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府。
啪!!!
走在最前方的錦衣衛一腳踢開了大門。
這一道聲響很快就引起了鄭府的下人的注意。
起床一看,一群身穿飛魚服的錦衣衛正殺氣騰騰的掃視著每一個角落。
下人頗為不滿的走了過來。
“你們錦衣衛有沒有搞錯??這裡可是鄭府,大早上帶這麼多人是什麼意思?”
咻。
一名錦衣衛麵無表情的抽出繡春刀了解了這名下人。
隨後李寒江揮了揮手,“動手吧。”
踏!踏!踏!
劈裡啪啦。
“啊~你們要乾嘛!!!”
噗——
“我還沒穿衣服呢,你們這群錦衣衛想乾嘛,我可告訴你們我可是鄭輝的女人。”
噗——
錦衣衛的動靜越鬨餘越大。
鄭輝從左擁右抱中立馬清醒了過來,迅速穿上衣服,來到了屋外。
嘎吱—
打開房門那一刻,他人傻了。
到處都是他府上的下人,還有他的小妾們,都躺在地上斷了氣。
一股冷汗從他額頭上流出。
李寒江玩味的看著鄭輝。
“鄭大人,你涉嫌勾結拜月教人員,錦衣衛現對你進行帶走詢問,還請大人配合配合吧。”
鄭輝臉色一青,大聲喊道:
“李寒江我知道你有點實力,但你隨意給人扣帽子,濫殺無辜這種行為是視朝廷的律法與無物,我要上都察院狠狠參你一本。”
很明顯鄭輝不敢和李寒江動手,他知道他打不過。
李寒江搖了搖頭,“我可沒有濫殺無辜,你這些下人們,我隻是想要帶他們去錦衣衛詢問詢問,誰知道他們竟然都畏罪自殺了我有什麼辦法。”
鄭輝聽到李寒江的睜眼瞎話後氣的怒火攻心。
“李寒江,我鄭輝沒得罪你吧?你為何要滅我滿門!!!!”
“我開始不是說的很清楚了嘛,你涉嫌勾結拜月教成員,我們錦衣衛現在是子走正常程序帶你去詢話而已。”
這時突然一名錦衣衛走了過來。
“大人,鄭府發現一個地窖,裡麵全是被綁著的普通人。”
李寒江一聽,“哦?你看證據這不就來了嘛,看來鄭大人不止涉嫌勾結拜月教的人還涉嫌拐賣人口啊。”
鄭輝一聽滿臉不可置信,“不可能,我從來就沒做過這些事。”
但當他看到幾名錦衣衛開始從他府邸的地窖中不斷帶出人後頓時慌了起來。
這要是被錦衣衛坐實了罪名他可就死翹翹了啊。
但他真的冤啊,他真沒做過啊!!!
看著地窖那不斷帶出的人,鄭輝心一橫,飛快的朝著那裡飛奔而去,一掌將兩名錦衣衛打飛了出去。
隨後內力湧現對著地窖下的人,隨時準備轟炸下去。
回頭看著李寒江。
“李寒江,你彆逼我,我是真沒做過這些事情,你們都給我退出去,不然我把這些人全殺了。”
鄭輝知道現在絕對不能被錦衣衛抓走,不然這罪名他絕對就洗不清了。
當務之急是先脫身,然後去州裡見上司再想解決辦法。
於是思考之下便想出以人質來要挾李寒江這一招。
李寒江淡淡的笑了笑,“鄭大人,你這樣讓我感覺你有點不尊重我們錦衣衛啊~”
“太守鄭輝涉嫌勾結拜月教成員,涉嫌拐賣人口,被發現後帶著府兵拚死與錦衣衛進行反抗,一番爭鬥下,錦衣衛大獲全勝。”
“鄭大人這故事可以嗎?”
說著李寒江手中隨意打出一道法力轟向地窖方向。
轟!!!!
隻是隨意的一擊,整個地窖的人質和鄭輝便被轟的血肉模糊。
鄭輝到死也沒想到自己家裡的府邸為啥會出現這麼多普通人。
也沒想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和拜月教有過勾結。
沒辦法,這就是小棋子的悲哀。
命運隻能被人隨意安排,孫偉也同樣如此。
張全賣他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猶豫,說賣就賣。
這就是上層的利益交換。
很多時候事情輪到你身上後事情早已有了定論,掙紮也隻是徒勞罷了。
不久後其他兩路錦衣衛也完成了該完成的任務,拖著一具具屍體往錦衣衛走去。
此時已經有人已經起了床,正打算上大街上走走。
就看見一群凶神惡煞的錦衣衛拖著一具具的屍體往錦衣衛拉,頓時嚇得回到了房間。
這一天整個華陽郡都是安安靜靜的,誰都不敢出門。
他們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當年隻要錦衣衛出現,大街上就是一片安靜。
李寒江當天就向州鎮撫司寫去了信件,並且說明了自己采取的特殊行動。
接下來他就隻需要坐著等那些大人物討論出事情的結果了。
拜月教滲透進朝廷內部這件事,不用想肯定會驚動皇城那些大人物還有最上麵那位。
江青雲接到李寒江的信封時候冷汗一出,也不敢耽誤時間,迅速的往上麵遞去。
這一搞就是搞大事啊。
赤焰帝都—皇城—太心殿。
金碧輝煌的宏偉宮殿內此時站滿了文武百官。
最上方的皇帝看了看手中的折子發出了蒼老的聲音。
“諸位愛卿,咱們的情報工作近幾年做的是越來越不到位了啊,拜月教死灰複燃並且滲透進朝廷為官竟然是一個郡級的錦衣衛傳遞上來的消息。”
“西廠東廠,特彆是上一級的官府是吃乾飯的嗎?或者是說上級地方官府也有拜月教的人,又或者是你們其中有拜月教的人?”
皇帝蒼老的聲音雖然說的極為緩慢也沒有氣憤的語氣。
但給全場的壓迫力可不小。
皇帝隨後又道:
“情報監察工作搞成這樣,我看要不兩廠解散算了,汪卿、魏卿。”
這時候站在皇帝身旁的中年太監急忙走到朝堂之中跪了下來。
“陛下,華陽郡被拜月教滲透這件事怪不了西廠,我已經和下麵問過話了。”
“華陽郡目前西廠甚至連主管千戶都沒有,至於東廠臣就不知道了。”
(昨日的承諾,到今天晚上各位也是支持到了,明日加更章將會和正文一起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