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姐自從吞噬了那馬瘋子的道行之後,可謂是實力大增,估計是嘗到了甜頭,這一次第一個從天罡印裡冒了出來。
而那些黑巫僧煉化出來的鬼降,一個個道行也不低,本來以虎狼之勢朝著我撲殺而來。
就在娜姐出現的那一刻,展現出了無可匹敵的氣勢出來。
頓時將那些鬼降還有黑巫僧等人嚇的臉色大變,紛紛後退。
娜姐本來就差一點兒入了魔,之前的道行還不甚明顯,但是自從吞噬了馬瘋子的道行之後,這實力又攀升了一大截,隱隱恢複了當初的一些風采。
那些鬼降都是人為煉化的鬼物,就像是動物園裡麵籠子裡關著的老虎。
但是娜姐可是自然形成的超級猛鬼,那可是野生的東北虎,實力杠杠的。
而且道行也比那些鬼降強悍了不少,這是來自於血脈的壓製,哪一個鬼物不忌憚三分。
關鍵我身邊不僅僅隻有娜姐這樣一個鬼物,還有小嬰靈和鬼夫妻,邪祟魅靈也是實力強悍。
這些鬼物出現在我的身邊,無形之中,就給對方形成了強大的壓迫力。
我可不是一個人在戰鬥,正是因為這些鬼物的存在,我才有膽子單刀赴會,這就是我的底氣。
頌帕善和他帶來的那些東南亞的高手,在看到這些鬼物之後,一個個紛紛臉色大變,都不敢貿然出手了。
他們不出手沒關係,但是娜姐這暴脾氣可不跟他們客氣,一聲淒厲的鬼嘯過後,娜姐那張蒼白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無數紅色血絲密布在了臉上,一頭黑發快速生長,朝著四麵八方蔓延而去,一縷縷的都像是遊蛇一樣,朝著那些東南亞的高手纏繞而去。
之前還張牙舞爪的那些鬼降,一下子就飄飛出去了很遠,不敢觸碰娜姐的鋒芒。
在短暫的驚慌之後,頌帕善招呼了一聲,帶著四五個高手就朝著我撲殺了過來。
至於其他的那些黑巫僧和高手,則負責應付娜姐那幾個鬼物。
我也是淩然不懼,王傲天這等厲害的高手我都見過了,頌帕善這種修為的高手,已然對我形不成心理上的碾壓之勢,儘管他的修為要比我高出一大截。
我大喝了一聲,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勝邪劍,迎著頌帕善等人就衝殺了過去。
在我的身後,魅靈一直緊隨左右。
在我們相距不過四五米的時候,魅靈開始發力了,原本衝向我的幾個黑巫僧,不經意的朝著魅靈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後他們的眼神兒就出現了一絲恍惚,黑色的旋渦在雙眸之中浮現了出來。
頌帕善大聲提醒那些人不要看魅靈的眼睛,因為他上次見識過魅靈的厲害。
但還是晚了一步,因為在我衝向他們的時候,抬起了那隻裝著袖裡符刀的手臂。
瞬間,便有兩道袖裡符刀激發了出去。
魅靈因為道行受到限製,並不能控製他們多長時間,但是隻要給我一兩秒鐘的時間,那就是機會。
袖裡符刀發出了兩聲破空聲響,化作了兩道白光,朝著那兩個被魅靈控製住的黑巫僧電射而去。
下一刻,就是“砰砰”兩聲炸響。
血肉橫飛,屍骨炸裂。
袖裡符刀展現出來的強大殺傷力,還有強悍的震撼力,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
那兩個黑巫僧死的是真慘,胳膊大腿被炸的相距七八米的距離。
還有一個腦袋滾落到了一旁的山溝裡。
那二人的身體炸裂之時,鮮血都迸濺到了我的身上,滾燙滾燙的,還有些刺痛之感。
鮮血順著臉麵落在了我的嘴裡,有些鹹膩膩的。
原來敵人的血是這種味道。
還有一部分鮮血潑灑在了勝邪劍之上,吸了血的勝邪劍頓時邪氣大盛,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紅光。
邪氣一強,影響的我神誌有些飄忽,內心深處,那種暴戾殺伐的情緒頓時感染了我。
除了無所畏懼,更多的就是想弄死眼前這些人。
這是勝邪劍對我最大的影響。
以那兩個黑巫僧的實力,跟我單打獨鬥或許並不在我之下。
但是有了魅靈的魅惑之力加持,被控製的那段時間,他們隻能等死。
魅靈戰鬥力不強,隻有跟在我身後的時候,跟我一起殺敵,才能展現出她應有的實力出來。
一出手就乾掉了兩個黑巫僧,讓我信心大增。
而跟在頌帕善身邊的那幾個人,在看到同伴死的那麼慘之後,那表情才是真的精彩,對此時的我是充滿了深深的忌憚。
尤其是那劉青峰,他什麼本事都沒有。
在剛開始動手的時候,他就跑出了十米開外的地方躲了起來。
“彆害怕,這小子的袖裡符刀隻能打出去七道,用完就沒了。”頌帕善跟身邊的幾個人提醒道。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那幾個人就更怕了。
尼瑪,還有五道,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落在自己身上,死的這麼慘,誰還敢上前來送死。
頌帕善卻不管那麼多,提著一把彎刀帶頭朝著我衝殺而來。
一刀就朝著我腦門斬了下來。
這袖裡符刀玩的就是一個出其不意,在對方有準備的情況之下,準頭就沒有那麼好了。
關鍵時刻能保命的東西,我也不敢亂用。
爭取一道符刀消滅一個敵人才行,如此才能物儘其用。
看到那頌帕善撲殺而來,我隻好提起了勝邪劍與其拚殺,刀劍相擊之間,發出了一聲脆鳴。
我的身子一晃,倒退了三四步,而那頌帕善也是身形晃了晃,往後趔趄了一下。
這段時間以來,我的修為也提升了不少,之前還吞了一顆銀甲屍的屍丹,麵對這等高手,也能與之抗衡一段時間了。
頌帕善微微一愣,估計是沒有想到我這段時間的修為提升了那麼多。
他怒喝了一身,提刀再上,接連朝著我劈出了好幾刀,震的我連連後退。
對方畢竟是修煉了幾十年的高手,底蘊深厚,我打起來還是十分吃力的。
而那些頌帕善帶來的高手,一看到頌帕善一個人就能克製住我,覺得有便宜可占,頓時一窩蜂的又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