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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聽楊天笑說這些,感覺像是被靈魂奪舍了一樣,要麼就是那小孩子身體裡住著兩個神魂,在沒有過去瞧之前,一切都是猜測。
看八爺的意思,是想讓我們過去一趟,不管是因為楊夢凡,還是因為啥,既然八爺開口,我肯定要給八爺這個麵子。
隨後,楊天笑還跟我說了一下雇主家的情況,這個雇主家姓金,家裡管事兒的叫金大宇,兒子叫金元勳,生病的家裡的孫子輩,不到一歲。
金家在高麗國十分有錢,也是一個財團,叫大魚集團。
雖然在高麗國不是數一數二的存在,絕對也能排得上前十那種。
金家一直都是一脈單傳,就指望著這個孫子繼承家業呢,沒想到卻遇到了這種事情,所以便想儘了各種辦法,去救治那個小孩兒,高麗國他們能請到的高人都請了,實在沒辦法了,才找到了華夏這邊來解決。
楊天笑一聽就覺得這事兒很棘手,金家這麼大的財團,肯定在高麗國找了很多高手,他們都搞不定,自己估計也夠嗆,而我這邊光是鬼就養了一大群,見識的場麵太多了,所以楊天笑就覺得我經驗豐富,跟我一起去肯定沒問題。
我想這麼大的財團,才給八百萬,的確是有些少了。
最近出去乾大活,基本上是都賺小目標,說實話,幾百萬我真有些看不上。
雖然我現在身上也沒有什麼錢。
具體的事情,還要等我們去高麗國之後才知道。
這事兒我和楊天笑很快商議了下來。
隨後,就是辦證件,我和小胖戴上了兩張人皮麵具,找唐上寧做了兩個證件,方便出國。
特調組還是有很大權利的,隨便找個出國公乾的理由,就能把證件給我和小胖辦出來。
況且我在特調組也是掛職的副組長。
楊天笑和楊夢凡就在四合院裡等了一天,第二天下午,唐上寧就給我好小胖辦好了證件,讓他的秘書小王給送了過來。
在等待的期間,跟楊夢凡聊天的時候,我才知道她研究生都已經畢業了,還在燕北找了個工作,一直都沒有離開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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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讓我有些慌,我感覺小夢凡好像一直對我有些念念不忘的樣子。
當天下午,我們就訂了機票,直奔高麗國而去,在首爾下了飛機。
楊夢凡並沒有跟著我們一起來,楊家有個規矩,風水行當的事情,不會讓女眷插手。
剛下飛機,便有金大宇家的司機過來機場接我們,將我們直接送到了一家很大的私立醫院裡麵。
就在醫院裡麵,金大宇一家人都在等著我們。
這些高麗人還都十分客氣,看到我們過來,就在醫院門口迎接我們,一家人都朝著我們幾個人鞠躬,十分恭敬的模樣。
看來,在高麗國這些人的眼中,也是外來的和尚會念經,因為高麗國這個彈丸之地,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很厲害的高手。
金大宇看上去有個六十歲多歲,他兒子金元勳三十來歲,這父子二人帶著一些家眷迎接我們,上來先是一番寒暄。
其餘的人說話我們都聽不懂,不過金元勳會說一些漢語,因為經常跟華夏這邊做生意。
“不好意思,三位來自華夏的貴客,一下飛機,就將你們接到了醫院裡麵,主要是因為我兒子病情十分嚴重,需要你們的及時救治,我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們的。”
“金先生不用這麼客氣,咱們還是先去看看孩子吧。”楊天笑文質彬彬的,穿的也是西裝革履,感覺不像是我們風水行當裡麵的人一樣,天生就給人一種親切感。
有他出麵講條件,我和小胖負責乾活就行了。
當下,我們在金元勳的帶領之下,徑直朝著一間特護病房裡麵走了進去。
進去一瞧,就看到一個一歲不到的小嬰兒躺在病床上,身上還插著管子,正在熟睡之中,旁邊還有兩個年輕的女護士站著。
進了病房之後,我先是打開了天眼瞧了一眼病床上躺著的那個小嬰兒。
不由得覺得有些奇怪,這孩子身上並沒有任何陰邪之氣,看著就是一個普通的孩子。
如果跟鬼物什麼的不沾邊,是什麼疑難雜症的話,這個事兒我們還真辦不了,必須要找薛小七過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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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天笑看了一眼那病床上的小孩兒,不由得有些奇怪,緊接著他就看向了一旁的金元勳:“金先生,您不是說孩子一直哭鬨嗎?這不看著好端端的?”
“楊先生有所不知,這孩子我們不能一直哭,是用了藥之後,孩子才睡著的,不過藥效很快就要過去了,等他醒來之後,肯定會一直哭。”金元勳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
“那好,我們就等孩子醒了之後再說吧。”楊天笑客氣的說。
也不知道孩子什麼時候能醒過來,屋子裡一時間沒有人說話,氣氛感覺十分沉悶。
楊天笑這時候湊到了我身邊,小聲的問道:“怎麼樣,看出來有什麼問題沒有?”
“沒有,我感覺挺正常的。”我搖了搖頭。
“高麗國這麼多高手出麵都沒有解決,事情肯定很棘手,實在搞不定,咱們回去便是。”楊天笑小聲的說道。
正在我們說話的這會兒功夫,突然間,金元勳接了一個電話,朝著外麵走了出去。
等金元勳回來的時候,帶來了一個中年女人,這個女人頭發亂糟糟的,有些花白,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給人感覺陰氣森森的。
我仔細一瞧,就知道眼前出現這個女人是個修行者,至於修為如何,卻感應不出來。
金元勳對這個中年女人十分客氣,帶著她徑直朝著病房旁邊走了過去。
而那個中年女人的模樣十分高傲,進屋之後,都沒有正眼瞧我們一下,直奔那個小孩兒走了過去。
那中年女人走到了小孩旁邊之後,就開始吹口哨,腔調有些古怪,聽的小胖直想上廁所。
我知道這個女人在乾什麼,一般人身上附著鬼物的話,對於口哨會有反應,她是通過這種方式,看看那小孩身上有沒有鬼物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