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解決了這一撥趕來支援的人之後,我立刻催動了神霄九裡,朝著黃龍輝那邊閃身而去。
解決這些人總共用了不到五分鐘,全都得益於那一顆屍塚鬼花煉化出來的丹藥。
這藥效我感覺越來越強了,不知道啥時候兒藥勁兒就過去了,所以我必須加緊行動。
不多時,我就來到了之前的地方,找到了一處草叢躲藏了起來,朝著那邊打鬥的方向看了過去。
邋遢道士和圓空他們還在苦苦支撐,跟那黃龍輝死磕。
當然,他們三人之中,最強的主力還是穀浩然,他前段時間應該跟陽清真人學了那七巧鎖心劍的完整劍訣,發揮出了強大的作用。
隻是此時的穀浩然也已經是強弩之末,身上已經傷痕累累,鮮血將衣服都染紅了。
便是邋遢道士身上也掛了彩。
再這樣下去,頂多再過個分鐘,必然有人死於黃龍輝的劍下。
我朝著跟卡桑拚殺的地中海老頭兒看了過去。
那老頭兒明顯不是卡桑的對手,一邊跟卡桑纏鬥,一邊朝著黃龍輝那邊瞧去。
我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他是希望黃龍輝乾掉了邋遢道士他們之後,再過去幫他,他現在就是在卡桑拖延時間,一邊纏鬥,一邊躲避卡桑凶猛的進攻。
此人使用的法器是一種奇門兵刃,叫做子午鴛鴦鉞,這種兵刃四尖九刃十三峰,進可攻退可守,用來防守實在是讓人無懈可擊。
因為那種冰刃對於卡桑手中的法劍有一定的克製作用。
仔細瞧了一下情況之後,我就要想著如何算計那地中海老頭兒了。
隻要乾掉了他,卡桑脫身出來,便能大大緩解邋遢道士他們的壓力。
那老頭兒邊打邊退,在卡桑的凶猛進攻之下,他有些招架不住了,開始朝著朝著黃龍輝這邊靠攏。
我隱藏在暗處,收斂了身上所有的氣息,開始緩緩朝著那地中海靠近。
同時,我再次放出了魅靈,讓她去乾擾地中海。
魅靈得到了我的吩咐之後,徑直朝著那地中的一側飄了過去。
一看到魅靈的出現,那地中海老頭兒有些吃驚,但是以魅靈的實力,還無法迷惑這種等級的高手。
隻是魅靈出現之後,逼著那老頭兒朝著我藏身的所在後退,離著黃龍輝遠了一些。
不多時,那地中海已經進入了我十步之內的範圍。
我躲在草叢裡,將一隻手探了出來,瞄準了那地中海的後背。
而卡桑能夠鎖定我的氣息,看到魅靈出現之後,卡桑肯定也知道是我來了。
他更加知道,我躲在哪裡暗算這地中海老頭兒最為合適,畢竟他是一個沒得感情的殺手。
所以,卡桑十分配合,手中的法劍更加凶猛,將他朝著我這邊逼了過來。
隨著那地中海老頭兒越來越近,我深吸了一口氣,猛然間激發出了兩道袖裡符刀,朝著他迸射而去。
小樣,讓你嘗嘗被老六偷襲的滋味,之所以激發出兩道袖裡符刀,是擔心弄不死他。
這麼近的距離,我以為那地中海必死無疑。
然而,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這老東西果真有兩把刷子,警覺性不是一般的高。
在我打出那兩道袖裡符刀的時候,他背後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身子猛的一側,還將一把子午鴛鴦鉞探了出來。
他躲開了其中一道袖裡符刀,還用子午鴛鴦鉞攔住了一道。
饒是如此,那袖裡符刀的威力強大,還是一下將那地中海老頭兒給轟飛了出去。
被屍塚鬼家的丹藥加持的袖裡符刀,威力起碼比之前大了好幾倍。
這可不是鬨著玩兒的事情。
在打出了這兩道袖裡符刀之後,我像是離弦之箭從多藏的樹林子裡麵猛衝了出去。
一個神霄九裡就閃身到了那老東西的身邊。
便看到那地中海老頭兒的子午鴛鴦鉞被我的袖裡符刀打出去了老遠,他的一隻手也是血糊糊的,手指頭都掉了兩根,疼的那老東西臉色都扭曲了起來。
他抬頭看了一眼出現在他身邊的我,臉色尤為驚恐。
我二話不說,一劍就朝著他身上招呼了過去。
那老頭兒連忙在地上翻滾了兩圈,躲避開了我這一劍。
然而下一刻,卡桑也出現在了他的一側,猛的一劍劈出,將那地中海老頭兒的一條手臂給斬了出來。
卡桑出手偷襲,基本上很少有落空的時候。
那老頭兒一身慘嚎,驚恐無比,大喊了一聲道:“黃老大,救我!”
黃龍輝聽到了地中海老頭兒的呼救,朝著我們這邊看了一眼,當看到我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下一刻,閃身便朝著我這邊衝殺了過來。
到了這時候,邋遢道士他們哪裡還能給他過來的機會。
圓空身形一晃,身上的佛珠猛的甩了出去,一個個變的無比巨大,紛紛攔在了黃龍輝的麵前,擋住了他的去路,邋遢道士催動了綠魄之力,地麵之上無數藤蔓紛紛破土而出,纏住黃龍輝的手腳。
穀浩然手中的法劍化作了無數劍影,將黃龍輝周身籠罩。
不愧是好兄弟,關鍵時刻,都暴發出了強大的力量出來,給我和卡桑爭取時間。
斷了一條手臂的地中海老頭兒如同喪家之犬,驚慌無比。
我和卡桑一左一右,兩把劍同時朝著他身上招呼。
他就隻剩下了一隻手,手裡還拿著一把子午鴛鴦鉞,根本招架不了我們兩個,況且此時的我,實力攀升到了很強的地步,並不比卡桑差上多少。
那地中海老頭兒應接不暇,被我用勝邪劍在胸口劃開了一道深深的傷口。
劇痛之下,那地中海老頭兒反應慢了很多。
卡桑攔腰一劍斬過,又快又狠。
這一劍過後,我和卡桑同時後退了幾步。
就看到那地中海老頭兒的身體斷成了兩截,上半身跟腿分了家。
卡桑這家夥可是夠狠的,直接將人給腰斬了。
這種死法太過慘烈,因為被腰斬的人一時半會兒可是死不了的,疼的那地中海老頭兒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嚎,用僅有的一隻手在地上爬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