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郡—錦衣衛。
“大人,這幾日咱們一共從官府收繳出70萬兩白銀,但這件牽扯到拜月教,咱們最多就留二十萬下來。”
“還有咱們錦衣衛已經全麵接管西廠的商戶投資,而且官府那邊的商戶投資也有向我們錦衣衛靠近的意思了,最近還一直在談判。”
劉淵拿著最近的日誌和李寒江彙報著工作。
劉淵又道:“不過咱們的人手方麵有些不夠了。”
李寒江點了點頭,“嗯嗯,我和上麵說一下,讓他們派一位千戶下來。”
半月後。
幾十名陌生的錦衣衛緩緩地走近來千戶二所。
李寒江一看來人,笑意滿滿的迎接了上去。
“黃大人,好久不見啊。”
來人正是雲台郡的黃文軒黃千戶。
突然李寒江有注意到了黃文軒腰間的金色絲帶,“恭喜恭喜,黃大人這是又成了我的上司啊,我這輩子看來永遠都是大人您的兵啊。”
黃文軒被李寒江這一套套吹捧吹的一愣一愣的。
哈哈大笑:“寒江啊,你這不是在挖苦我嗎,我能有今天,還不都是因為你嗎。”
李寒江擺了擺手,“哪裡哪裡,都是您自己努力的結果嘛。”
客套話說完後李寒江進入主題。
“大人,今日來華陽郡是有什麼指示嗎?”
黃文軒點了點頭,“哦,你不說我都忘了,來給你介紹一下。”
說著黃文軒便拉著一位年輕人介紹了起來。
“寒江啊,你不是和上麵說一個人忙不過來了嗎,這不就立馬給你調了一個千戶來了嗎。”
“我可告訴你這可是除了你之外咱們州錦衣衛最有天賦的年輕人了,十九歲,內力境三段。”
年輕錦衣衛不卑不亢的說道:“劉順。”
既然對方不是很熱情,李寒江也隨意的說了句。
“李寒江,以後工作方麵咱們多交流下。”
見兩人初步打了個招呼後,黃文軒將李寒江拉到了一邊。
“寒江啊,這次我下來還有另外一項任務。”
黃文軒從懷裡拿出一封文書。
感歎的說道:
“寒江啊,我這輩子是注定沒有在當你上司的命了,這是上麵的調任文書你看看。”
李寒江看著調任文書有些詫異。
自己這來華陽郡還沒有一年吧,又調崗?
隨後李寒江拿起文書看了起來。
內容如下:
華陽郡千戶李寒江剿滅拜月教有功,天賦異稟,經中央鎮撫司商討確認。
現任華陽郡千戶李寒江跨域升職,調任武域青州鏡水郡任錦衣衛萬戶,官至正五品。
六個月後啟程上任。
李寒江看著文書略微疑惑,“大人,我在江州都沒打好底子呢,上次跨郡調任,這次好了直接越過州跨域調任,我這真是要當光杆司令啊?”
黃文軒也是無奈。
“沒辦法啊寒江,你也看到調任文書了,這次直接是中央鎮撫司下的命令,直接越過了州、域,我們接到你的調任文書的時候也是有些懵的。”
說實話李寒江對於這次調任不是很滿意。
哪個一把手升上去在下麵沒有親近的勢力啊,他這麼跨域調任,這反而不是什麼好事。
老這樣,等以後走到更加高的位置到時候,和彆人比的差距就出來了。
手底下沒兵,做什麼事都不好做。
而且這可是武域啊。
四大域之首啊。
麵積加起來是其他三域的總和。
這武域的來頭可是根據實際情況來起的名字。
那裡盤踞著四大宗門巨頭:天一道宗、無相門、萬劍宗、普陀寺。
還有三十六大門派,以及數不清的江湖勢力。
能在那裡當主官的沒一個是水貨個個是實力派出身。
不然也壓製不住武域那種情況啊。
在那裡任職的主官比其他三域同等職位品級上要高半級。
這也是為什麼李寒江的萬戶官職被明確為正五品的原因,不然一般的萬戶都隻是從五品。
至於官職對應實力方麵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但都是按照最頂配來的。
比如一個錦衣衛的萬戶,在那裡都是掌力境九段的人才能擔任。
可以這麼說上麵這次給自己調任,有那麼點捧殺自己的意思在裡麵了。
唯一一次明麵上以掌力境出手的時候還是飛鷹派那次。
但人都被自己殺光了。
就算後麵調查起來最多也就是給自己是個掌力境的實力評定。
所以李寒江覺得這次調任就一直是奇奇怪怪的。
但上麵的調任既然已經上來了,那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去武域任職張道玄和劉淵是一定要帶上的。
這兩人到了武域那可都是自己的護身符。
一個是道宗道子,一個和道宗有大因果。
這樣要是發生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以先上道宗躲躲。
李寒江想清楚這些後直言道。
“黃大人,這次我還可以帶人嗎?”
黃文軒沒有任何猶豫的搖了搖頭。
“這次恐怕不行了,跨州調任的話咱們鎮撫使大人開開口也許可以,但跨域嘛”
聽到黃文軒的話後李寒江也是有些無奈。
培養人才是真不容易啊。
不過幸好飛鷹門還沒來得及正式入編,不然自己這情報網丟在這,那可就真是兩眼一瞎,瞎子過河了。
黃文軒突然湊到李寒江耳邊小聲講道。
“不過錦衣衛本身就是個比較危險的部門,死一兩百個人還是正常的。”
聽後,李寒江茅塞頓開,果然還得是老江湖嘛。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嘛。
拱手恭敬道:“黃大人,您永遠是我學習的榜樣啊。”
“一路上累了吧,咱們一起去吃個飯吧?”
李寒江發出了邀請。
“嗯,可以,今天可得和你好好吃頓飯,這以後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見麵了。”黃文軒道。
“嗯嗯,劉大人也一起吧。”
“嗯。”劉順淡淡的點了點頭。
李寒江皺了皺眉頭。
這新人有些不識好歹啊,從來到現在就在給自己擺臉色。
飯桌上。
李寒江和黃文軒兩人其樂融融的喝著酒吃著飯。
劉順則是麵無表情的吃著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