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賈誌強的承諾薑文也不由的鬆了口氣。
自從退休這幾個月以來,他整日都是在提心吊膽中度過,生怕李寒江來報複自己。
直到前幾天,以前的一個下屬和他彙報這件事後他當時和賈誌強的表現也沒好到哪裡去,也是非常激動。
隻要扳倒了李寒江自己就算退休也能舒舒服服的退休啊。
於是在得到賈誌強和李寒江交上鋒後立馬找準了時間,找到了賈誌強。
與此同時子元縣錦衣衛。
“大人,薑文去見賈誌強了,而且就在前幾天,之前向您打辭職報告的那位總旗去找過薑文。”劉淵說道。
原來李寒江怕還沒送走薑文時他就偷偷溜了,特意的讓第十總旗的人每天都安排兩人在那裡蹲點觀察薑文每天的動向。
這些事情結合起來,李寒江突然想起了什麼立馬道。
“你現在立馬帶著第十旗,給我盯著賈府,如果賈誌強要出城,那就等他出了城在郊外給我攔住他!”
劉淵拱手道:“是!”
至於劉淵能不能打過賈誌強李寒江是絲毫不擔心的。
最近劉淵天天待在地牢裡,實力已經提升到了練氣八段,而賈誌強卻隻有練氣六段。
畢竟人家主文,實力方麵自然不會有太頂尖。
真正恐怖的是走文,武力值還很強悍的那種人才是最恐怖的,很顯然賈誌強不是,不然也不會隻當個縣令了。
天剛蒙蒙亮,賈誌強便迫不及待騎上馬,出了城,準備往郡裡趕去。
心情是愉悅的,隻感覺一路上的風都如春風般溫溫暖。
隻是不知道出了城後,越騎越有種不對勁的感覺,心裡總是慌慌的。
“賈縣令這是要去哪裡啊,這麼著急?”劉淵冷冷的說道。
第十總旗的錦衣衛突然出現在道路上擋住了賈誌強的去路。
一下子冒出這麼多人把賈誌強嚇了一跳,但很快他就回過神。
“錦衣衛?快點讓開,太守大人緊急召見我有要事吩咐,要是耽誤了,你們王千戶怪罪下來,你們應該不好受吧?”
劉淵並不是吃這一套,“賈縣令有事等會在忙也行,我們百戶大人,想和你見一麵,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要是不呢?就憑你一個總旗還有這些雜兵也想攔住我?”賈誌強看了看劉淵腰間的綠絲帶說道。
劉淵緩緩地抽出繡春刀,“賈縣令試試不就知道了。”
賈誌強此時也是怒了,借著馬匹的力,拔出自己的佩劍,朝著劉淵刺去。
尼瑪,李寒江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就算了,畢竟人家是內力境,你一個總旗還不把我放在眼裡?
鐺鐺!
劉淵立馬擺出禦刀架勢,擋住了這一擊。
巨大的反作力讓賈誌強後退了兩步半。
看著不斷抖動的佩劍,賈誌強內心也是十分震驚的。
錦衣衛這是要重回巔峰了?一個總旗竟然有和自己匹敵的實力。
劉淵雖然沒有任何不適,但手中的繡春刀也因為巨大的力道碰撞砍出了很大的一個缺口。
但他並沒有在意,體內內氣迅速調動,飛快的衝向賈誌強。
手中的繡春刀突然扭動,刀背對上了賈誌強的腦袋。
賈誌強連忙提起佩劍準備防禦。
但因為分了神,導致他提起佩劍時內氣並沒來得及調動到手上,所以劍與刀碰撞的一瞬間便失了力。
乓鐺!
佩劍掉落在地。
劉淵見此乘勝追擊,刀背打在了賈誌強的腦袋上。
賈誌強隻感覺血流突然一逆,便昏了過去。
劉淵解決完賈誌強後,也呼了一口氣,喃喃道:“比殺人難搞多了。”
子元縣郊外某地。
李寒江難得的拿起了釣魚竿在湖裡釣起了魚,旁邊還有一張小桌子,泡著熱茶。
周圍是成片成片的竹林,安靜的很,還有百戶所的其餘八位總旗站在一旁。
此時他們是一臉懵逼,這大早上的叫他們集合,就是來看釣魚的?
不一會,竹林外傳來動靜,很快劉淵帶著第十總旗的錦衣衛還綁著三個人走了過來。
總旗們看清楚那三名被綁的人的麵孔後表情不淡定了起來。
李寒江淡定的抿了口茶後講道:“把他們都吊起來叫醒吧。”
“是!”劉淵回道。
沒一會這三人便被吊了起來,劉淵緊接著又是幾盆子水將他們灌醒了過來。
三人醒後看到李寒江正在那坐著安靜的釣魚後頓時慌了起來。
李寒江並沒有搭理他們,隻是安靜的釣魚,時不時的喝一小口茶。
見李寒江不說話,其餘八名總旗也是壓製了心中的好奇感,安靜的站在了一旁。
壓抑的氣氛逐漸彌漫在了整片竹林。
過了一會後被吊起的三人有一人終於忍不住了,顫抖的說道。
“李大人,給我一次機會,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了,我還有一家子老小呢。”
李寒江回過頭看了看此人,這人正是那名被自己要求寫辭職報告的總旗,其餘二人則是薑文以及賈誌強。
李寒江緩緩起身,走到了這名總旗的麵前。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你說說你啊,站前畏戰,動搖軍心我都放過你了,你乾嘛就非要作死呢,真是搞不懂你,還有放心,你那一家子老小很快就會去陪你的。”
李寒江知道,不過是因為自己讓他離開就因為怨恨上了自己罷了。
總旗一聽,瞬間哭了起來,“大人大人,我求求你了,就殺我吧,就殺我吧,放過我的家人吧!”
李寒江懶得聽這名總旗的喊叫,一掌打在了他的腦袋上。
巨大的力道,直接將他的腦袋與身體分離了開來。
“吵死了。”
其餘八名總旗哪怕是知道李寒江的凶狠心頭還是不由的一震。
此刻之前比較淡定的賈誌強以及薑文身子也抖了起來。
這小子是一言不合就殺人啊!
賈誌強突然講道:“李寒江,我可是朝廷記錄在冊的正七品官員,你現在的行為是要被砍頭的,勸你回頭是岸!”
李寒江笑了,“砍頭?錦衣衛以前殺了多少人啊,它不是一樣還存在嗎?再說了,這荒郊野嶺的,誰知道啊?”
說話的同時李寒江看向了那八名總旗。
八名總旗立馬被嚇的跪了下來。
“大人,今日我們什麼都沒見到也什麼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