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隻靈貓出現在了這裡,我瞬間就明白了過來,原來這東西竟然是一關道豢養的東西,怪不得如此凶殘。
我看到上清宮的一個老道長被那隻靈貓偷襲,那鋒利的爪子隻是一下,便將他的肚子豁開,一大團東西都被扯了出來,疼的老道長發出了一陣兒歇斯底裡的慘叫聲,聽的人頭皮發麻。
這淒慘的一幕,將上清宮的那些老道也給驚的不輕。
更多的還是難以接受和心疼。
內臟都被掏了出來,這人肯定是活不成了。
“陽城師弟!”有個老道驚呼了一聲,心疼的手都在發抖。
那靈貓一擊得手之後,嘴裡還叼著一塊血糊糊的東西,也不知道是身體的哪個部位,緊接著就一轉身鑽進了白霧之中不見了蹤影。
這個畜生,一定要滅了它!
便是我看了也是恨的牙根癢癢。
場麵一片混亂,我看到卡桑已經衝進了那片白霧之中廝殺去了,對方的人數太多,全力阻止我們破陣。
借著這法陣,讓我們束手束腳,十分難受。
這些人打的過就打,打不過就躲在白霧裡麵偷襲。
但是大多數人都不太明白這法陣的構造,還不能追,一旦追到那白霧之中就會迷失方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所以大家夥都不敢分開太遠的距離,這樣彼此還能有個照應。
隻是回頭看了一眼那靈貓,我緊接著轉身再次看向了郭逸飛。
他已經將長刀給撿了起來,看向我的眼神有了些許惶恐不安。
因為他不是我的對手。
我也不想跟他廢話,身形一晃,手中的勝邪劍猛的探了出去。
雖然打不過,到那時郭逸飛還是要拚力纏住我,被我打踉踉蹌蹌,不斷後退。
我離著那陣眼的方位是越來越近,已經看到守護陣眼的那七八個人了。
必須速戰速決,我們這裡已經有人沒命了,長此以往,非要全都折在這裡不可。
拚鬥之間,我突然後退了一步,將那龍虎鏡拿了出來,裝出一副照鏡子的模樣,還整理了一下飄逸的頭發。
正在我跟拚的你死我活的郭逸飛有些懵逼。
心裡應該十分納悶,這正拚命呢,你拿出來個鏡子是咋回事兒?
“小白臉,打架還不忘了臭美,真夠娘們的。”郭逸飛譏諷道。
“頭可斷,血可流,發型不能亂,你看看你都埋汰成什麼樣了。”說著我將那龍虎鏡對準了郭逸飛。
沒想到這個傻缺還真的朝著鏡子看了一眼,觀賞了一下自己最後的遺容。
隻是一眼,郭逸飛就呆愣住了,眼神瞬間空洞麻木,神魂直接被拉扯到了龍虎鏡裡麵。
小海棠,給你送了一份大禮,好久沒開飯了吧。
當郭逸飛的神魂被控製住之後,我腳步一錯,手中的勝邪劍輕而易舉的就刺入了他的心臟,用力一擰,將那小心臟給他攪的稀碎。
江湖險惡,老六太多,不得不防啊。
姓郭的,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實在是你太傻。
乾掉了郭逸飛之後,我徑直朝著陣眼的方位衝了過去。
那些守護陣眼的七八個豫東分舵的人,看向我的目光已經滿是驚恐。
修為高深的右使被我直接乾掉了。
我身形一晃,直接朝著那群人閃身過去,這邊剛一動身,突然間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朝著我腦門上就砸了過來。
都沒有看清楚是個什麼玩意兒,我下意識的就用手中的勝邪劍抵擋。
然後就感覺到了一股龐大無比的力量朝著我碾壓而來,直接將我撞飛了出去。
等我滾落在地之後,才看的清楚,原來是一個身形魁梧的壯漢出現了,一臉的絡腮胡子,手裡拿著兩把烏金錘,站在那裡跟一座鐵塔一般。
好家夥,真是個猛男啊。
那家夥出現之後,朝著地上躺著的郭逸飛看了一眼,心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郭老弟,你一世英名,沒想到竟然折損在了這無名鼠輩手中,罷了,我張子昊給你報仇,用他的人頭祭奠你的亡靈!”
看到此人,我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警惕的看向了他。
他跟那郭逸飛以兄弟想稱,實力又這麼強悍,肯定也是豫東分舵的重要人物。
可能是左使。
剛才郭逸飛大言不慚的說一個人就能將我搞定,結果被我輕鬆反殺。
我這老六的打法有些出其不意,或許這些豫東分舵的人也沒想到郭逸飛會死這麼快,都沒有來得及援手,人就嗝屁了。
片刻之後,那張子昊提著那把烏金錘,徑直朝著我猛撲了過來。
你烏金錘一把至少都有百十來斤,在他手裡跟小孩兒玩的玩具一樣,揮舞起來,呼呼作響。
剛才接了他一錘子,震的我差點兒鼻血都噴了出來。
看到此人再次撲來,我不由得有些慌。
不過我還是咬緊了牙關,將手中勝邪劍上的邪氣催動到了極致。
“鐺!”一聲巨響,那烏金錘再次落在了勝邪劍上。
這一次,我雖然沒有飛出去,卻也是虎軀一震,倒退了好幾步,感覺渾身的肌肉都在顫動,就連牙齒都在打架。
這家夥怎麼這麼大的力氣。
有句話說的好,叫做一力降十會,意思就是隻要力氣大到了一定程度,就算是修為差一些,彆人依舊不是對手。
這家夥就有著一身恐怖的蠻力。
一錘過後,他緊接著又是一錘,輪番朝著我砸了過來,手中的勝邪劍差點兒被震的脫手。
正在我跟那張子昊較量的時候,身後突然有兩個人朝著我這邊迅速的靠攏了過來,邋遢道士一抖手中的雷擊木劍,將那烏金錘替我接了下來。
邋遢道士還不知道此人的厲害,一下就被他打飛了出去。
落地之後,邋遢道士扶著腰道:“我靠,這家夥不是人啊,怎麼這麼大的力氣,差點兒閃了道爺的腰。”
跟在邋遢道士身後的是圓空,他揮舞著降魔杵,將張子昊的大錘給攔了下來。
彆看圓空年紀小,但是佛法修為十分渾厚,他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佛光,竟然將那鐵塔一般的漢子給攔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