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們的計劃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也是,在於風老。”
“隻要大人將風老拉上了賊船,這事就成了一大半了。”
李寒江看了看玉清書整理的計劃。
瞬間有點懷疑這家夥真是玉清書院出來的嗎?
要知道,玉清書院可是打著天下學子皆可前往,不問出處,隻要有一顆讀書的赤子之心就可。
待學有所成後一定要為這個天下黎明百姓做點什麼,讓黎明百姓不再疾苦,不再愚昧。
這可是玉清書院的大宏願。
而玉清書這一整個計劃下來,太狠毒,幾乎是將整個武域的黎民百姓都算計了進去。
甚至是整個武域的官場。
這和玉清書院的大宏願完全是背道而馳。
“玉瘋子,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玉清書院的人。”
李寒江笑嗬嗬的說著。
玉清書對於李寒江的話並未感到生氣:
“哈哈,書的種類在我看來一共分為兩種,一種為殺人書、以及救人書。”
“玉清書院隻教救人書卻不教殺人書,這樣文道永遠無法圓滿。”
“我和玉老頭說過幾次了,但每次我一說,我就會挨上一頓打,說我邪門歪道,但我偏要證明我是對的。”
“秩序已經根深蒂固,不殺人如何救人?一味隻學救人書,那宏願將永遠隻是宏願。”
玉清書此時散發出一種玄而又玄的文道之氣,隱隱有突破之意,修身境??
但玉清書卻沒有突破的意思,隻是淡淡的收回了自身的文道之氣。
李寒江疑惑:
“為何壓境?”
玉清書搖頭:“殺人書還不圓滿還不是突破之時,得以百萬人祭,甚至千萬人祭。”
不愧是玉瘋子。
此人的文道理解且不說對錯,但天賦恐怕超越了玉清書院的書呆子了,也就是玉清書院口中的玉老頭。
不過很符合自己的口味,李寒江邪笑。
“玉瘋子,格局可以放的在大點嘛。”
玉清書一愣,兩人一對視,“哈哈哈,大人咱們先去搞定風老吧,這個是最重要的背鍋環節啊。”
李寒江笑了笑起身:
“走。”
鏡水郡—錦衣閣。
風澤見李寒江來了,當即咧嘴大笑。
“小李來了啊,是考慮清楚了嗎?來來來喝茶。”
說著給李寒江拿了個茶杯準備倒茶。
隨後突然又注意到了李寒江身後跟著的年輕人,詢問道:
“小李啊,這位是?”
“哦。忘了給風老介紹了,玉清書,我的門客,自己人。”李寒江拉著玉清書笑嗬嗬的介紹。
風澤聽後,不確定的說道:“玉清書院的人?”
玉清書拱手行禮,
“是的風老,玉清書院玉老親傳弟子,現在跟李大人混口飯吃。”
但恭敬的姿態中眼眸閃過一絲算計的意味在裡麵。
風澤麵部頓時湧現一股難以抹去的驚喜感。
意外之喜啊,本以為能拉攏一位妖孽級的天才進入就已經很可以了。
想不到現在還能將玉清書院這龐然大物拉下水,這下總指揮使大人一定會很開心吧。
親傳弟子啊,某種意義上不就是代表了書院了嗎。
風老連忙又準備了一個茶杯。
“原來是玉清書院的讀書人啊,老夫平生最大的遺憾就是沒多讀點書了。”
風澤套著近乎。
三人很快落座,風澤率先開口。
“怎麼樣,小李今天來這是已經考慮好了吧。”
李寒江笑著點頭,“風老,這幾日我好好思考了一番,誰不想當當總指揮使啊,況且還有前輩們為我指點迷津,何樂而不為呢?”
李寒江的回答讓風澤很是滿意。
“小李啊,不得不說,你做了個正確的決定,以後你一定不會後悔今天做出的決定的。”
“小李啊,你初來乍到鏡水郡,要是有些人不配合你工作,或者有什麼困難,你就告訴我,在這一畝三分地,我說話還是有點分量的。”
李寒江一聽,立即順勢接話,“風老,您這麼一說,我還真遇到了點麻煩,需要您幫幫忙。”
風澤:
“呃小李你講吧,能辦的我一定能辦,不能辦的,等你的情況我和長老彙報後,讓長老給你辦。”
雖然風澤不是很想接這茬,但話剛才放出去,這要是不接,那他成什麼了?隻會口頭上支持?
李寒江立即擺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
“這事,您老開開口就能解決的事,怎麼敢麻煩長老他老人家啊。”
“那你講講。”風澤緩緩說道。
李寒江早有準備,立刻從玉清書手中拿了一份賬本遞給了風澤。
開始訴起了苦:
“大人,您有所不知啊,現在錦衣衛的財政狀況被白明搞的是雞飛狗跳,弟兄們現在是能吃一餐絕不吃兩餐啊。”
“這也是我前幾天一定要處置他的原因,您想想,咱們先不說下麵縣的狀況,就說郡裡的狀況,幾千人吃不起飯啊。”
風澤看了看手中的賬本。
皺了皺眉頭,認同道:
“那確實是挺過分的,但這事我一個老頭子能幫你什麼呢?要不然你把我這錦衣閣拆了拿去賣了?”
李寒江搖頭,“我哪敢啊,隻是我們錦衣衛想開一家商行想要自力更生而已。”
風澤一聽嚴肅了起來,“朝廷任何機構是嚴禁經商的,這事我幫不了你啊~”
李寒江突然笑道:
“您老一定能幫,我們不能商行,但風老您能啊,您不是退休了嗎,朝廷可沒規定退休官員不能經商。”
“所以我想請您做我們商行的司法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