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寒江聽後哼哧一聲。
“背後的人???再大能大過太傅嗎?”
兩人一愣,聽不明白李寒江的意思。
李寒江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晃了晃:
“二位大人,既然這樣我也就不瞞你們了,知道我為啥會被調下來當一個萬戶錦衣衛嗎?”
李寒江知道,如果不拿點硬貨出來的這兩人估計就算是動刑也問不出什麼東西了。
都說到要殺人的地步了,還是咬死了不肯說,估計這兩人之前是被那邊的人狠狠的威脅過什麼。
既然他們怕對方的背景,那他就拿出更大的背景來唬住他們好了。
兩人睜大眼睛看了看,心裡一跳,小聲我問道:
“大人,這是太傅令牌嗎?”
李寒江收起令牌嗬嗬的笑了笑,“你覺得呢?”
“我現在告訴你,是太傅大人得幫一些人了,我這次下來是帶著太傅大人的任務的。”
“你說說這事最大能大的哪裡去啊~無非就是從一瓶的都運使罷了,和太傅大人比起來,這還用問說嗎?”
兩人一聽一想。
突然發現所有事情都變得正常了起來。
難怪一個兵器境的高手會來鏡水郡任職錦衣衛的萬戶。
原來是上層早就在布置的棋局了。
這也難怪他們的事情會被對方知曉的一清二楚,既然是太傅李大人的手筆,那這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李寒江又道:
“武域的走私鹽非常嚴重,膽子大的已經敢走官鹽道來走私了,這都快成朝廷的正規鹽了。”
“但銀子卻並沒有落到朝廷的口袋中,上麵已經有很多人在看著這件事了,你覺的一個從一品的都運轉使能撐住多久?”
“你們咬著牙關不說,到時候他一個從一品的都運轉使,事情沒拿到明麵說,朝廷也不會真拿他怎麼樣,但你們的下場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不過倘若你們能配合這次行動,將這一整條線連根拔起我向你們保證你們二人不僅不會遭到上麵的清算。”
“到時候算功勞的時候,我自會如實上報太傅大人,說不定太傅大人就賞賜你們一本功法,你們還能往上在爬一步呢。”
被李寒江這一番威逼利誘的操作下來,兩人的腦子漸漸的迷糊了下來。
是啊,如果是太傅大人要出手辦一個從一品的都運轉使,那自然不是問題。
不用擔心到時候事情沒辦下來,遭到報複。
這反而還能得到一些功勞。
而且配合著做了這件事後說不定他們還能搭上太傅大人這條超級大船。
二人這麼一合計,互相點了點頭。
隨後黃清看向李寒江。
“李大人,既然是太傅大人要辦的事情,我們哪裡有不配合的道理,您想要知道什麼您問,我們一定知無不言。”
啪!啪!
李寒江滿意的拍了拍二人的肩膀。
“詳細說說下一次的交易時間,還有人員配置什麼的。”
黃清點頭:“是大人。”
“下次交易的時間是在七天後的晚上,每次的人員配置我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聽說是身法境圓滿的高手護航。”
“當然也聽說過是半步兵器境的高手護航。”
李寒江聽到人員配置的實力後覺得挺正常的。
一個從一品的都運轉使,手底下也就管一些鹽務了。
手上既沒有政務權力,也沒有軍隊的權力。
並且一個從一品的都運轉使還要配合一個正二品的戶部工作。
畢竟戶部管理的是國家的財政大權,而鹽務和財政又掛上了很大的鉤。
不過雖然從級彆上看起來辦事有些尷尬,畢竟讓一個從一品的官員和正二品的官員彙報工作。
聽起來是不怎麼好聽。
但六部的尚書可不是沒有實力擔任正一品的官員。
而是六部需要他們他們才擔任的正二品的官員。
所以一般都運轉使手中的權力自然也就不會太大了。
畢竟他們頭上算是有個直管部門,並不是獨立的存在。
所以想要調動正二品級的兵器境高手來給他乾這些臟事。
好像是有點不可能了。
隻要沒有兵器境這事情就好辦。
就算是有兵器境也不是說不能辦,就是很麻煩。
死了一個江湖上的兵器境,朝廷隻會偷偷樂。
但死了一個兵器境的二品官員,朝廷可就要花一些代價來調查這件事了。
李寒江突然又問道:“對了,二位大人,他們這每次走私大概會走私多少鹽?”
黃清聽後搖了搖頭:“大人,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一個月拿點小小的過路費而已,我們是沒有股份在裡麵的。”
“但我能告訴大人您的是一次交易肯定不少,足足三大船!!!”
李寒江淡定的摸了摸茶杯,
這一票乾的有點大啊。
“三大船啊那在水上就有些不好辦了,這樣吧,他們到時候不是要過河道嗎?”
“你們二人到時候找個理由,讓他們短暫的靠岸就好了,這樣太傅大人的人也好將他們一網打儘,等著案子辦成了鐵案,一定少不了你們的功勞。”
李寒江再次強調到功勞。
二人彎腰行禮道:“多謝大人,我們二人肯定不負您的期望,不負太傅大人的期望。”
對於李寒江給的命令他們覺得並不是啥大問題。
畢竟官鹽道主動權在他們手上。
到時候隨便的找個理由說前麵的河道出了一些問題。
讓他們短暫的停下來一段,還是可以做到的。
而且那些人販賣私鹽這些年幾乎是暢通無阻,過的太順了。
警惕心可以說等於沒有,在船上也是說說笑笑的。
並且他們也和對方合作這麼久了,對他們的信任度還是很高的。
這麼一想,領功升官指日可待啊。
李寒江眯著眼睛笑了笑:“嗯不錯~識時務者當為俊傑嘛,二位今日棄暗投明實屬是做了個正確的決定。”
“天色也早了,二位大人回去休息吧。”
兩人恭敬的點了點頭:“是大人。”
隨後兩人便往門外走去。
李寒江當即給劉淵使了個眼色。
劉淵微微點頭表示明白,隨即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