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對於李寒江知道黑袍男的身份也沒什麼難度。
一個人的氣息是很難改變了,雖然李寒江隻和張全見過一麵。
但身為掌力九段的他想要記住這股氣息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畢竟張全本身就是個太監,身上的氣息和其餘人自然有很大的不同,除非張全的實力比李寒江強,不然也不可能瞞的了他。
張全見身份被拆穿後索性就將麵罩扯了下來。
“李大人果然不凡,你在錦衣衛當千戶屈才了。”
李寒江重新坐了下來。
“張大人在東廠當個千戶不也是屈才了嗎?說吧,你想和我談什麼。”
李寒江凝視著張全。
見李寒江有要談的意思,張全身子不由的也放鬆了下來。
“李大人,我知道你愛財,這樣吧,我給你五十萬兩白銀,你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你看怎麼樣?”
李寒江把玩著扇子,搖了搖腿:
“張大人拿我當傻子耍呢,且不說你們西廠每個月有多少投資進賬,你們拜月教活動經費總有吧?”
“五十萬就要我冒著砍頭的風險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
張全對於李寒江的反應並沒有什麼意外,很顯然他也早就料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談判嘛,就是得一步步的踩著對方的底線來,多一點那都是虧的。
張全思緒了一會,伸出一根手指,“一百萬兩,這可是東廠近整整一年的收入了。”
李寒江依舊玩著扇子搖著腿,並沒有搭理張全的提議。
張全見此隻能無奈的說道:“那大人您開條件吧,隻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答應。”
李寒江似乎就等著張全這句話,伸出第一根手指,立即開口:
“第一,白銀一百五十萬兩。”
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東廠的投資大商戶以後全歸我們錦衣衛。”
伸出第三根手指:“這第三嘛我也想要點功勞,官府你們得讓出來,讓我抓幾個拜月教的成員往上麵報。”
“如果這三條條件你能答應,我不是不能考慮當此事沒有發生過。”
張全聽後不可思議的看著李寒江。
這李寒江還真是敢開口啊,這些條件和現在唯一不同的是就差沒殺自己了吧。
張全很是為難。
“李大人,一百五十萬兩白銀我湊湊還能給你湊出來,但要東廠所有的投資,每個月交給上麵的人少了下麵的人也少了,會被人察覺出異常的。”
“還有就是官府要是被你以拜月教的名義查封了,上麵調查起來,我們會有很大的麻煩的。”
李寒江笑了笑。“沒投資不會叫你們拜月教自己貼錢補啊?至於麻煩,我會給你們時間讓你們把那血池挪走。”
“就這樣吧,條件沒得談了,要不然就是我現在將你拿下直接上交給朝廷,這樣我還是大功一件呢。”
李寒江直接給張全下達了最後的通牒。
張全思考了再三,咬著牙答應道:
“好,你的條件我全部答應。”
其實其他都次要,他能答應李寒江主要是他答應了給他時間轉移血池。
畢竟那東西實在是太重要了。
李寒江見此滿意的點了點頭,“看來張大人很有誠意嘛。”
說著李寒江從腰間拿出一塊令牌,突然一個不小心掉在了桌子上。
令牌上的傅字赫然的展現在了張全的麵前。
“哎呦你看,張大人我激動的東西都拿不穩了。”
張全瞄了瞄桌子上的令牌,心裡震驚了好一會。
同時也明白了李寒江是什麼意思了。
既然談好了條件,那就按照條件上的來,彆耍花樣,或者想著時間充足的時候派人拜月教更強的人過來滅口。
我上麵有人罩著的,而且還不是一般的罩著。
張全自然認得令牌上的人代表誰。
說實話要不是李寒江露出了這塊令牌,張全真的打算事後叫教內的高手出手滅掉李寒江。
雖然他知道有個二品的大佬幫李寒江擺過事,但二品大佬他們拜月教還是惹的起的。
但從李寒江拿出這塊令牌後,張全打消這樣的想法,罩著他的可是正一品超級大腕。
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大腕。
李寒江能得到這塊令牌說明是對方圈子內極為核心的人物,在聯想一下李寒江的天賦。
說不定是那位培養的接班人,這要是動了手,那不就等於拿著整個拜月教在明麵和朝廷作戰了嘛。
張全此時也不由的慶幸對方是一個能談條件的人,不然這事就真的無解了。
張全從懷裡拿出五十萬兩的銀票。
“李大人,這是先給你的定金,其餘的三天內湊齊,血池三天內轉移完畢,三天後李大人就去官府動手了。”
“官府的孫偉是拜月教的人,不過他隻能是死口,順便李大人還能除掉鄭輝,最近這一段時間孫偉利用鄭輝手中的權力辦了不少的拐賣人口的勾當。”
“這以後華陽郡就徹底是李大人說了算了。”
有這麼大個辮子被對方捏著而對方又有這麼大的背景,他自然是不能在華陽郡在待著了。
見對方拿出了誠意,李寒江擺了擺手。
“道玄讓張大人離開。”
張道玄有些不理解,為何剛才還是生死之敵,頃刻間就能握手言和。
雖然不理解但還是聽了李寒江的話,讓開了路。
張全發出尖銳的聲音,“既然如此,李大人,我就先離開了。”
反正對方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也不用在夾著說話了。
那樣難受死了。
李寒江點了點頭,“張大人慢走。”
等到張全走後李寒江對著滿臉不解的張道玄說道。
“靈明道長讓你跟我下山磨練紅塵心,那今天我就教你第一課。”
“除非你們沒得談了,必須得死一個,不然利益到了,都是朋友!你身為天一道的道子,以後是要把控一宗的存在,這些東西你自然得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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