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嬰靈咬住一個紅袍人的脖子的時候,娜姐也開始行動了,一時間四麵八方都是黑色的長發,將好幾個紅袍人給纏繞了起來,直接撕扯的七零八落。
那對鬼夫妻更直接,附身在了兩個紅袍人的身上,拔出了他們身上的刀,就朝著自己身上紮。
反正這身體又不是自己的,可勁兒的折騰。
這邊動靜一出來,從那頂黑色的帳篷之中頓時便有幾個身穿紫袍的高手走了出來。
一看到娜姐和那其餘幾個鬼物,頓時大驚失色,紛紛提著法器衝上前來。
我和邋遢道士就隱藏在一處草叢之中,目光死死盯著奔在最前麵的那個紫袍高手。
眼看著他就要奔襲到娜姐身邊的時候,邋遢道士立刻催動了綠魄之力,地麵很快便有藤蔓拔地而起,纏住了那紫袍人的雙腿。
“動手!”
在邋遢道士說話的時候,我的袖裡符刀就催動了。
生怕弄不死他,直接放出了兩道袖裡符刀。
結果兩道符刀都落在了那紫袍人的身上,死的是真慘,慘不忍睹那種。
然而,就在我們倆偷襲了一個紫袍人之後,很快有人反應了過來,從林子的兩側也不斷有腳步聲傳了過來。
然後就是一陣兒密集的槍聲,朝著我們這邊掃射而來。
那一刻,我當即催動神霄九裡,帶著邋遢道士幾個狂閃,人已經是在幾十米開外的地方。
那邊也不知道來了多少人,很多子彈都是貼著頭皮飛過去的,真的嚇出了我一身冷汗。
好不容易帶著邋遢道士找到了一棵大樹後麵藏身,那樹皮都被子彈打沒了,全都是窟窿眼。
趙言歸他們聽到動靜之後,也緊跟著追了過來。
“躲起來,人太多了!”邋遢道士大喊了一聲。
眾人也紛紛找大樹藏身,那子彈一直打個不停,真的是連腦袋都不敢露出去。
我朝著前麵的地方看了一眼,但見不遠處已經有一群紫袍人的人影閃動,這些人的實力還是很厲害的,我怕他們傷了那些鬼物,直接一拍天罡印,將那些鬼物全都收攏了回來。
足足十分鐘,那些槍聲才變的稀疏起來,我們所在的這一片地方已經被子彈掃射的一片狼藉。
“火力太猛了,而且敵人已經有了防備,全都湊在了一起,一方有難八方支援,根本突破不了。”我跟趙言歸道。
此時,趙言歸也很頭疼。
眼看著就要到蛇王的地界了,眼前有這麼一群黑水聖靈教的人堵著,而且還是全副武裝,有十幾個紫袍高手鎮守,想要衝殺過去簡直太難了。
沉吟了片刻,趙言歸看向了一旁的蘇汶渏,沉聲道:“蘇家妹子,咱們倆帶頭衝一波,說什麼也要過了這道坎。”
蘇汶渏很少說話,作為萬羅宗的人,她自然是要支持趙言歸的決斷。
當下,蘇汶渏再次朝著地上撒了一片金燦燦的東西,伴隨著一道道金光,十幾個黃巾力士頓時再次冒了出來,徑直朝著那些黑水聖靈教的人隱藏的地方猛衝了過去。
剛剛停下來的槍聲,再次密集的朝著那些黃巾力士掃射了過來。
隻是那些子彈都從黃巾力士的身上穿透了過去,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損傷。
眼看著那些黃巾力士就要衝殺入人群之中的時候,突然間前麵那片草叢之中衝出來了兩個紫袍高手,朝著那些個黃巾力士打出了幾道黑色的符籙,跑在前麵的幾個黃巾力士當即就中了招,化作了一道道泡影消散於無形之中。
與此同時,趙言歸的以極快的身法,跟隨在那了那群黃巾力士的身後,雙手各自拋飛出去了一道道柳葉飛刀。
但聽得不遠處的草叢之中接連不斷傳出了幾聲悶哼,肯定是有人被飛刀紮中了。
很快,密集的槍聲再次傳了過來,就瞄準了蘇汶渏和趙言歸的方向。
二人剛剛往前衝了一段距離,我們還沒有來得及上,就再次被打退了回來。
修行者也怕子彈,但凡有一顆子彈落在身上,那滋味肯定也不好受。
他們二人衝了一波又失敗了,隻好退了回來,各自隱藏身形。
我看到趙言歸的肩膀上好像負了傷,血流不止。
正在大家夥為了這件事情頭疼的時候,誰也沒有料到到,恐怖的一幕緊接著發生了。
但見在那群黑水聖靈教的人藏身的後麵,突然發出了一陣兒轟隆隆的巨響,激蕩起無數塵煙,一排排的大樹紛紛倒下。
好像整個大地都在晃動。
那些黑水聖靈教的人槍聲戛然而止,紛紛轉頭看去。
不多時,便聽到那邊傳來了一陣兒極度驚恐的聲音,嚇的都快瘋了的模樣。
槍聲大作,嗒嗒作響,也不知道那些黑水聖靈教的人在打什麼東西。
他們一邊打一邊跑,還有些人因為太過害怕,還朝著我們藏身的這個地方跑來,更多的人則是朝著兩側的反向逃竄。
聽著這個動靜就十分嚇人,我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彼此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驚慌之色。
不多時,我們前麵三十四米的地方,大樹紛紛轟然倒地。
然後,我就看到了兩團琥珀色的光芒,像是兩個大燈籠一樣。
緊接著便是一陣兒嘻嘻索索的聲響。
很快我就看到是什麼東西了,那竟然是一大片蛇,也數不清有很多,很快將一部分黑水聖靈教的人跟淹沒了。
而那兩道琥珀色的光芒,竟然是一條大蟒蛇的眼睛。
當那大蟒蛇露出來了一個腦袋的時候,嚇的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不是我膽子小,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大的蟒蛇。
好家夥,那一隻蛇眼就有籃球那麼大,可想而知,那蟒蛇有多大個頭兒了。
關鍵是那巨蟒出現的時候,嘴裡還叼著兩個人,就剩下了腿還在外麵掛著,不停的晃動。
而且那巨蟒還在不斷的移動著身形,朝著我們這邊遊走而來。
我的個乖乖,太特麼嚇人了。
此時,我突然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在那巨蟒的腦袋上,好像還站著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挺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