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定了這個計劃之後,向南便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去打探那個賭場的情況了。
我和邋遢道士再次請來了那個會易容術的大美女,幫我和邋遢道士又整了一下。
那漂亮姐姐的易容功夫真是神乎其神,她稍微一動手,我和邋遢道士很快又換了一副模樣,那真是可男可女,能變成老人,也能變成小孩子,隻要他稍微出手,人在他手底下就能泥巴捏的一樣。
搞定了這些之後,我們倆便開始出發了。
向南派出去的手下去打聽過了,那個賭場最近生意十分興隆,每天都異常火爆。
晚上十點鐘左右的時候,我和邋遢道士晃晃悠悠的就過去了。
我們一去,就代表著這個賭場的噩夢來了。
一個人是茅山弟子,一個是風水師,出老千那真是萬般手段。
我們倆在賭場裡贏錢簡直太容易了。
或許有人會好奇,你們倆可以憑借著學的那些手段出老千,難道就沒有彆的修行者,跑到賭場裡麵用術法贏錢嗎?
有,那肯定是有,一般大的賭場,都會有抓出老千的人,而且還有十分厲害的修行者坐鎮。
除非是那種特彆厲害的高手,一般不敢在這種大賭場裡麵搞什麼小動作。
尤其是黃龍輝開的賭場,想要在這種地方出老千贏錢,那真是不要命了。
但是我和邋遢道士自然不怕,我們倆來這裡的目的就是贏錢,順便將小阿九給引出來。
如此,我和邋遢道士大搖大擺的就走了進去,一進去就利用自己的手段,開始贏錢。
在賭博的同時,我和邋遢道士的目光一直朝著賭場四周觀察著。
很快,我發現在賭場正中間的一個地方,放著一個木雕,那個木雕裡麵好像放著某種鎮物,應該是改變賭場風水炁場的,目的是讓來這裡的賭徒不斷的輸錢。
那種鎮物十分邪惡,應該是類似於東南亞的降頭術。
不過這種情況對於我和邋遢道士乾擾並不是很大,該怎麼贏錢,我們倆就怎麼贏錢。
我一連贏了幾百萬之後,這時候賭場的氣氛就不一樣。
這時候,我能感覺到一雙雙充滿敵意的目光,在暗中死死盯著我們兩個。
我和邋遢道士炁場全開,生怕彆人不知道我們倆是修行者一樣。
這樣一來,這些賭場的人會很快找到我們。
我偷偷朝著賭場四周看去的時候,看到了賭場的一個角落裡,出現了一個眼神陰仄的光頭,他那一雙眼睛像是細碎的玻璃渣子,一直死死的盯著我。
等我又一把贏了幾十萬之後,那光禿老者便開始朝著我這邊湊了過來。
在那光頭老者的身後跟著四五個大手,那些大手身上都穿著統一的迷彩服,手裡都拿著家夥。
他們拿的家夥可不是刀槍,而是能打出子彈的槍。
“朋友,借一步說話。”那光頭伸手要拍我的肩膀,我一閃身躲開了。
緬甸這地方十分邪門,也有十分厲害的降頭師,隻要通過身體接觸,很容易就會被對方給下了降頭,所以我十分警惕,儘量避免跟人有肢體接觸。
在躲開了之後,我看向了那光頭老者,沒好氣的說道:“乾嘛?”
“請跟我們走一趟。”光頭老者容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
此時,我才看的分明,那光頭老者的脖子上竟然有紋身,是那種十分古怪的符文,看來這老者應該是懂得降頭術的。
“我為什麼要跟你們走,我在這賭錢賭的正開心,不要打擾老子雅興。”我懶洋洋的說道。
“這位先生,我們懷疑你出老千,不跟我們走的話,可對你不客氣了。”光頭老者說著,他身後的那群人竟然將槍端了起來,紛紛對準了我和邋遢道士。
“你們賭場真有意思,贏了錢就說彆人出老千,你們有證據嗎?你們這不會是個黑賭場吧?”我冷笑著道。
我故意說的很大聲,賭場裡麵很多賭徒都聽到了,紛紛為我鳴不平。
因為在我和邋遢道士賭的時候,很多人都跟著我們下注,贏了不少錢,哪裡肯讓我們走。
光頭老者那冰冷的眼神朝著四周掃視了一眼,那些賭徒的聲音很快就平息了下去。
這老頭兒的眼神兒充滿了殺氣,很多人都不敢與之對視。
“最後一遍,再不跟我們走的話,我們可不客氣了,找你也隻是聊聊天,沒有彆的意思。”光頭老者再次說道。
“我看你們是想對我們掏心掏肺吧。”邋遢道士在一旁陰陽怪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突然間從賭場的一側又有一群人衝了過來,不光有穿著迷彩的安保,還有幾個修行者迎了上來。
看到這版情況,我和邋遢道士便跟著那光頭老者朝著賭場的一個房間走了過去。
這種情況我和邋遢道士已經不陌生了。
不多時,我們來便被七八個人押解著進入了一個房間。
這個房間裡麵血腥氣十分濃鬱,明顯能夠感覺到十分凝重的陰氣,必然死過很多人。
房間的四周掛著很多刑具,鐵錘、鋸子、刀子……啥都有。
地麵上還有斑斑血跡。
“朋友,哪條道上的,知道這是誰的場子嗎?”光頭老者看向了我們,陰沉沉的問道。
“知道,這不就是小阿九管理的賭場嗎?”我笑著道。
“知道你還敢來……”
那光頭老者的話還沒說話,耳邊就傳來了“噗嗤”一聲響,一把劍貫穿了那光頭老者的心臟。
真是太可惜了,那光頭老者一看就是個十分厲害的修行者,我和邋遢道士聯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就這樣被卡桑一劍給弄死了。
這光頭老者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我和邋遢道士的身上,豈不知有個超級老六一直在跟著我們。
趁其不備,一劍就要了他們的小命。
這麼一來,屋子裡的那些打手,一下全都懵逼了。
卡桑從哪裡冒出來的,他們都不知道。
“開飯!”我一拍天罡印,當即各種顏色的氣息飄飛了出來,就連那幾個橫死的陰靈都沒有閒著,儘數朝著那些人身上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