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幾名捕快舔完了銀渣,李寒江氣勢十足的喊道。
“進城!”
“是!!!!”百號人整齊的回道。
方才已經見識過李寒江等人的手段的眾人不由自主的讓開了道。
華陽郡錦衣衛千戶二所。
李寒江帶著人走近了千戶所後,望了望,這大白天的,整個千戶所竟然空蕩蕩的。
這讓李寒江感到有些疑惑。
突然一道年輕的聲音傳了過來。
“彆找了,那幫廢物都出去當狗去了。”
李寒江朝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了過去。
一名大概二十七八的年輕人躺在太師椅上眯著眼懶洋洋的曬著太陽。
年輕人突然感覺周圍的陽光消失不見,周圍不斷傳來淡淡的殺氣後,好奇的睜開眼睛看了看。
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隻見自己周圍有著一群壓迫感十足的錦衣衛正死死的心盯著他。
“你你們要乾嘛。”
李寒江冷聲問道:“你是誰?”
年輕人看著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年輕人不由的驚訝了起來。
紫腰帶,我靠千戶,乖乖,這麼年輕就當千戶了,這背景得有多強?
“千戶大人,我是華陽郡錦衣衛千戶二所的百戶‘慕容智’”
聽到這話後李寒江眉頭一皺,看了看慕容智的下盤。
走上前去拍了拍。
這一拍差點上沒讓慕容智跪了下去。
“下盤不穩,武道根基也不好,實力最多也就煉體五段左右,你告訴我你是錦衣衛百戶?”
慕容智擺了擺手,“害大人,華陽郡的錦衣衛哪個不是水貨啊。”
“此話怎講?”李寒江問道。
見李寒江似乎對此事很感興趣,慕容智當即顯擺了起來。
“大人,您可聽說過一廠二府三江湖,錦衣排在狗後邊。”
“接著講。”李寒江道。
慕容智邊走邊解釋了起來。
“這句話是獨屬於我們華陽郡的一句話,這一廠指的是兩廠:東廠和西廠,而府指的是官府,其實這二者勢力差不多,隻不過那些太監手段更加毒一些,這三指的是一些門派以及一些有實力的商戶。”
“至於咱們錦衣衛嘛一堆水貨沒實力,自然是排在了狗後邊。”
解釋完後慕容智好奇的問道。
“對了大人,您是?您到咱們華陽郡來是要辦什麼事嗎,我自認為對華陽郡還是有一定了解的,說不定還能幫上您呢。”
李寒江麵無表情的說道:
“華陽郡千戶二所,新任千戶‘李寒江’”
慕容智聽後腿一陣無力扶住了太師椅。
瑪德,在線求,當著頂頭上司的麵講自己是水貨這件事該怎麼解。
但很快慕容智就緩了過來,得,錦衣衛又來一個水貨,還是個大水貨。
這麼年輕的錦衣衛,就當了千戶不是水貨是什麼?
原本慕容智還以為對方是背景加天賦實力的大佬,當聽到是自己這華陽郡的千戶後當即認定了李寒江是個水貨。
要是李寒江和千戶的實力能對標上又這麼年輕,怎麼可能來華陽郡當千戶呢,這地方的錦衣衛想出成績就好比母豬能上樹了。
想明白後慕容智笑著拍了拍李寒江的胸脯。
“兄弟,問你個問題,這錦衣衛的千戶不是都走不了關係嗎?你這是怎麼坐上的,教教我唄,我讓我老爹也想想辦法。”
唰——
劉淵瞬間抽出繡春刀架在了慕容智的脖子上。
“老實點!”
慕容智被劉淵這下嚇的不輕,他清楚的感受到了眼前這人的刀壓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是用了力的。
隻要自己一動,估計就抹了脖子了。
“他們人呢?”李寒江冷漠的問道。
見此慕容智也不敢在開玩笑了,回道。
“大人,他們在賭場、妓院、還有各個商鋪。”
“你現在帶我去找他們。”
經過慕容智剛剛的介紹,華陽郡的情況比他想象的還要糟糕。
自己這個救火隊長還真不好當,如果隻是殺了誰,那李寒江馬上就能完成任務。
但上麵給的任務是帶團隊集體發育,這特麼簡直是地獄級副本啊。
幸好當時自己帶了一百人過來,不然現在幾估計就是光杆司令了。
看來得好好給華陽郡的錦衣衛動動手術了。
就這樣慕容智被劉淵架著帶起了路,一百名錦衣衛也跟在了身後。
李寒江今天打算鬨大點,先給華陽郡的人講講自己來了。
華陽郡,任興賭坊。
慕容智講道:“大人,大部分錦衣衛的人都在這裡,這是任家的賭坊,任家的背後是西廠,咱們帶這麼多人進去不好吧?”
很顯然就算是一副公子哥做派的慕容智也很害怕西廠。
畢竟那群人辦事是出了名的無法無天,比起當年的錦衣衛辦案隻強不差,看誰都像業績。
什麼?還有這背景?李寒江聽後不帶絲毫猶豫的帶著人馬衝了進去。
“錦衣衛辦案,都彆動!”劉淵喊道。
賭坊大的有一些離譜,李寒江這一百人衝進去,圍住眾人都得在隔著一定的距離下才能完成包圍。
賭坊裡的眾人被氣勢洶洶衝進來的錦衣衛搞的手中的籌碼都忘了壓。
但看到是錦衣衛後立即就有人喊道。
“你們錦衣衛是吃錯藥了嗎?誰的賭坊都敢鬨?趕緊給我連滾帶爬的滾出去,我可以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一名管事的盛氣淩人的說著,絲毫沒有將李寒江等人放在眼裡。
李寒江給了一個一眼神,立即有兩名錦衣衛上前抓住了那名管事。
隨後李寒江往整個賭坊看了看。
有服飾華麗的商人,還有臉色慘白的廠公,估計就是西廠的人了。
還有錦衣衛的人,坐在那些太監旁邊,幫那些太監拿著籌碼。
還真和慕容智說的一樣,來這當狗來了。
那名管事的被架了起來也不安分,“這裡是西廠的地方,你們錦衣”
砰!!!!
李寒江一掌拍在了那名管事的腦袋上,這次他用了內力。
那名管事當場五識流血死亡。
見出了人命,原本那些還悠然自得的太監站了起來。
領頭的發出了人不人鬼不鬼的聲音:
“麵孔很生啊,哪裡來的?知不知道這裡是西廠的地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