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般說話,對麵的邋遢道士頓時有些趾高氣揚起來,陰陽怪氣的說道:“剛才那股子囂張勁兒呢?我還是喜歡你剛才那個樣子,再跟哥嘚瑟兩句聽聽?”
“持文哥哥,好哥哥……哥哥哥……”我對著電話用上了終極殺招夾子音。
還沒說完,邋遢道士那邊頓時大罵了起來:“你個死變態,住嘴!老子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我靠,你不是想聽點兒好聽的嗎?要不然我再給你整兩句?”我一臉壞笑的說道。
“行了行了……我這心臟承受不住。”邋遢道士長出了一口氣道。
“你說找到幫八尾狐恢複元神的辦法了,到底是什麼辦法,說來聽聽?”我有些迫不及待的問道。
“你來吧,來了再告訴你。”邋遢道士嘿嘿一笑,依舊故作神秘。
又來,又是這老套路,引我上鉤呢,估計又得坑我一把。
但是這次事關八尾狐的元神恢複,就算是個火坑,我也得跳進去。
我發現,自從認識了這小子之後,他一直拿捏的我死死的。
我忍住了破口大罵的衝動,問道:“去哪,給個地址啊。”
“大西北天山宿溫縣城,到了你聯係你,對了,這次可能有大危險,你最好將八爺一起招呼過來。我已經把穀浩然大哥叫過來了,他差不多明天就到了。”邋遢道士正色道。
“你搞什麼鬼,怎麼也把穀大哥給坑過去了?”我吃驚道。
“什麼叫坑?我告訴你,這次絕對是大手筆,你就等著瞧好吧,趕緊來,再晚幾天,你一輩子都見不到八尾狐了,我掛了啊。”說著,邋遢道士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心裡那個鬱悶,他再一次成功激起了我的好奇心,看來不去都不行了。
一旁的虎子叔看著我,問道:“少爺,這個小羅又搞什麼鬼?你可長點心吧,估計他又琢磨什麼歪點子呢。”
“他說找到了恢複我體內八尾狐元神的解決辦法,無論如何,我也要去一趟。”我正色道。
“那我也去,你一個人我不放心。”虎子叔道。
“ 你彆去了,我去找八爺,讓他跟我一起去,聽老羅那口氣,應該是很危險的。”
“你跟他在一塊,有不危險的時候嗎?”虎子叔撇著嘴道。
我笑著搖了搖頭,心想也是,於是便走到了院子裡,朝著隔壁大喊了一聲:“八爺,過來一趟,有事兒找你商量。”
一嗓子過去,八爺化作一道黑影,落在了院子裡的大樹上,居高臨下的看向了我道:“這次是啥事兒啊?不會又有仇家找上門來了吧?你小子出師沒多久,到處結仇,不過你放心,隻要在燕北,八爺怎麼都能罩著你,放心大膽的乾。”
“八爺,這次還真不在燕北,老羅剛才給我打電話了,說是要去大西北跑一趟,他好像找到了恢複八尾狐元神的辦法,不過危險性很大,希望八爺能跟我跑一趟。”我笑嘻嘻的說道。
“大西北?那麼老遠……不去!”八爺一歪腦袋。
“為什麼呀?”我意外道。
“我暫時離不開燕北,這裡還有事兒,而且,你們是要坐飛機去吧?八爺我又上不去飛機,你總不能將我八爺托運過去吧?”八爺沒好氣的說道。
“可是老羅想你了,這麼久沒見,你難道就不想見見他?”我直接打起了感情牌。
“我看他是皮癢了,想他作甚?臭烘烘的,你就是說破大天來,八爺也不去。”八爺直接拒絕道。
“那隔壁的張爺爺……”我又開始打起了老天師的主意。
“你小子想都不要想,你張爺爺會一直坐鎮燕北,他可是定海神針,肯定哪裡都不能去。再說了,老張頭兒這麼大年紀,怎麼可能跟你們一群年輕的小夥子一起胡鬨,還不得讓人笑掉大牙?”八爺再次斷了我的念想。
誰都去不了,難不成我孤家寡人一個人過去。
總覺得有些托大,要不然邋遢道士也不會將穀大哥招呼過去。
這時候,我突然靈機一動,想起了靈覺寺的小和尚圓空來。
這小子一身佛法修為通天,深不可測,有他在,肯定事半功倍。
當初我可是見識過這小子的手段的。
想到這裡,我又跟八爺寒暄了兩聲,便回到了屋子裡,拿出了圓空小和尚當初給我的傳音符,直接催動法訣,點燃了,朝著半空之中一拋,等傳音符燃燒起來的時候,我便直接說道:“圓空老弟,速來燕北我家,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幫忙。”
過不多時,就聽到了圓空小和尚的聲音傳了過來:“好的吳哥,我明天到。”
看看,還是人家圓空,想都沒想,直接就答應下來,也不問什麼事兒,是真痛快啊。
圓空答應下來就好,然後我又招呼了虎子叔,訂了明天飛往北疆的機票。
隻要圓空一來,我們倆直接去天山那個什麼宿溫縣城,跟邋遢道士彙合。
正好,也讓邋遢道士和穀大哥認識一下圓空,我們兄弟幾個湊一起,乾一票大的。
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這事兒搞定了之後,我突然就有些坐立難安起來,邋遢道士是真要命,隻跟我說有了幫八尾狐恢複元神的辦法,但是卻沒說怎麼弄,讓我心裡很癢癢,不由得腦海之中再次浮現出了當初八尾狐出現在我麵前的那一刻,那張絕美的容顏,臉上淺淺的笑意,一想起她,我還是忍不住激動,為了媳婦,拚一把,小命丟了也在所不惜。
為此,我還做了很多的準備工作,畫了很多符帶在身上,以備不時之需。
一晚上都沒怎麼睡好,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時分,虎子叔才接到了圓空打來的電話,說是他很快就到燕北了。
沒彆的,我立刻讓虎子叔開上了比我大三歲的林肯,直奔火車站而去。
我們剛到沒多久,就看到圓空小和尚直接從火車站裡麵走出來了,很多人看到這俊俏的小和尚,無不側目。
一看到他,我和虎子叔連忙朝著圓空迎了上去,我一把攬住了他的肩膀:“圓空老弟,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