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錦衣衛被一旁的錦衣衛提醒了後也意識到了什麼,收斂了些。
中年人見狀,腰杆子不由的又直了些,趾高氣揚的說道:
“還不進去通報你們指揮使?”
錦衣衛態度倒是沒了剛才那般凶狠,“你在這裡等著吧,我進去通報下。”
錦衣衛內部。
“大人,外麵來了個自稱是羽宗的人,說要和您談談那些江湖人士的事情。”
李寒江皺了皺眉頭。
羽宗?回想了下,終於想了起來,中六宗的扛把子啊。
知道對方的來曆後李寒江淡淡的說道:
“放他進來吧。”
說完後心情還是有些愉悅的,大宗啊,大宗有銀子啊,如果對方有人關在錦衣衛那估計又能賺筆大的。
至於……羽宗報不報複的,根本不在李寒江的考慮範圍內。
第一,你的地盤遠在荒域,和他扯不上半毛錢關係,跨域報複的話難度可比在本地難了不知道多少倍。
第二,現在的李寒江還真不怕什麼羽宗的報複。
你要是今天天一道宗來這裡要人,李寒江或許就從心把人放了。
……
……
沒一會那名自稱是羽宗來的中年男子便走進了李寒江的大門。
中年男子昂首挺胸,緩緩的走了進來。
但李寒江卻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自顧自的將放在桌子上看起了賬本。
……
過了會發現李寒江還是沒有搭理他後中年男子故意清了清嗓子。
“咳!咳!咳!咳!”
李寒江隻是白了一眼中年男子後接著看起了賬本。
……
有消耗了一段時間,中年男子或許是感覺到了些許尷尬,主動開口道:
“李指揮使,我這次是代表羽宗來和你談點事情的。”
李寒江聽後緩緩的放下賬本,不鹹不淡的說道:
“哦,剛才你進來前下麵的人已經和我說了,如果是為了那些江湖人士的事情,你請回吧,沒得談。”
中年男子愣了愣,是他剛才沒說清楚嗎?
“李指揮使,我是代表羽宗……來談事情的。”中年男子將羽宗二字咬重了些。
啪~
李寒江輕輕的拍了拍桌子,用上位者的語氣說道:
“我知道你是羽宗的代表,你也不用刻意的提到羽宗,這裡是錦衣衛歸皇上管轄,不歸你們羽宗管轄,既然他們觸犯了帝國的律法,自然得受到該有的製裁~”
“好了,我話就說到這裡了,沒彆的事你可以走了。”
說罷李寒江指了指門外。
中年男子聽李寒江這絲毫不把羽宗放在眼裡的語氣內心也是冒起了一些火氣。
在往常,不管是朝廷的機構還是誰,提了羽宗誰不給點麵子啊?
是,這裡是武域,不是慌域,但羽宗可認識不少上麵的人,你這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給誰看?
一個小小的州級錦衣衛,這麼硬?
就算是錦衣衛總指揮使來了,也不敢這麼不給麵子啊!
中年男子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略帶威脅的語氣道:
“李指揮使,你看看這是什麼,這可是隻有羽宗高層才有的令牌。”
直到這個時候中年男子一直都以為隻是自己的份量不夠,而不是羽宗的份量不夠,便拿出了令牌表達了下份量。
李寒江看著中年男子手中的令牌笑了笑,沒記錯的話這是第二個給自己甩令牌吧。
上一個給自己甩令牌的是風老登吧,現在估計還在奈何橋上背著鍋走不了路。
不過中年男子也給李寒江傳達了個信息。
那就是他們錦衣衛抓的人裡麵一定有個在羽宗有點地位的人,不然來保他的人也不會有這塊令牌。
這樣好啊,這樣要價能更加高了啊!
李寒江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去去去,什麼東西,怎麼?你羽宗的令牌就能淩駕於帝國的律法之上?你在這樣不知道進退,我可就要親自請你出去了!
中年男子傻眼了,啥玩意這還拿不住你?
那隻能在加點籌碼了。
中年男子,笑嗬嗬的說道:“李大人,你看這樣如何,你就當給羽宗一個麵子,把這些江湖人士都放了,我給你一百萬兩,就當犒賞你和你手底下的弟兄們了。”
說完後中年男子還一副見好就該收了的表情看著李寒江,
李寒江一聽,立馬喊道:“來人,幫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拿帝國律法當兒戲的蠢貨拔去衣物,打三十大板丟出錦衣衛!!!”
開玩笑,區區一百萬兩就能把他李寒江打發了?打發叫花子呢。
隨著李寒江的話落下,立馬走進兩名親衛軍衝上前一人架住了中年男子一隻手。
中年男子對進來的兩人氣息很熟悉,這兩股氣勢就是前不久在錦衣衛的大門外毆打他們的那夥錦衣衛。
這些錦衣衛下手那是真的往死裡打啊,就差沒打死你了。
被這些人打三十大板,那不得被打廢啊。
中年男子被架住往外麵拖的時候終於慌了起來。
連忙喊道:“李大人、李大人,銀子還可以再談,還有……還有,你們是不知道你們抓了誰?”
“你們可是抓了羽宗宗主的親兒子,不放人,這後果李大人你考慮過嗎。”
李寒江一聽,眼睛一亮。
乖乖,還是羽宗宗主的親個兒子啊。
這個好,這個好。
……
……
見李寒江還是不為所動,中年男子又道:“他可是我宗宗主唯一的兒子,宗主可是很寵愛他的,李大人要是執迷不悟,到時候可就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對於中年男子的話李寒江是聽見了兩句。
唯一的兒子,很寵愛。
緊接著就是啪!啪!啪!啪!的板子聲音,還摻雜著一些哀嚎聲。
錦衣衛大門外。
撲通!
兩名錦衣衛將一名渾身是血,而且光著身子的男子丟了出來。
害怕影響錦衣衛的形象,這兩名錦衣衛還特意的將他踢到了一邊。
這時候不遠處酒館的一夥人,看到了這一情況。
趕忙說道:
“哎,你們快看,你們快看,這光著身子下半身渾身是血的人,我怎麼感覺和羽宗宗主的親侄子這麼像啊?”
一個人這麼一說,眾人都看了過去。
突然有人確認道:“這不是像,而是就是啊!”
還有一章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