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唐上寧幫忙,楊天剛的事情很順利的就這麼解決了。
而且唐上寧還命查清楚了跟楊天剛有關係的那些人,尤其是幫著他為非作歹的那些家夥,該抓的抓,該判的判,徹底幫我解決了後顧之憂。
接下來的這兩天我哪裡也沒去,就在家裡陪著二老,還有爺爺。
虎子叔還從縣城裡給我爸買了一個拐杖,在我的攙扶之下,也能走幾步。
另外,我還讓虎子叔抓了中藥,按照師父教給我的那些藥方,熬了藥給我爸吃,這樣傷勢恢複的將會更快一些。
在家裡待的時間,總感覺過的特彆快,眨眼間的功夫,三天就這樣過去了。
好像我也沒乾什麼,就已經是三天之後。
師父定下的規矩我自然不敢違背,誰知道要是多待一天,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情。
我這一年來一回,每次回來都會遇到各種情況,上次劉婆婆差點兒沒了,這次我爸差點兒被人打死。
這個倒黴催的,或許就是因為我回家的緣故才發生的吧。
正是因為如此,我是一秒鐘都不敢多待,到了時間之後,我就讓我媽幫我找了一個村裡跑出租的人,帶著我們三個人離開了。
母親和爺爺再次一路將我們送到了村口。
但是這一次,母親和爺爺並沒有特彆多的不舍。
因為他們知道,我還會回來,心裡有個盼頭,那就是希望,生活過的才有意思。
而我也是一般,等到下一年,我又可以回來了。
但是一想到一年後的劫難,我這心裡又打起了鼓,能不能活下來還是個未知數呢。
在離開九山村之後,我們又去了一趟劉婆婆家裡,看望了一下她。
劉婆婆一看到我們,轉身就從屋子裡將我放在她床邊的那十萬塊錢拿了出來,說什麼都不要。
“我這一大把年紀了,小劫啊,你說說你給我那麼多錢乾什麼,我也沒地方花。”劉婆婆說著就將錢朝著我手裡塞。
“沒地方花就留著,萬一以後有用得著的地方呢?”我又退了回去。
“這錢留著買棺材板都夠好多個了,我自己有錢,你還是拿回去用吧。”
“劉婆婆,可不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買什麼棺材板,你得活到一百八十歲才行。”我笑著道。
“那還不得活成老妖精了。”劉婆婆笑的合不攏嘴。
在劉婆婆家裡也沒有待太長時間,看到她一切安好之後,我們便直奔到了動車站而去。
但是邋遢道士卻沒有跟我們一起去車站。
他說他還沒怎麼在魯地玩兒過,這次順便在這裡逛逛,讓我和虎子叔先回燕北。
我知道這小子的脾氣秉性,他想做的事情肯定是早就計劃好了,我也沒有多說什麼,跟他揮了揮手,我和虎子叔便直奔車站而去。
魯地離著燕北不是很遠,開車需要六七個小時,但是坐高鐵特彆快,兩個多小時就能到。
一番折騰之後,等天快黑的時候,我們才到了燕北的四合院。
回來之後,我先讓虎子叔歇歇腳,然後去做晚飯。
我心裡有事兒,想找八爺聊聊,於是來到了院子裡,朝著隔壁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八爺,您在家不,老些日子沒見,可相想死你了。”
“你小子鬼叫什麼,趕緊來這裡,我們正好有事兒找你,你張爺爺也在。”八爺的聲音從隔壁傳了過來。
“好,我馬上過去。”
招呼了一聲,我屁顛屁顛的就朝著隔壁張爺爺家裡跑去。
大門沒關,我徑直跑到了客廳裡麵,就看到張爺爺臉色凝重,八爺站在一張椅子的椅背上,好像在聊著什麼。
“張爺爺,八爺,好久不見啊。”我笑著說道。
“坐吧。”張爺爺擺了擺手。
我從龍虎鏡裡拿出了一包瓜子,還有一袋子煎餅,放在了桌子上,笑了笑,說道:“八爺,張爺爺,我從九山村帶來的,瓜子是我們當地產的,煎餅是我媽親手做的,你們二位嘗嘗。”我客氣道。
“小劫有心了。”張爺爺凝重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你小子還算是有那麼一點兒良心,但是不多。”八爺直接打開了瓜子袋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這時候,張爺爺突然看向了我道:“小劫,你在大涼山跟川南分舵結梁子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
“好家夥,這麼快的麼,都傳到了你們耳朵裡?”我有些吃驚的說道。
“你鬨的動靜可不小,聽說青城山的邢堂都出動了,還有一個邢堂的高手在川南分舵殞命,這事兒是不是真的?”張爺爺麵無表情的問道,不由得讓我有些緊張起來。
“是真的,我可沒讓那些老道過去,是卡桑招呼過來的。”我連忙辯解道。
“這些都不重要,小劫我來問你,這次你們去川南分舵,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叫做李鬆陽的人?”八爺像是審犯人一樣看著我。
“是啊,我和老羅偷聽到了李鬆陽跟一關道川南分舵的那些人的談話,那李鬆陽說是白彌勒傳授給了他一年的修為,突然間就變的十分厲害,一年的時間,便成了一流高手,我跟他交過手,確實很厲害。”我連忙說道。
張爺爺聽聞,突然歎息了一聲:“看來離著江湖大亂已經不遠了。”
“張爺爺,您這話什麼意思?”我有些不解。
“據我們所知,白彌勒最近活動十分頻繁,他好像恢複了一部分修為和前世的記憶,這一年之內,他不光是隻傳授了李鬆陽一個人修為,好像還有很多像是李鬆陽一樣的高手憑空出現。”張爺爺解釋道。
“難不成那些人都是白彌勒教出來的?”我震驚道。
“看情況,應該是這樣的,白彌勒並不是在收徒弟,而是為他重新崛起一關道做準備,那些突然得到了強大修為的人,隻不過是白彌勒手中的幾枚棋子罷了。”八爺也跟著說道。
“我有一事不解,為什麼那李鬆陽隻是跟著白彌勒修行了一年的劍法,就突然變的這麼厲害?”我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