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搖了搖頭,
“我不管你風不風老的,你們風華商行現在立馬停止接受投資者的資金,等幾天我會帶著州裡的戶部下來,你們先接受他們的盤查。”
“等查個來龍去脈,要是沒問題了,你們在接著營業。”
玉清書一臉為難,“大人,可是這樣一來咱們風華商行的損失”
女孩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商行的損失???鏡水郡要是出了問題,那就是你腦袋的損失了,三天後等著戶部來人,這三天我會盯著你們,你們要是還敢接受投資人的資金,到時候就是都督府的人來了。”
女孩直接搬出了都督府,她都懶得拿什麼官府來壓人,都是蛇鼠一窩。
彆看翰林院在規則上沒什麼權力直接插手,但到了地方誰不給墨聖一點麵子???
說完後也不給玉清書開口的機會,直接離開了。
等到女孩走後,玉清書臉色一變。
女孩走後沒多久,風澤又帶著一個中年人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
玉清書歎了口氣,今天事是真多。
“風來,您這是乾嘛來了。”
“哦,來給你介紹一個人,青山派的宗主‘陸群’”風澤說道。
中年人笑嗬嗬的打著招呼,“小清啊,這次來可是特意來支持風老的生意的啊。”
“本來呢這事我找風老就行了,但風老說這風華商行的生意全交給你打理了,所以這才來打擾你了。”
玉清書一聽大概知道對方的來意了,大手一揮。
“投資啊?風老您看這事還勞煩您親自走一趟,您直接差人來講一聲不就好了。”
陸群搖了搖頭,“小清啊,我想你可能誤會了點什麼,我們青山派並沒有錢投資相反特彆缺錢,這不來和風老借點錢了嘛。”
玉清書一聽,笑容當即收了起來。
這是來敲竹杠的啊。
陸群笑嗬嗬的看著玉清書。
他來前就調查過的,這什麼風華商行,風老估計也就是個坐著等分成的人。
真正的控製人恐怕就是眼前的年輕人了,既然一個退了休的老登都能吃一份。
他這個州長的大舅子吃一份也不過分吧。
玉清書一臉為難的看著風澤。
但風澤卻將頭轉到了一邊。
他也沒辦法啊,自己隻是一個退了休的從三品老頭,人家妹夫是在職的州長。
而且州長這個職位雖然評級上是正四品,但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卻被評級成從三品。
這也意味著青州的州長有著身法境九段的實力。
屬於是頂配州長,自己的麵子多多少少就有點不夠用了。
他總不能為了這點事把長老團的令牌拿出來狐假虎威吧。
那長老們不得削了自己。
見風澤保持沉默,玉清書緩緩地開口,“陸宗主這是要借多少啊?”
陸群張口:“也不多,五百萬兩,隻要風華商行肯幫青山派渡過這次危機,往後風華商行在鏡水郡內要是有人敢刁難你們,我第一個不同意。”
玉清書思考了一會,“五百萬兩”
文道之氣頃刻間彌漫在整個風華商行。
轟隆隆!!!!
一道身影瞬間飛馳到了門外。
噗!
陸群大口的吐了口淤血,灰頭土臉的站了起來,正要開口。
玉清書不急不緩的走了出來。
“敲竹杠敲到了風華商行來了,你是把風老當軟柿子捏啊?”
風澤:
陸群見玉清書跟了上來,立即閉上了嘴巴。
他是真怕眼前這一言不合就開乾的年輕人又給自己幾掌。
自己掌力境九段的武修在對方麵前如此不堪一擊,他是真想不到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滿身書生氣的人會如此凶殘。
俗話說的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打不過,他妹夫總打的過了吧。
陸群低著頭往青山派趕去,邊走還要邊回頭看玉清書還有沒有在出手的意思。
玉清書冷哼一聲回到了風華商行,淡淡的說道:
“風老,您沒什麼事,就回去休息吧。”
對於玉清書的態度轉變風澤也沒說什麼,畢竟人家是玉清書院的親傳弟子,背後是有文聖做靠山的,自己剛才又把麻煩丟給了他。
自然不可能給自己什麼好臉色了。
就是希望這事彆鬨的後麵李寒江和玉清書反悔站隊就好了。
李寒江長老團可能能輕鬆處理了,但玉清書可就難辦了。
風澤想了想,“小書啊,你放心,以後這種麻煩,我一定替你們擋下。”
玉清書淡淡的點了點頭:“嗯嗯,那就多謝風老了,放心風老,原本是怎麼樣,現在還是怎麼樣。”
風澤聽後鬆了口氣,離開了風華商行。
夜晚—錦衣衛。
“大人,咱們的事可能有些難辦了,得提前收手了,翰林院的人來了”
玉清書講起了今天的來龍去脈後李寒江皺了皺眉頭。
“確實有一點難辦啊~”沉思了一會。
李寒江眼眸閃過一絲寒光:“難辦也不是不能辦。”
玉清書一臉疑惑:“大人,此話怎講?”
他實在是想不到此局除了提前收手還能有啥辦法。
“把青州州長拉下水好了,有了他去和戶部那些人打個招呼不是輕輕鬆鬆嗎?”李寒江道。
玉清書回道:“大人,你這辦法我也想過,但我們以什麼名義去和他接觸”
“嗯好像可以以長老團的名義,但就算我們能搞定風老登,但風澤怎麼能震懾住身法境九段的州長啊”
看著陷入沉思的玉清書,李寒江微微的笑了笑。
隨即掌心一道金光閃出,一座小塔浮空在李寒江的手掌之間。
原本還有些昏暗的房間內瞬間明亮了起來。
“玉瘋子,那這樣呢?”
李寒江淡淡的說道。
玉清書看著李寒江手中的小塔久久沒說出話來。
這個世界多少是有些離譜了,二十多歲的兵器境大高手都出來了。
要是說原本他和李寒江一樣都是妖孽天才的話那現在李寒江就是甩自己幾條大街的妖孽天才。
畢竟他隨時也可進修身境,但文聖境他自認為差的太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