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李濤的修為被我廢掉之後,人肯定還活著,就他那種情況,就算是能活下來,也得躺個小半年,而且永遠也做不了修行者了,基本上成了一個廢人,根本不足為慮。
差不多一周左右,魏老板還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他跟他老婆離婚了。
我沒說什麼,心裡覺得是他總算是乾了一件人事。
但是接下來魏老板又說,離婚之後,他又給了陳文嬌一筆錢,而且數目不小。
這話可把氣壞了,忍不住數落了他幾句,是她陳文嬌給你戴了綠帽子,而且還要將你和你兒子給殺了,為什麼還要給她錢,一分錢都不能給她。
他拿著你的錢去養彆的男人,你心裡就那麼好受嗎?
魏老板被我數落的歎息了一聲道:“畢竟是夫妻一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還給我生了孩子,我不想把事情做的太絕。”
真是個好人啊。
我竟無言以對,但是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我也不能左右魏老板,隻要他開心就好。
雖然魏老板長的不咋樣,倒也是個重情重義,宅心仁厚的人。
搞定了這件事情,半年的房貸不用發愁。
真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這小日子過的也挺不錯的。
如果沒有那個坑貨師父的話,我估計我都能買一套四合院了。
如此,在家裡又閒了半個來月,就幫一個有錢人家看了陰宅,選了地方,實在是平平無奇, 沒有什麼好說的。
半個月之後,家裡突然來了一個客人,便是燕北特調組的組長唐上寧。
穿著一身中山裝的他,臉色有些凝重。
我喊了一聲唐叔,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他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咱們屋裡說話。”
我看他有些神神秘秘的,便招呼了一聲虎子叔趕緊去泡茶,然後將他請到了屋子裡。
他凝著眉頭,看了我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我笑了笑,說道:“唐叔,你有什麼話直說就行,咱們又不是外人。”
唐上寧點了點頭,說道:“小劫啊,我之前跟你說過,以後我們特調組有用到的你的時候,你小子的過來幫忙,不能推辭,你還答應過,現在還算不算數?”
“唐叔,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然算數,有什麼事情跟我說就行,隻要是風水範圍內的活兒,我都能乾,而且不收錢。”我笑著道。
“特調組可是清水衙門,也給不了你什麼錢,管你盒飯行不行?”唐上寧笑著道。
“行啊,那可得管飽,我飯量很大。”
“沒問題,這個管夠。”唐上寧爽朗的大笑道。
“唐叔,你們特調組人才濟濟,高手如雲,這燕北特調組又是重中之重,什麼事情還能用的上我這麼一個小雜魚?”我有些疑惑的問道。
“你小子可不是什麼小雜魚,你可是風水王的高徒,得了他老人家的真傳的,請你幫忙肯定比我們這些業餘選手強多了。”唐上寧笑著道。
“唐叔,是不是什麼關於風水上麵的事情,需要我過去湊個人頭?”我試探著問道。
“嗯,你最近有時間沒?不要耽誤你的事情才好。”唐上寧很客氣的問道。
“不耽誤,我都閒了快半月了,到底啥事兒啊?”我真的很好奇。
唐上寧都跟我客氣半天了,始終不說是啥事兒,我這急脾氣,可真是受不了。
唐上寧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看,好像擔心有人聽到一樣。
“沒事兒,就虎子叔一人,這院子裡有法陣,外麵的人聽不到。”說著,我雙手結印,朝著半空之中遙遙一拍。
院子裡頓時炁場湧動,空間閉合,這樣我們說話就不會有人聽到了。
唐上寧也感覺到了炁場波動,這才跟我說道:“小劫,是這樣的,在魯地有一個叫宋王村的地方,就靠著黃河邊,最近出了一件事情,幾個閒散的村民在黃河裡麵打魚的時候,看到了一件十分詭異的事情。”
“咋地了?”
“那村民跟村子裡的人說,他們幾個人白天坐著船在黃河裡打魚的時候,看到有一群人在水下行走,露著半個腦袋,好像還抬著什麼東西,一開始感覺不像是人,但是仔細一瞧,發現有頭發漂浮在水麵上。”
“我靠,不會是走僵吧?”我吃驚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那些村民跟村子裡的人說,那群人抬著東西在水裡走了大約幾分鐘,緊接著又沉到了水裡,但是第二天有幾個村民打魚的時候,從宋王村附近的水域中撈上來了一口水晶棺材,那棺材很輕,三四個人一起用力就撈了上來,他們本來是要打開瞧瞧那棺材裡是什麼東西來著,可是忙活了半天,卻沒有找到那水晶棺材的縫隙,好像這棺材是一個整體一樣。”唐上寧看著我道。
“水晶棺材,你見過沒有?”我好奇道。
唐上寧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那幾個村民打不開,便將那棺材放在了黃河邊上,當時很多村民圍觀,村長通知了當地的文物部門過去趕緊過去,瞧瞧是什麼東西,結果就出事了。”
“出了什麼事兒?”我也感覺這事兒有些古怪起來。
“撈出那水晶棺材的時候,天都快黑了,村民鬨哄了半天,人都散去了,村長留了四五個年輕的小夥子看著那水晶棺材,怕是被人給偷走了,結果那幾個小夥子一夜之間全都死了,而且那水晶棺材也不翼而飛。”唐山寧神色凝重的說道。
“我靠,那水晶棺材不會是個什麼寶貝吧?被人給搶走了?”一想到有寶貝,我便有些激動起來。
然而,唐上寧卻搖了搖頭,說道:“不像是被人搶走的,那幾個人死的很詭異,發現他們的時候,就隻剩下了幾張人皮,這是照片,你瞧瞧。”
說著,唐上寧從身上拿出了幾張照片放在了桌子上。
我拿起來一瞧,頓時嚇的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在一處黃河邊上,躺著幾個人,身上的衣服還穿著呢,但是衣服下麵就是一張張乾癟的人皮,這場麵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