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厲害的頌帕善被我用袖裡符刀乾掉了他的本命降頭,雖然沒死,也就隻剩下半條命了,沒有什麼什麼掙紮的餘地,不過他帶來的那些東南亞的高手還有黑巫僧依舊凶猛。
有兩個瞬間就衝到了我的身邊,各種毒粉和毒蟲都朝著我身上招呼。
我知道他們的手段狠辣,那些毒粉吸入或者落在身上都有可能喪命,被那些毒蟲咬上一口,肯定也不好受,隻能催動那神霄九裡的手段,躲避開了他們這一波進攻。
在我跟那兩個黑巫僧糾纏的時候,娜姐還有鬼夫妻也在跟七八個東南亞的高手較量。
他們放出來了十多個被煉化的鬼降,這會兒的功夫,已經被娜姐給消滅了大半。
這哪裡是什麼殺招,簡直就是給娜姐還有鬼夫妻在這裡發福利呢。
我這邊剛剛躲避開,便有一個黑巫僧直接朝著坐在地上的梁於娜撲了過去。
看著梁於娜沒有什麼還手之力,想要趁機搞偷襲。
我連忙再次催動了神霄九裡,閃身道了梁於娜的身邊,當那黑巫僧舉起了手中的長刀的時候,我一抖手間,十顆桃木釘同時飛出,淩空而立。
“殺!”一聲大喝,那桃木釘頓時光芒大盛,化作了一道道匕首一般,儘數朝著那黑巫僧的身上紮了過去。
那黑巫僧嚇的渾身一哆嗦,手中的彎刀朝著我打出去的那些桃木釘橫掃了出去。
一刀過去,便將四五顆桃木釘打飛,但是其餘的幾道桃木釘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耳邊傳來了幾聲“噗噗”的聲響。
桃木釘貫穿了他的身體,打出了幾個血窟窿出來,其中有一顆直接命中要害,穿透了他的心臟。
那黑巫僧瞪著一雙死不瞑目的大眼,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乾的漂亮。
我忍不住為自己喝彩。
隨後一掐法訣,那幾個被打出去的桃木釘再次折返了回來,一個個盤旋在了我的頭頂,嗡嗡作響。
這一會兒的功夫,又有幾個東南亞的高手朝著我這邊聚攏了過來。
其中有一個黑巫僧一揮手,有大片的鬼臉飛蛾飛向了我,鋪天蓋地,密密麻麻的一層。
還有一個黑巫僧放出了一大片像是屎殼郎一樣的黑色甲蟲,兩麵夾擊,堵住了我的去路。
這下麻煩了,我自己逃跑固然沒有什麼問題,但是身邊還有一個梁於娜,她還在運功療傷,將反噬之力縮小到最小的狀態。
就我這半吊子的神霄九裡,還不到火候,根本無法帶著梁於娜躲開那麼遠的距離。
就在我這邊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一道黑影突然飛了過來,先是從那些鬼臉飛蛾的旁邊一晃而過,然後又朝著那黑色甲蟲的方向疾飛而去。
當那道黑影從那一大片鬼臉飛蛾旁邊掠過的時候,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但見那些鬼臉飛蛾大片大片的從半空之中掉落了下來,鋪滿了整個地麵。
那道黑影正是八爺。
不知道他剛才是一直躲著呢,還是剛剛趕來這裡。
但見八爺飛到那些黑色甲蟲的附近的時候,隻是扇動了一下翅膀,地麵之上當即彌漫起了一團金色的符文,那些黑色的甲蟲紛紛發出了報豆瓣的聲響,全都炸裂開來,綠色的漿液四處飛濺。
不愧是我八爺,雖然是隻鳥,這恐怖的殺傷力也是讓人歎為觀止。
來回飛了一圈之後,八爺就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有些焦急的跟我說道:“小劫,我的小夢凡呢?”
“就在這群人手裡,我也不知道被他們藏哪裡去了。”我回道。
“這群東南亞的小卡拉米,竟然打我小夢凡的主意,太不要臉了,八爺怒了,這群人都給八爺弄死!”八爺氣呼呼的說道。
“八爺來的正好,要是知道你來救她,小夢凡肯定開心壞了。”我很合時宜的拍了一個馬屁。
“走,八爺幫你乾掉這些小卡拉米,讓你見識見識八爺的手段。”八爺招呼了一聲。
有他在,我還怕個鳥兒,提著勝邪劍就朝著對麵那幾個東南亞的高手衝了過去。
那些人看到突然飛過來一隻八哥鳥兒,乾掉了他們的降頭蟲,一開始有些懵,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一隻鳥兒而已,能夠多大的威脅,那些人自然不懼。
可是這些人卻不知道,這隻鳥究竟有多恐怖。
不過沒關係,他們很快就會見識到八爺究竟有多強了。
楊夢凡可是他的心肝寶貝,這下觸碰到了八爺的底線,他們肯定全都活不成了。
當即,兩個黑巫僧,還有兩個東南亞的高手同時撲來。
帶頭的一個黑巫僧用生硬的中文說道:“先弄死那隻烏鴉!”
雖然現在的情況有些緊張,但是我聽到那個不知死活的黑巫僧說八爺是個烏鴉的時候,差點就忍不住笑了。
這位黑巫僧還真是找死啊。
八爺一聽,直接炸毛。
“你才是烏鴉,你全家都是烏鴉!哪個下水道沒關好,將你放出來了?東方不亮西方亮,憨批啥樣你啥樣,整個光頭跟一大鹵蛋似的,敢在八爺麵前造次,小劫,先弄死他!”
八爺氣的破口大罵,也不管對方能不能聽懂。
我提著勝邪劍就朝著那黑巫僧撲了過去。
那黑巫僧跟身邊的兩個高手同時提刀而來。
八爺從我身上一躍而起,翅膀扇動之間,兩股勁風同時朝著那三人湧了過去。
一時間狂風驟起,飛沙走石,吹的那些人身子全都站立不穩。
與此同時,地麵之上一道道符文拔地而起,朝著那幾個人身上纏繞而去。
然後,我就看到那三個人身上跟過了電似的,一個個原地打起了擺子。
有這機會,我肯定珍惜啊。
勝邪劍往前一送,直接紮進了剛才那個說八爺是烏鴉的那個黑巫僧的心口窩,用力那麼一擰,直接將他的心臟攪了一個稀巴爛,然後一腳飛出,那人便橫屍當場。
八爺的手段很猛,其餘兩個人隻是驚恐的看著我,但是身子根本動不了,我再次上前一劍一個,跟砍蘿卜似的,將他們全都給砍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