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申被趙金的這句話搞的一臉懵逼。
不敢置信的問道:“你說什麼?趙金你再說一遍?”
趙金笑哈哈的再次說道:
“我是你爹啊,哈哈哈哈,嘿嘿嘿。”
甲申一聽,便打算一拳打過去,特麼的這幾天本來就一肚子沒地方撒。
但很快甲申就意識到了哪裡不不對勁。
停下了手中的拳頭,仔細瞅了瞅趙金,瞳孔潰散,不聚焦。
甲申隱隱約約的意識到了哪裡不對勁,按照趙金那一副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性格怎麼可能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
甲申試探性的問道:
“我是誰,你知道嗎?”
趙金直接哭了,“我是你爹,是你爹。”
甲申:
甲申緊握拳頭:“好你個李寒江給了個傻子給我!!!!!你攤上事了!!!”
隨後甲申朝著六扇門走去
並沒有轉過身去找李寒江要個說法。
他又不傻,他對付不了李寒江自然得找能對付李寒江的人去說啊。
回到李寒江這邊。
李寒江淡淡的對著華範說道:
“青州的名額你們宣陽門已經預定了,你也突破到兵器境了,拿不到天下二十宗的稱號你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華範聽後一些懵,“大人不用和崛山派比武了嗎?”
李寒江嘲弄的笑了笑:
“嗬嗬,趙金都被你打成呆子了,還怎麼比?”
“你最近最好避避風頭,免得遭到報複。”
華範一聽趙金被自己打成了呆子內心不由的一慌。
他現在是突破到了兵器境沒錯,但他這個年紀才突破的兵器境戰鬥力本就不如其餘兵器境。
更何況六扇門的甲申突破兵器兵器境已經有些年頭了,修為也到了兵器境二段。
對方要真來找自己報複,他也打不過啊。
李寒江看著華範那樣子,麵容和藹的笑道:
“不過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要是他真的來找你,我相信你兵器境的修為全力逃跑還是做的到的。”
“你隻要跑到了錦衣衛你就安全了。”
華範一聽,內心湧入一股暖流:“大人,您真的”
作勢又要下跪。
李寒江見狀連忙擺手:“彆整那死出,以後辦事多考慮考慮後果。”
華範連忙點頭:“是大人。”
李寒江不屑一顧的斜著眼神看了看華範。
你可是我花一百萬兩買來的打手,怎麼能讓你死在彆人手上呢。
要死得死在我錦衣衛。
一個兵器境能帶來的殺戮值可是價值1500000呢。
這算來算去他還賺了500000。
當然那也是建立在甲申執意拚上自己受傷也要殺了華範的情況下,自己才會走這步棋。
不過可能性很小,甲申這種懂得權衡之道的人,怎麼會為了一個半步兵器境的棋子去花這麼大的代價。
其實也不止甲申是這樣。
李寒江自己也是這樣的。
倘若不是知道華範能立馬突破兵器境有利用價值,不然李寒江也不會摻和這件事。
武域——承宣布政司。
甲申風塵仆仆的趕到後便朝著坐在主位上的官員開始大倒苦水。
“布政使大人”
“大人,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崛山派這步棋是完全廢掉了。”
咚!咚!咚!
主位上的官員沉思了會,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椅子。
最後緩緩開口:
“這事你也知道上麵不好在明麵上給你什麼支持,既然趙金沒了,那就算了,上麵也不止這一步棋。”
這名官員說話間無不帶著一股威嚴。
壓迫感十足。
雖然有些上了年紀,但說話間的語氣沒有半點虛音。
此人正是武域的布陣使‘段畢鴻。’
管至從一品,一身實力已經到達兵器境五段,按照兵器境統稱的說法便是中境的存在。
是偌大個武域的行政架構上的一把手了。
當然了,整個武域也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了。
還有五軍都督府的武域督府製衡著他。
一個管理武域的軍隊調度,一個管理武域的行政調度。
至於為什麼已經上了年紀卻還能保持實力的相對巔峰期。
這就要歸功中境以後對天地規則的領悟了。
身體更加親和天地了,衰退期自然就被無限縮短了。
對天地規則的領悟度越高,衰退期便越少。
甲申一聽這事就這麼算了,滿臉不情願。
我忙前忙後,就為了那點功勞,現在被人欺負了,上麵的人倒是輕鬆,一句算了就把他打發了。
段比鴻看著愁眉苦臉的甲申,還以為他是怕上麵的責任怪罪下來。
當即安慰道:
“甲申你放心,這事辦砸了也沒關係,上麵哪裡我會去說,畢竟你在的地方不一樣嘛。”
甲申搖了搖頭:“布政使大人,您是自己人我也就直說了。”
“二皇子和陛下安排的任務,我們到現在都沒有任何進展,反而被對方壓製了起來。”
“您是不知道上次巡撫韓光被李寒江耍成什麼樣了,這次又這樣明著來碰這件事,我看如果在不敲打一下李寒江,到時候我們在青州的影響力怕是得沒。”
“屆時彆說讓李寒江倒台了,我們能自保就算不錯的了。”
段畢鴻聽後認同的點了點頭。
確實官場就是這樣的,平常辦起事來誰管用,下麵的官員自然會向誰靠。
段畢鴻歎了口氣,罷了罷了,甲申怎麼說也是自己外孫的人,這件事該幫還是得幫的。
畢竟甲申也是在給自己外孫辦事,自己外孫的地位高了,他的地位自然也高了。
段畢鴻道:
“既然李寒江不能暗著殺,那就暗著給他點教訓吧,這樣青州的官場自然會看在眼裡,該站誰的隊,自然也就清楚了,你看這樣行吧?”
(又感冒了,碼的渾身癱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