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見林逸飛的眼神不斷看向自己,風輕雲淡的將眼神移至彆處。
開玩笑,羽宗宗主的親兒子啊,一點五成的分成就想帶走了?
而且這一點五的分成還是流水分成,能有多少,估計估計一千萬兩銀子在金玉錢莊過最多也就能抽走五十萬兩吧。
五十萬的一點五的分成,才多少啊?
七萬五千兩銀子,也就是說每過金玉錢莊的手一千萬兩他也就能獲得七萬五千兩銀子而已。
這點銀子白嫖還可以,但拿來交換條件,你打發要飯的呢?
這點銀子,得和他在子元縣當百戶的時候還差不多。
林逸飛見李寒江不和他眼神對視的樣子,便知道,條件不夠。
雖然他知道,這點東西的確是有些寒顫了。
但沒辦法,他們這些江湖勢力可不比朝廷命官嘛,平常也沒有人給他們銀子,也沒啥油水可以撈。
唯一的經濟來源就是給一些商戶掛號,當他們的後台。
但彆忘了,他無相門這麼大一個宗門得養多少人,這每個月下來,還能剩下多少?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江湖勢力體量龐大但真要拚起來卻拚不過朝廷的原因。
養人和打架那都是需要銀子的,朝廷有整套的運轉體係,供糧、鍛造、運輸、還有足夠數量的兵力,最最重要的就是銀子了。
他們江湖勢力啥都沒有,真要拚起來自然是打不過的。
當然也不是說他這麼大個無相門拿不出什麼銀子,隻是這銀子讓他拿……有些不現實吧。
畢竟這次救的是彆人的兒子,讓他從宗門的庫銀裡麵拿出幾百萬兩,甚至上千萬兩,那有點不可能,首先宗門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
其次是這銀子拿出來後宗門的運轉可是要受到很大的影響的。
他能陪著羽宗的人來和李寒江談,那便已經是看在了人情的份上了。
如果他不來,憑借羽宗這一個內力境說話的份量,根本就不夠。
要是等到羽宗的宗主親自來談,那三天後早就過去了,估計到時候他兒子的人頭都落地了。
因此他此舉就等於是救了他兒子一命,和這個人情也算是能互相抵過了。
有些事情放在平常雖然隻是小事,但放在特定的時間,那就不是小事。
林逸飛,用腳輕輕的踹了踹一旁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雖然在慌玉仗著自己大伯是羽宗宗主橫著走慣了,但該有的腦子還是有的。
中年男子自然知道林逸飛踢自己是為了啥。
雖然這無相門的門主這樣做事有點不厚道,但他也沒辦法,彆人能來這一趟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思考了會後,恭敬的走到李寒江麵前,完全沒了昨日那用鼻子看人的氣勢。
屁股上時時刻刻傳來的傷痛讓他此時清醒的很。
拿
拿起李寒江桌子上的茶杯嗬嗬笑道:
“李大人,我給您倒杯茶,就當給您陪昨天的不是了。”
李寒江瞅了一眼中年男子,正打算毫不客氣的在給他一腳踹飛時,隻見中年男子手中的茶杯突然脫手。
啪啦!
茶杯掉在了地上,啪的一聲碎的七零八落。
中年男子連忙大驚,“李大人,對不起對不起,我這手不知道怎麼就果然手抖了,摔壞了您的杯子!!!”
說完中年男子強忍著屁股上的疼痛,蹲了下來撿起那些碎片,看了起來。
“大人您這杯子………有段曆史了吧?還是翡玉做的。”
李寒江看著中年男子這一套自導自演下來,有些懵逼。
你說你昨天這樣子,還至於讓無相門的人來了嗎?
非要挨一頓打才認清現實,老實起來。
李寒江點頭笑了笑,“你還算是有點見識,我這輩子可得有千年的曆史了,我可是花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搞到的。”
中年男子慌張的說道:“大人,那您看著……我賠給您五百萬兩怎麼樣?”
李寒江搖了搖頭,“五百萬兩?少了點吧,我當時搞來的時候都不止這點。”
李寒江知道雖然江湖勢力沒有多少銀子。
但身為中六宗之首的羽宗宗主的親兒子,五百萬兩,有點不夠看了吧。
上次甲申都花了一千萬兩才帶走了兩人。
雖然那二人都是兵器境的高手,但身份不一樣嘛,價格自然也不一樣了。
中年男子沉默了會,“那大人,五百五十萬兩?”
李寒江默不作聲。
中年男子又道:“六百萬兩?”
……李寒江依舊沉默。
“大人,六百五十萬兩………您看可不可以?”中華男子試探性說著。
李寒江冷冷的看了眼中年男子,還是沒有說話。
“大人,七百萬………”
啪!!!
李寒江拍桌道:“你當這是菜市場呢?還討價還價起來了!!!”
“我看你也不是誠心想賠,算了吧。”
中華男子急了,“大人大人,您彆生氣,八百萬兩,大人這是我的極限了,再多,小的也賠不起了。”
李寒江望了望,中年男子,見中年男子也沒了話。
知道底線到了,八百萬兩,已經超出他的預期了,而且這裡不是荒域,能湊出八百萬兩,已經是非常多的一個數字了。
畢竟誰出趟遠門,帶這麼多銀票在身上啊。
李寒江微微點頭:“那好,你看這銀子……什麼時候給啊,我這裡可不給賒賬的。”
中年男子連忙點頭:“大人,現在就能給,您等我會,我去拿。”
聽到這話,一旁的林逸飛不由得震驚了起來。
他身為一門之主都不敢說這八百萬兩銀子能隨時拿出來,這羽宗什麼時候這麼有錢了?
中男子和林逸飛打了個招呼後,立馬朝著門外跑去。
李寒江見狀,喊了聲:“劉淵,我怎麼感覺咱們前段時間好像抓錯了個人啊,你在去好好調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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