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李寒江的挑釁甲申也懶得計較。
甲申知道他現在就算出去說破了天那些人估計也不會相信了。
真是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但同時他對於李寒江的實力又有了個新的認知,剛才李寒江拉著自己的時候他掙紮的時候有一種大山壓在他身上的感覺。
他現在是真的懷疑到時候就算是那什麼州長來了,他們三個加起來到底能不能搞的過人家。
況且很搞笑的事情是他們三個還都不是一條線上的人。
都懷有自己的心思。
就拿他自己來說,他就不喜歡那什麼州長調過來。
一旦一位兵器境的州長調了過來,那也就意味著他手裡的權力要大大的減少。
整個青州的官府權力他要還回去,額外的銀子要少多少,而且他以後在青州的話語權也要減少不少。
錦衣衛門外。
那些人依舊在那裡大聲罵著甲申。
過了一段時間後,李寒江的親衛軍再次抽出繡春刀冷冷的威脅道:
“你們不要得寸進尺了,要不是甲大人發話了,讓我們不要動手了,你們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死你們?”
“趕緊給我散了,至於甲大人抓的那些人,三天後審判大會,根據每一個犯的不同的罪責來判處不同的處罰。”
見這些下狠手的錦衣衛又拔出了刀,眾人後背一涼趕忙散了開來。
屋內的甲申將這一切都聽在了耳朵裡,氣的青筋暴起。
“李大人,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做的事情全部往我身上扣帽子?”
“怎麼你真當上麵的人是瞎子啊?”
李寒江翹起了二郎腿。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去和那些人說啊,況且你自己想做些什麼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甲申眼神開始閃躲了起來。
李寒江笑了笑:“甲大人~既然這件事是甲大人主導的,那甲大人自然是能分到不少銀子的。”
“百分之十怎麼樣?”
看著甲申這腦袋不怎麼聰明的樣子李寒江有了些彆樣的想法。
經過最近一係列的交手後,李寒江終於明白為什麼甲申明明有二皇子這個後台為什麼這麼多年了還在青州當個掛職正二品官員。
這個人的政治手段實在是太低了。
也難怪會被一個老頭威脅了這麼多年。
甲申見李寒江肯給銀子再加上前段時間他的身價被李寒江敲的差不多了,現在也正是缺銀子的時候。
而且現在就算是去解釋什麼也好像沒什麼意義了,那還不如拿點銀子好了。
甲申淡淡的開口:
“李大人,這件事帽子扣到了我的頭上,我隻拿百分之十?”
李寒江聽後不屑一顧的說道:
“甲大人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狀況啊~現在的情況是不是我一定要給你,而是我大發慈悲,勻了點湯給你。~”
“而且這百分之十也不是白給你的,你還得做點事情。”
甲申一聽瞪大眼睛,自己背了鍋就算了,就拿個百分之十的分成還得做其他的事情。
甲申聽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李寒江就這樣默默的看著,沒有絲毫要阻擋的舉動。
但甲申走著走著便不由的放下了腳步。
心裡開始鬱悶了起來,他敢直接轉身就走就是篤定了李寒江既然要他做事,那這事就非他做不可了。
那要是這樣的話他自然就能這樣抬高點分成了。
但讓他萬萬沒想到是這李寒江他是真的不攔啊,就真這樣看著你走唄。
甲申是越走越慢,但是都要走到錦衣衛的大門了,還是沒等來李寒江的挽留。
最終還是歎了口氣,玩不過根本玩不過。
他總不能真的就這麼走了,不然他就真的什麼都撈不到還要平白無故的背個鍋。
甲申開始往回走。
李寒江看著往回走的甲申,一臉懵逼的問道,
“甲大人這是考慮好了嗎?不是不乾嘛?”
甲申不急不緩的說道:
“沒有,我剛才在這裡掉了點東西,我回來找找。”
見甲申死要麵子,李寒江就微微的笑了笑,也不說話。
就這樣看著甲申找東西。
劈裡啪啦!!!!
劈裡啪啦!!!!
過了有一段後甲申找東西的聲音越來越大。
李寒江被實在吵的受不了了。
這才緩緩的說道:
“三日後,錦衣衛舉辦審判大會,到時候你來隻要坐著就好了。”
李寒江才剛說完甲申突然驚呼一聲。
“哦!找到了。”說著招呼也不打一個,自顧自的往門外走去。
不得不說這甲申給自己找台階下的能力還是很強的。
月城某地。
一大堆人聚集在了一起。
這些人個個愁眉苦臉、唉聲歎氣的。
仔細看看的話這些人都是些熟悉的麵孔。
這些人正是剛才在六扇門和錦衣衛鬨事的小門小派的各個頭子。
“哎,沒想到六扇門和錦衣衛竟然是一夥的這可如何是好?”
“是啊是啊,他們這些朝廷勢力都一夥的,我們先開始也是傻,竟然聽信了甲申那死玩意的讒言,還白挨了頓打挨打就算了,如今這人我們連見都沒見到,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唉,錦衣衛的人不是說三天後的審判大會嗎?到時候應該就能見到了吧,你們都是弟子被關在裡麵,我是親兒子被關在裡麵啊~”
“也怪他自己,去青樓竟然不給錢,這才讓錦衣衛抓住了把柄。”
一中年人附和了起來:
“你兒子也真不是人啊,那可都是人家姑娘的辛苦錢啊,這也賴賬!”
(還有一章在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