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下心,我一想就覺得這事兒有些可疑,但是我也不敢確定。
畢竟這事兒非同小可,關乎一個女孩子的清白。
如果真是她乾的,徐老板肯定不會輕饒了她。
首先可以確定的是,徐老板肯定不會出賣我,他是我的雇主,不可能自己坑自己。
這事兒我沒跟虎子叔說,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跟徐老板還有李秘書一起吃了一頓午飯。
飯吃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起身,跟徐老板說道:“徐老板,這廁所在哪?”
“哦,就在走廊拐角的地方,我帶你過去吧,正好我也想去一趟洗手間。”說著,徐老板擦了擦手,起身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我就知道以徐老板的性格,肯定會帶我過去。
於是便跟徐老板一起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來到廁所門口的時候,我朝著身後看了一眼,然後帶著徐老板來到了男廁所裡。
“徐老板,我問你個事兒,你身邊的那個李秘書跟你乾了多長時間了?”
徐老板聽我問起李秘書,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道:“吳少爺,你看上李秘書了?李秘書還是很不錯的,知書達理,學問也高,長的還很漂亮,這兩天,我看李秘書對你也有意思,不如我給你們撮合撮合,你們倆看起來還挺般配的。”
“徐老板你誤會了,我找你問李秘書的事情,是因為我懷疑她可能有問題。”我臉色一沉。
“吳少爺,您這是什麼意思?”徐老板一臉吃驚的看向了我。
當下,我便將昨天晚上鬆田正雄跑到我酒店找我的事情,簡單跟徐老板一說,聽的徐老板是目瞪口呆。
“這小鬼子也太缺德了,這種事情都能乾的出來,還想用錢買通你,吳少爺放心,他們出多少錢,我都比他們多兩百萬,絕對不能虧待了吳少爺。”徐老板氣呼呼的說道。
“我說的不是錢的問題,而是我住的這家酒店,隻有你和李秘書知道,昨天我破了小鬼子布置的風水陣之後,當天晚上他們就找到了酒店裡,我想徐老板肯定不會跟小鬼子說我住在什麼地方,那就是剩下一個人,便是李秘書了。”我正色道。
聽聞此言,徐老板仍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神色:“吳少爺,這不可能吧,實不相瞞,這個李秘書是我的親戚,外甥女,她大學剛一畢業,就來我這裡上班了,我一直待她不錯,她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徐老板這般說,讓我也有些意外,沒想到他們是這種關係。
一開始我想的都有些齷齪了,還以為李秘書是徐老板的小情人呢。
沉吟了片刻,我再次說道:“徐老板,知人知麵不知心,雖然李秘書是你親戚,可是在小鬼子的金錢誘惑之下,說不定會乾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幾百萬對於一個剛大學畢業沒多久的女孩子來說,可不是一般人都能抗住的。”
徐老板的臉色也變的陰沉起來:“吳少爺,你跟我說怎麼辦吧,我都聽你的。”
“徐老板,這事兒你就當做不知道,我們防備著她就是了,是不是她出賣我們,我也不敢確定,或許小鬼子是通過其它途徑打聽到我的也未可知,畢竟酒店的服務員也是可以收買的,而且昨天我破了他們的風水陣之後,小鬼子那邊可能派人跟蹤了我,這兩天你也要小心一點兒,那些小鬼子心思叵測,說不定會乾出什麼事情來。”我提醒道。
“放心吧吳少爺,我會小心的,如果是璐璐乾的,我肯定輕饒不了她。”徐老板氣呼呼的說道。
我們聊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廁所,回到了吃飯的地方。
李秘書還在跟虎子叔聊天,虎子叔不知道跟李秘書在聊什麼,逗的她不聽的捂著嘴笑。
“聊什麼呢,這麼開心。”我笑著走了過去。
“吳少爺,虎子叔跟我聊你小時候的事情呢,說你小時候調皮不聽話,被師父打的屁股都開花了。”李秘書笑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我也是真服了虎子叔,什麼話都往外說。
吃罷了午飯之後,已經是下午一兩點鐘。
我們一行人上了一輛商務車,車上已經有兩個工人拿著工具在等著了。
上車之後,徐老板便問道:“吳少爺,今天咱們是不是還要從山上挖東西?”
“不一定要挖東西,走過去瞧瞧再說吧,對方布置出來的是一個一劍封喉的風水大陣,在龍頭、龍尾和龍腹的位置都動了手腳,咱們已經破除了對方兩道封印,就剩下龍首的位置了,隻要將龍首的鎮物破壞掉了,這個風水大陣就會失去作用,徐老板的工廠便不會有怪事發生了,但隻是破除了風水陣還不算晚,等我走了之後,小鬼子肯定還會再繼續折騰你,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應對的。”
說這話的時候,我故意放大了聲音,然後偷偷去看李秘書,想要從她表情之中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
但是李秘書就像是沒有聽到一樣,拿著化妝鏡正在給自己補妝。
難道真的不是她乾的?
車子很快發動,一路向東而行。
大約一個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工業園區的最東邊,前麵有一座山,這個山體的麵積比之前的兩處要大了很多。
我們下車之後,帶著兩個工人直奔半山腰而去。
昨天晚上,那小鬼子鬆田正雄找到了我,他肯定也知道我今天回來破處最後一道封印,不知道他會不會出手阻攔我。
不管怎樣,今天這道封印我必須要破掉,要不然那小鬼子還以為我是怕了他,不敢動他布置下的封印。
半個多小時之後,我們來到了半山腰,我手裡拿著羅盤,一路尋找。
很快,我就停在了一處看上去很新的山神廟的前麵。
看到這山神廟,我有些意外,旋即拿著羅盤走了進去。
一進入這山神廟之中,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尊山神像,是一個土地公的模樣,身邊還趴著一隻猛虎。
我隻是定睛一瞧,便感覺出這山神像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