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柳有自知之明,她就是一個長得漂亮的普通女人,沒有多大的才能,美貌也無法跟丹菲和李文文兩人相提並論,所以她的目的十分明確,就是跟王子楓緊緊綁在一起。
辦公室裡的王子楓心裡一陣惱怒,他是對自己發火。明明知道不應該這樣,這樣做是不對的,但是卻沒有推開楊柳,並且此時還感覺十分舒服,整個身體都感覺輕鬆了很多,甚至腦子都清明了幾分。
“混蛋楊柳,膽子也太大了,怎麼敢在辦公室裡就這樣做。”王子楓小聲嘀咕道。
可是內心深處卻有一絲興奮,甚至還有一絲期待。
一刻鐘後,王子楓才恢複平靜,去除了欲望之後,他的腦子變得十分活躍,對如何利用張萱對付薑家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楊柳離開縣政府的時候遇到了丹菲,兩人聊了幾句,等楊柳離開後,丹菲一臉的疑惑。她敏銳的發現楊柳眉眼含春,臉色微紅,又看了看王子楓的辦公室,眼神裡充滿了疑惑。
“難道老大跟楊柳……不可能啊,楊柳都三十了,也沒自己漂亮,自己幾次想跟老大睡,老大都沒有答應,怎麼可能跟楊柳有關係?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肯定是自己胡思亂想了。”丹菲在心裡暗暗想道。
秒頃,她找了一份文件敲響了王子楓辦公室的門。將文件放下之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眼睛亂轉,果然在垃圾桶裡發現了幾塊紙巾,上麵好像還有痰。
正當丹菲準備仔細研究一下的時候,王子楓開口道:“出去吧,沒事彆來打擾我。”
“哦,好的,老大。”丹菲離開了王子楓辦公室,但是剛才垃圾桶裡的紙巾卻印在她的腦海之中。
“這……不會吧?”
“肯定是自己亂想。”
“不過老大也是正常男人,肯定是有需求的。”
“難道被楊柳趁虛而入了?說起來楊柳也很漂亮,並且還有一種成熟的美。”
丹菲的小腦袋裡出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麵。
“老大年後就要調到省城了,雖然說以後會調回來,但誰知道呢?萬一幾年後調到彆的市,時間長了,我們之間的情分也就淡了……”丹菲想到這裡,突然有點明白楊柳了。
若是她猜想的都是真的,那麼以老大重情義的性格,即便以後不會調回齊州市,也會關照楊柳,至於她和李文文兩人,就不好說了。
“不行,我也必須跟老大深度綁定。”丹菲在心裡暗暗想道。
她在仕途上是有野心的。
並且通過一年半跟王子楓形影不離的接觸,無形之中丹菲對另一半的要求變得很高,一般的男人她根本看不上。
其實這是一個普通現象,公務員和事業編的女性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剩女,因為所處的環境無形之中讓她們對另一半的眼光變得很高。
中午的時候,王子楓給王軍打了一個電話。下午剛上班,王軍便來到了王子楓辦公室,彙報張萱的審訊情況。
“縣長,張萱抵死不承認,不過上午我們翻遍了垃圾站已經找到了張萱裝有無名毒藥的玻璃瓶,上麵有她的指紋,明天她的情婦李旭將被押到四平縣,到時候人證物證齊全,可以零口供定她的罪。”王軍說道。
上午,全縣所有民警和輔警在垃圾站翻了幾個小時,終於找到了張萱當時扔在醫院垃圾筒裡的那個玻璃瓶。
“嗯,很好。”王子楓點了點頭,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王軍,僅僅這樣還不夠。”
“請縣長明示。”王軍疑惑的問道。
“你要徹底擊垮張萱的內心,讓她恐慌,讓她知道自己會被判處死刑,甚至她和周興的兒子會流浪街頭,因為周興做過親子鑒定,兒子不是他的種。”王子楓小聲說道。
他的第一步計劃就是必須先摧毀張萱的內心,把她變成一個沒有希望的死人,但內心還要有放不下的牽掛。
“縣長,張萱內心很強大,我隻能說儘力。”王軍說道。
“不,你必須摧毀她的內心,不管用什麼辦法。”王子楓嚴肅的說道。
王軍看著王子楓的眼睛,最終點了點頭:“是,縣長。”
稍頃,王軍離開了王子楓辦公室,返回縣公安局。
“師父,怎麼了?王縣長罵你了?”徒弟李國泰看到王軍一臉愁容的回來了,立刻走進他辦公室詢問道。
公安係統講究傳幫帶,去年李國泰剛進縣公安局就跟著王軍,是他的徒弟。
“沒有,縣長讓我摧毀張萱的心理,而不僅僅隻是零口供判刑。”王軍說道。
張萱十分頑固,內心不是一般的強大,情人李旭都被抓了,裝毒藥的玻璃瓶也找到了,她還嚷著自己是被陷害的,普通人的話早就交代了。
“張萱這種人,就應該讓她受到罪,師父,其實咱們可以把張萱放到看守所,然後跟蘇所長說說。”李國泰給王軍出了一個主意。
他們的審訊最多精神折磨一下張萱,根本不敢使用暴力對其進行身體的折磨。
但是在看守所裡就不一樣了,裡邊住的都是人渣,折磨人的方法太多了。
“周興的事還沒結束,蘇所長怕是不敢再生事了。”王軍道。
“師父,這可是王縣長的意思,蘇所長肯定要配合。”李國泰道。
王軍想了想,他也沒有彆的辦法,繼續疲勞審問對張萱作用不大,她睡足了就翻供,於是最終點了點頭。
一個小時後,王軍帶著徒弟李國泰親自將張萱送進了四平縣看守所。
李國泰帶著張萱去手續,王軍則來到了蘇得誌辦公室。
“蘇哥,這次要麻煩你了。”王軍道。
“放心,我給張萱單獨一個房間,絕對出不了事。”蘇得誌給王軍倒了一杯茶說道。
周興的事,他有點怕了。
“蘇哥,王縣長的意思是要摧毀張萱的內心,給她上一點手段……”王軍把事情講了一遍。
蘇得誌聽完後,眉頭緊鎖,盯著王軍道:“兄弟,這真是王縣長的意思?你可不能害哥哥,周興的死,我們看守所已經處於風口浪尖上了。”
“蘇哥,咱都是王縣長的人,一條繩上的螞蚱,害你不就是害我自己嗎?要不我現在給王縣長打個電話。”王軍拿出手機做勢要打電話,隨之被蘇得誌攔住了。
“不用,隻要是王縣長的意思,我肯定讓張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蘇得誌臉上露出一絲陰森的氣息。
在看守所這種地方待久了,身上的氣息都沾染著一絲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