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士一聽,抹了一把冷汗。
“大人,您就彆打趣我們了,以您的實力要是想要殺我們,哪裡還需要和我們說這麼多,您就說事。我們倆保證給您辦了。”
一旁的同真也連忙的點頭:“是啊大人,不說其他地方,就說這青州一畝三分地,樊大人說一可就是一。”
樊士:這麼玩是吧。
李寒江鬆開了兩人的肩膀,找了張椅子坐了下去。
“倒是挺機靈,那我就直接說事情吧~”
樊士一聽瞬間喜笑顏開,“好,大人您說。”
李寒江緩緩開口,儘量使自己的語氣像是一位老者在說話一樣:
“風華商行,它不能有問題,我說的你們聽懂了嗎?”
樊士以及同真兩人皆是一愣,然後又擺出了一副很是為難的表情。
這風華商行的背後不是隻有一個從三品的退休官員在站台嗎。
這尼瑪啥時候又冒出來這麼一尊兵器境的大佬啊。
要是換成以前,這兵器境的大佬開了口,他們連理由都不用問,直接無條件的賣了這個麵子就行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這風華商行是翰林院要查。
他們要是這一波放了水,往後出了什麼問題翰林院追查下來,他們可都跑不掉。
而且能讓兵器境的大佬親自下場來擺平這件事,那風華商行肯定是有大事乾淨不了。
到時候遭殃的也隻會是他們這群替死鬼,至於眼前這位兵器境的大佬身份他們都不知道。
就算他們想供出來也不知道供誰啊。
李寒江看著久久沒有回應的兩人質問道:
“怎麼?我說話不管用???”
樊士搖了搖頭,吞吞吐吐的說了起來,“大大人,不是我們不想給您辦這件事,而是這件事,是翰林院的大人親自要求調查的”
李寒江從腰間拿出長老團的令牌丟給了樊士。
“這麼說樊大人是隻怕翰林院不怕我們長老團啊~”
此言一出樊士又看了看手中的令牌,抖的直打哆嗦。
維穩天下的翰林院,帝國最後一道屏障長老團。
他造的什麼孽啊,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州長啊。
這兩個龐然大物之間的鬥爭他是真不想參與進來。
同時他真的恨死他那二貨大舅子了。
要不是有他大舅子寫的那封信件他壓根就不會參與到這件事情裡麵來。
同真見此又是愁又是喜。
喜的是自己頭上現在有個人在頂著,自己隻需要按照頭上的人說的話做就好了。
李寒江繼續逼問:“哦看來長老團是沒有翰林院好使啊,那我也不為難二位大人了。”
說著李寒江起了身,隨後冷冷的說道:
“晚上天冷,早點回家。”
二人被這句話嚇了一大跳,樊士急忙道:
“大人,這事能辦,能辦。”
李寒江聽後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嘛,你們幫長老團辦事長老團自然會罩著你們。”
“這塊令牌你拿著吧,遇到什麼困難,拿它好使。”
樊士眼前一亮,自己這是投入長老團的門下了??
看來這事也不完全是壞事嘛。
雖然他被域裡麵的大人委以重任看好,但這年頭誰會嫌棄自己的背景多啊。
而且域裡的大人和長老團比起來,那可就差遠了。
樊士立即起身拱手行禮,
“長老,您放心,風華商行是我們青州的支柱商行,各個方麵都是州裡親自監督著的,自然是乾淨的。”
既然風華商行背後是長老團這個龐然大物罩著,那他自然也沒什麼猶豫的了。
畢竟翰林院和長老團在帝國的影響力比起來,翰林院還是比不上長老團的。
說句不好聽的,帝國都是人家一大家子人的。
鏡水郡—風華商行。
啪!!!
玉清書不耐煩的將手中裡的書一砸。
“我說大人,你一天天是沒什麼事乾嗎?整天整天的待在我們風華商行?”
女孩晃了晃小短腿,
“嘿,你怎麼知道我一天天的沒什麼事乾?在翰林院的時候每天都是讀書讀書,好不容易外出了了,還得幫老師辦事。”
“等查完你們風華商行我一定要好好玩玩。”
“誒對了,這武域有什麼好玩的,你能推薦推薦嗎?”
玉清書聽後真的想把這女矮子的腦袋拆開看看。
看看到底是裝了些什麼東西在裡麵。
你現在是要查老子的商行啊,你還和我閒聊起來了。
心裡極度不爽的玉清書突然想到了什麼。
難受的不能總是他。
突然笑嗬嗬的說道:“大人,您剛才說您整天在翰林院讀書,那很多東西您一定沒玩過吧?”
女孩雖然不知道為啥這臭流氓會突然轉變態度。
但說到玩她可是很感興趣。
“是啊,怎麼了,你是有什麼推薦的嗎?”
從小到大她基本上都在翰林院待著,對於好玩的她還真是一竅不通。
在翰林院大家都隻知道讀書,但她偏偏又不是塊讀書的料。
讀了幾十年的書了,她不管讀什麼都是讀一遍忘一遍。
但老師卻偏偏說她天賦逆天,生下來就是走文道路子的料。
但讀了十多年了,她也才勉強讀到了篤行境。
比起她那些師兄們來說差的遠了。
尤其是大師兄。
玉清書見女孩這一副天然呆的樣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幾個骰子,在桌子上甩了起來。
隨後用手壓住。
“大人,這個你玩過嗎?”
女孩搖了搖頭,“沒,但見過,有一次師兄們也是玩這個,被大師兄狠狠的罵了一頓,說這東西不是啥好東西。”
玉清書搖了搖頭:
“你想想你那些師兄們是壞人嗎?”
女孩搖頭:“不是。”
玉清書道:“既然他們不是壞人,但他們也玩這個東西,是不是變相證明這個東西不是壞東西?”
女孩有些懵,但還是點了點頭:
“你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