的、沒辦法支援他。
李寒江看著急切想要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要發生的甲申不由的起了玩心。
揮了揮手示意他靠近點。
甲申為了知道到底有什麼事情發生也是照做了起來。
李寒江還看了看四周,確認沒有人後,神秘兮兮的小聲說道:
“有大事要發生。”
甲申:我還不知道有大事要發生啊,你這搞了這麼大的排場沒大事就有鬼了。
甲申對於李寒江說的廢話內心不由的吐槽了會,又道:
“李大人,這到底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你倒是說啊,我可告訴你咱們同屬朝廷勢力雖然平常有點不愉快,但對外的話都是自己人。”
“你把事情講出來,到時候我們一起麵對豈不是更加好?”
(還有兩張在寫了,等等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