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這八哥兒是越來越賤了,這一手惡人先告狀簡直溜得飛起。
楊夢凡聽到那八哥鳥兒如此說,頓時發出了一陣兒銀玲般的笑聲:“小八哥兒,你可得了吧?就虎子叔這麼老實的人,還能欺負你?我看你欺負他還差不多。”
“小夢凡,你不疼我了……”八哥鳥兒再次委屈巴巴的說道。
“疼你疼你……你個小壞蛋!”楊夢凡拍了拍八哥鳥兒的腦袋。
“小夢凡,給我逮住這八哥鳥兒,今天虎子叔給你做清燉八哥,絕對好吃。”虎子叔在樹上大聲道。
“虎子叔,你就彆跟它置氣了,你要真燉了他,隔壁張爺爺還不得把你家房子給點了?”楊夢凡笑著道。
“點了就點了,反正我家少爺能賺錢,大不了再買一套,這小東西太欺負人了。”虎子叔一邊說著,一邊從大樹上爬了下來。
而楊夢凡帶著那隻臭鳥已經來到了我屋子裡,看我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便道:“吳劫哥哥,你不會剛睡醒吧?這都什麼時候了?”
“昨天去乾了活兒,有點消耗靈力,所以今天起的晚了些,今天還要出去忙活。”我道。
“今天還要去做什麼?去看風水還是去捉鬼?”楊夢凡一臉好奇的說道。
“彆瞎打聽,回去好好上課。”我沒好氣的說著,拿起了洗涮的東西,去了衛生間收拾了一番。
楊夢凡就在外麵道:“吳劫哥哥,今天你帶我去,在學校太無聊了。”
“你不能去,我可不想你爹過來打我。”我道。
“放心,不會的,鬼樓的事情都解決了,你今天處理的事情,難不成被阮娜還要難對付?”楊夢凡道。
“這倒是沒有,那你也不能去,你要好好學習,彆跟我似的,我已經沒希望上大學了。”我苦口婆心的說道。
“吳劫吳劫,倒數第一,成績很穩,從不拉稀……”那隻賤兮兮的八哥鳥兒突然道。
我拿著牙刷缸子就衝了出來,真想噴那賤鳥一臉。
而這時候,那八哥鳥兒看我氣呼呼的衝了出來,直接從楊夢凡肩膀上飛走了。
我追出了門外,手中捏著桃木釘:“大爺的,再提我上學的事兒試試?”
屋子裡的楊夢凡已經笑翻了。
等我洗刷完,虎子叔已經做好了午飯,楊夢凡來的正是時候,我們一起大吃了一頓。
這丫頭就是明擺著過來蹭飯吃的,主要是虎子叔的手藝太好了。
我真是想不通,一個港島六合會的雙花紅棍,大佬級的人物,竟然還是一個好廚子。
這兩個職業好像八竿子都扯不到一起。
這邊剛吃完,虎子叔就開始收拾了起來,楊夢凡也去給虎子叔幫忙了。
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一看是周大師打過來的,一上來,周大師便十分客氣的說道:“吳少爺,吃了沒?”
“剛吃過,那個李濤的事情打聽過了嗎?”我問道。
“吳少爺,我正想跟您說這事兒呢,那個李濤的事情我打聽過了,聽行內的幾個朋友說,這個李濤好像是跟茅山宗一個叫鬆鶴道長的外門弟子學了幾年,是個有真本事的人,看來不太好對付啊。”周大師道。
一聽他說起茅山宗來,我就想起了邋遢道士,不知道這小子跑哪裡去了,短信不回,電話也不接。
這小子也是茅山宗的人,不過邋遢道士是正兒八經的茅山宗內門弟子,這個李濤是外門弟子收的徒弟,肯定比邋遢道士差的遠了。
我聽邋遢道士說過,茅山宗的輩分分彆是玄、清、塵、龍、道、雲、鬆,邋遢道士是最小的一輩,道號持文。
這麼說,按照茅山宗的排輩來看,這個叫李濤的家夥,應該跟老羅是一個輩分的。
我沉吟了片刻,又問道:“除了這個,還打聽到了其它的消息沒有?”
“有,這個叫李濤的家夥在燕北剛落腳不到一年,這個永盛風水事務所就乾的有聲有色,不過這小子開價很黑,風評不是很好,而且有時候還會用茅山術行詐騙之事,逼著雇主找他辦事兒,從中敲詐一筆,以此人的行事作風來看,他對付我並不稀奇。”周大師又道。
“一個茅山宗的外門弟子就敢這麼囂張,既然茅山宗不管的話,那我就替他們管一管。”我道。
跟周大師聊了幾句關於李濤的事情,我就掛了電話,約定好了下午四五點鐘的時候,在那個凶宅附近碰麵。
楊夢凡正好和虎子叔收拾完了,便跑了過來,說道:“我也去我也去,剛才我都聽到了,你們要去凶宅。”
“你回去上課,要不然我給金校長打電話,說你翹課。”我板著臉道。
“你打啊,今天下午我沒課。”楊夢凡一臉得意的說道。
“那我也不帶著你。”我道。
“哎呀,吳劫哥哥……”楊夢凡頓時撒嬌起來,頓時讓我起來一身雞皮疙瘩。
“好吧好吧,帶你去,你彆出手,在一邊瞧著就行了。”我道。
“好,我保證不給你添亂。”楊夢凡頓時開心的說道。
在家裡又呆了一會兒,約摸著下午四點多鐘的時候,我就讓虎子叔帶著我們兩個,朝著那個鬼宅的方向而去。
等我們到了那個小區門口的時候,發現小胖帶著周大師已經提前到了。
在他們的車子旁邊還停了一輛寶馬車,正是魯永傑開的那輛。
我下了車,帶著楊夢凡跟周大師碰麵。
周大師一看到楊夢凡,便一眼瞧出她是一個修行者,於是問道:“吳少爺,這位是……”
“楊公風水楊高逸的女兒楊夢凡。”我介紹道。
聽聞此言,周大師頓時渾身一震,朝著楊夢凡一拱手,十分客氣的說道:“原來是名門之後,怪不得如此氣度不凡,失敬失敬。”
“周大師太客氣了,我就是跟著吳劫哥哥過來玩兒的,你不用管我。”楊夢凡也很懂事的朝著周大師還了一禮。
這時候,魯永傑也走了過來,客氣的問道:“咱們現在就進去嗎?”
“不用著急,你現在給李濤打個電話,就說家裡躺著一個人,你不敢進去,讓他過來瞧瞧。”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