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縣。
李寒江回到錦衣所後隨便收拾了一下,便打算前往子元縣上任了。
很快李寒江便將行李打包好了,在這裡也沒待上幾天所以本身也沒多少行李。
李寒江收拾完出門後發現劉淵早已在門前等候自己了,對劉淵的表現不禁又高了幾分。
有句話說得好,永遠不要讓自己的領導等自己。
而其餘錦衣衛則是一臉羨慕的看著劉淵。
“唉,怎麼就讓劉淵先榜上了大人啊,這才跟著混了幾天啊,就被大人帶出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了,早知道我也去討好大人了。”
“嗬嗬,馬後炮,你當時還說人家一個被貶下來的小旗,跟著他混有什麼用呢。再說了劉淵的實力可是已經到了小旗的水準了,不帶他帶誰啊。”
李寒江走時也沒有搭理這些錦衣衛,也沒什麼好講的,有些人連名字他都還記不清。
自然也就不存在什麼上司升官下屬相送,兩眼淚汪汪的場景了。
走前李寒江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去縣衙跟王金寶打一聲招呼的。
畢竟對方從自己到這,甚至是惹了事時,釋放的都是善意,所以走時還是講一聲比較好。
縣衙。
李寒江帶著劉淵直接走進了衙門找到王金寶。
見李寒江與劉淵平安歸來,王金寶感到有些不可思議。
要知道上一屆小旗就是因為熱血感犯了,去管了這件事,最後落的個意外死亡的下場,但李寒江卻能平安無事,可見其在上麵是有關係的。
也難怪李寒江敢這麼做了。
“李小旗真是年輕有為啊,這事都能擺平。”王金寶笑著準備給二人倒茶。
李寒江阻止了此舉,“王縣令,茶就不必了,我被調走了,馬上就走,到此來就是和你打個招呼。”
王金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李小旗這是要調到哪裡去啊?”
“哦,去子元縣,任總旗,算是升職吧。”李寒江回道。
王金寶聞言臉色僵了僵。
“李小旗,你此去怕是凶多吉少啊,那裡的百戶也就是你的直係上司薑文可是薑岩的親哥哥啊。實在不行你和上麵說說,哪怕不升職也好啊。”
李寒江點頭,“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他總不能明著就把我殺了吧?哈哈哈。”
見李寒江這滿不在乎的樣子,王金寶還是沒有放棄勸說。
“李小旗啊,這薑文在子元縣任職可是有二十年了,我估計整個百戶全都是他的親信,活脫脫的地頭蛇啊!我知道李小旗你上頭有關係,可是有句話講的好山高皇帝遠,強龍不呀地頭蛇啊。”
看著滔滔不絕的王金寶,李寒江似乎明白了這清風縣雖然窮但卻一片祥和的原因。
這樣的人和誰不能打好關係?但卻不適合官場。
等到王金寶說完,李寒江這才發言:“王縣令,我心裡有數,時候也不早了,我們該趕路了。”
王金寶知道自己勸不住李寒江,便起身,“好吧,那我送送你們吧。”
三日後、子元縣。
李寒江初步看了看子元縣的規模,大概是三十個清風縣那麼大吧。
哪怕平時不趕集這街道上也是人來人往,商鋪綿延,街道上還時不時有捕快巡邏。
比起清風縣不知道繁華了多少倍,當然和京城自然是沒辦法比的。
“走吧,去百戶所報到,一會見到薑文記得克製自己。”李寒江囑咐道。
劉淵低沉的回道:“是大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修煉了殺伐內經的原因,劉淵身上總是散發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和戾氣,倒是很符合巔峰時期錦衣衛的氣勢。
黑暗、殺氣、霸道。
“弟兄,有些麵生啊,身份令牌拿出來我們檢查檢查。”
來到百戶所大門前,兩人被看守大門的兩名錦衣衛攔了下來。
李寒江也沒在意,畢竟這是屬於正常流程,於是拿出調任文書:“新任總旗‘李寒江’今日過來報到的。”
身後的劉淵同樣拿出調任:“錦衣衛‘劉淵’今日前來報到。”
劉淵雖然被調了過來但還是普通錦衣衛,屬於平級調用,
沒辦法,子元縣畢竟是王利的地盤,能調過來已經很不錯了。
兩名值日的錦衣衛聽到李寒江三字後,對視了一眼。
一名錦衣衛突然語氣不善的說道:“你們能證明你們是李寒江、劉淵本人?”
聽到這話,李寒江麵色冷了下來,要我證明我是我。
太經典了。
薑文這明顯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啊。
麵對這種小嘍囉李寒江都懶得自己動手,“劉淵,向二位大人證”
砰!
還不等李寒江把話說完,劉淵便蓄力一腳向其中一名錦衣衛踹了過去。
劉淵此時的實力已經相當於一名老牌小旗的實力了,這一腳下去將這名錦衣衛直接踹飛了兩米遠。
噗!
那名錦衣衛躺在地上吐了口淤血。
緊接著劉淵大步上前,抽出繡春刀架在他脖子上。
冷言道:“記住了,我叫劉淵,他是李寒江李大人。”
隨後劉淵又看向另外一名值日的錦衣衛。
那名錦衣衛嚇得一個哆嗦,“大人,我知道,您叫劉淵,而這位大人叫李寒江,李大人。”
劉淵這才收起繡春刀,默默的站在了李寒江身後。
李寒江指責起了劉淵:“你呀你,我叫你向兩位大人證明身份你就這麼證明的?下次好好講話。”
“是。”
鬨出那麼大的動靜,整個百戶所的人自然是注意到了動靜。
見自家兄弟被不認識的錦衣衛欺負了,紛紛圍了過來。
“兄弟,混哪的,到我們子元縣百戶所上來就打人,這麼囂張?”
李寒江如同提起死狗一般提起那名倒在地上的錦衣衛。
內力緩緩地散發朝著那名錦衣衛撲壓了過去。
似笑不笑的指著劉淵問道:“他剛剛打你了嗎?”
那名錦衣衛此時被內力壓的已經快喘不過氣來了,似乎隻要說錯話,就要窒息而死一樣。
過了好一會,那名錦衣衛,才斷斷續續的說道:“不不是,這兩位大人沒有打我,我是自己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