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萬羅宗合作那麼多次,我們還是十分信任他們的,這些東西交給他們我們也放心,主要是他們不會坑我們。
我們幾個人現在可是萬羅宗的大主顧了,隻要坑我們一次,以後就沒有再合作的必要,細水長流,萬羅宗自然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這次來寶島,我們算是圓滿完成了任務,不光殺了黑龍王,還搞定了賀秋林。
唯一不美的是,黑龍王的那些錢估計是搞不到了,光弄了一張銀行卡,也沒有密碼。
王世闊要將我們從賀秋林那裡弄來的寶貝全都換成錢,這需要一段時間。
本來我們都打算離開寶島了,可是黑小色卻說讓我們再等幾天,等周一陽從國外做生意回來了,介紹我們認識一下。
他這麼一說,我們都覺得很靠譜。
多個朋友多條路,這個周一陽可是九陽花李白中的二號人物,修為高深莫測,聽說還能接引天雷,說不定以後還有麻煩這位大佬的時候,認識一下肯定不會錯。
邋遢道士也不想放過這次抱大腿的機會。
還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說,上次對付賀秋林,餘老板給我們找了不少幫手。
一共去了五個人,有三個人將性命留在了那裡。
餘老板那邊肯定會補償他們,我們也必須要表示一下,畢竟他們是為了我們丟了性命。
於是我將之前從餘老板那裡賺來的一千萬美金拿出來了一部分,讓萬羅宗幫忙,給他們的家屬,每家都送去了50萬美金,這算是安家費了。
那個活著的叫司徒南沫的女人,我也給了她三十萬美金,作為酬勞。
就算是剩下的這些錢,也夠我還房貸了。
而且從賀秋林那邊弄來的錢,我肯定也要分一大筆,要是虎子叔知道了,估計開心的要蹦起來,養老錢都給準備好了。
如此,在王世闊家裡又呆了三天,我一直悉心照顧著穀大哥和圓空。
這次他們倆都受傷不輕。
好在,他們都吃過萬年雪花蓮的花瓣,傷勢恢複的很快。
三天之後,穀浩然就能行動自如,隻是身上留了很多疤痕,這也不是問題,頂多再過半個月,他又會變的細皮嫩肉的。
這幾天,邋遢道士沒事兒就跟黑小色廝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搞什麼鬼名堂。
尤其是晚上,兩人還經常一起出去,後半夜才回來。
我懷疑,邋遢道士估計是沒乾什麼好事兒,有可能跟著黑小色去找大洋馬了。
但是我問邋遢道士的時候,他說是跟著黑小色出去學手段了,提升一下自己的修為。
還酸溜溜的說,我從賀秋林那裡得了這麼多好處,以後修為會大增,他不得找機會提升一下,不能落後。
至於是不是真的,咱就不知道了,我這麼正經的人,又不可能跟著他一起去。
第四天的時候,黑小色跟我們說周一陽從國外回來了,邀請我們幾個人都去周一陽的莊園逛逛。
我們幾個人當然不會推辭,一群人坐著車就直奔周一陽的莊園而去。
等到了地方之後,發現在莊園的門口,有幾個在等著。
其中一個男子,四十歲左右,麵容剛毅,英俊非凡,年輕的時候必然是個大帥哥。
想來此人應該就是周一陽,九陽花李白當中實力排行第二的人物。
此人不但修為超絕,長得帥,而且還特彆有錢,估計是很多女人的夢中情人了。
不過周一陽應該是有老婆了,他身邊站著一個十分漂亮的女人,看上去還不到三十歲,我瞧了一眼,發現應該是個十分厲害的修行者。
這邊我們一下車,周一陽就笑著迎了過來:“黑哥,真是不好意思,前幾天我帶著夫人去菲律賓談了一筆生意,你來這裡也不打聲招呼,真是有些招待不周了。”
“不著急,你的生意要緊,我就是過來玩玩,好久不見你們兩口子了,過來瞧瞧而已。”
黑小色說著,便跟周一陽來了一個簡單的擁抱。
“黑哥好。”周一陽身邊的那個女人也客氣的說道。
“弟妹好,一陽沒欺負你吧?他要是欺負你,就跟黑哥說,黑哥收拾他,哈哈哈……”黑小色跟周一陽的老婆看上去也十分熟絡的樣子。
“周叔。”卡桑也站了出來,跟周一陽打了一聲招呼。
聽到卡桑的聲音,周一陽十分激動,連忙走了過來,一把將卡桑給抱了起來:“好家夥,這兩年沒見,卡桑都成大小夥子了。”
看到卡桑竟然跟這麼多大佬都很熟悉,我們幾個人都深感欣慰。
無論是鐘錦亮還是黑小色,亦或是現在的周一陽,看到卡桑都十分歡喜。
他雖然是我們幾個人當中年齡最小的,但也是人脈最廣的,他認識這麼多大佬,有了卡桑這個兄弟,以後我們真可以橫著走了。
卡桑也沒忘了介紹一下我們:“周叔,這些都是我的朋友,來來自於茅山宗的羅持文,燕北風水王的徒弟吳劫,還有靈覺寺的圓空,豫北上清觀的穀浩然……”
卡桑一一將我們介紹給了周一陽。
我們連忙跟周一陽熱情的打著招呼。
邋遢道士這個臭不要臉的連忙拍上了馬屁,上前說道:“周叔,早就聽聞您的赫赫威名,當初跟我們茅山宗掌教一起行走江湖,叱吒風雲,今天總算是看到真人了,果真是不同凡響,帥的掉渣。”
“你小子是茅山宗的?你們掌教葛羽最近可好?”周一陽問道。
“好的很,掌教真人讓我給您問個好。”邋遢道士笑著道。
我聽他這樣說,真想給他一腳,估計他們茅山宗掌教都不認識他,又在這裡扯虎皮拉大旗,豬鼻子插大蔥裝大象。
很快,周一陽的目光就落在了圓空的身上,臉色不由得一緊,他仔細打量了圓空兩眼,有些激動的說道:“這位小師傅,看您頗有眼緣,十分親切,您在哪座山門修行?”
“阿彌陀佛,小僧靈覺寺覺明禪師的弟子圓空,見過周施主。”圓空說著,朝著周一陽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