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這麼說,朱自豪頓時興奮了起來,激動的說道:“有吳少爺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事情辦成之後,我肯定不會虧待了吳少爺。”
“這事兒以後再說,除了這兩張照片,你還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我問道。
朱自豪看向了我道:“這些天,我一直讓手底下的兄弟盯著霍昊和那個東南亞的降頭師,也打聽到了一些消息,由於這段時間我跟霍昊一直都在互相找對方麻煩,所以霍昊也輕易間不敢露麵。不過那個降頭師的消息,我倒是查出了一些眉目,那個降頭師好像是霍昊從泰國請過來的,是一個很有名的黑衣降頭師,在泰國專門接那種給人下降的活兒,而且專門給人落死降,從來都不解,所以死在他手底下的人很多,這次要不是吳少爺救了我的命,恐怕我也不明不白的被他給殺了。那個降頭師叫巴丹,聽說他下降頭的手段,能夠在泰國排到前二十,十分厲害了。”
“就這些?”我道。
“還有,吳少爺彆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這個降頭師巴丹,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找女人,我聽被我安排在霍昊身邊的那個臥底說,這巴丹來了港島之後,已經找好幾次女人了,有時候同時要找兩個,你彆說,那巴丹年紀不小了,胃口倒是很大,一下找這麼多,他能受得了嗎?哈哈哈……”那朱自豪一提起這事兒來,便有些眉飛色舞起來。
虎子叔一聽這話,那可就不困了,湊上來問道:“這真的假的,五六十了,還這麼大精力?”
“那可不,千真萬確,我那兄弟親口告訴我的,他還說,被送去的那些女人,每次出來,走路都費勁,那老東西,能折騰一宿……”朱自豪嘿嘿笑道。
虎子叔轉頭看向了我,說道:“少爺,你瞧瞧,人家這麼大年紀了還這麼厲害,你還是得補身體啊。”
我瞪了虎子叔一眼,然後岔開了話題:“這好像對我們收拾這降頭師也沒有什麼太大用處吧?”
“吳少爺,事情是這樣的,我派到霍昊身邊的臥底,已經跟那巴丹關係處的很不錯了,這兩天,我那兄弟一直慫恿巴丹出去找女人,隻要巴丹肯出來,就是咱們下手的最好時機,到時候,你跟王先生一起出麵,將那巴丹給解決了便是。”朱自豪又道。
“既然你們已經有了計劃,還用我出麵?”
“吳少爺,那可是泰國很有名的降頭師,手段厲害著呢,也十分警覺,普通人根本近不得身,雖然我們可以打冷槍,但是驚動了港島的條子,這事兒就更複雜了,最好是能悄無聲息的就將那降頭師巴丹解決了。”朱自豪又道。
“那你有多大把握能夠讓你兄弟將巴丹約出來。”我問道。
“很快,應該就這一兩天的功夫吧,一有消息,我就會通知吳少爺。”
說著,朱自豪看了一眼身邊的那個唐裝中年人,給我介紹道:“吳少爺,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港島非常有名的王大師,叫王皓民,你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互相認識一下吧,到時候你們倆還要一起合作對付那降頭師巴丹。”
王皓民伸出了一隻手,客氣的說道:“吳少爺,久聞大名,剛才多有得罪。”
我起身跟王皓民握了握手,算是打了招呼。
這時候,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跟朱自豪道:“對了,你能不能讓你那兄弟,給我找來一些那降頭師巴丹的毛發和穿過的衣服,最好是貼身穿的衣服,到時候我對付那降頭師的時候有大用。”
“這個沒問題,我這兩天就能幫你搞定,現在就先這樣,二位在這裡好好住著,到時候隨時溝通。”
說著,朱自豪就站了起來。
我突然發現,那爛仔在翻弄我們的行李,竟然將裝著證件的那個袋子找了出來,順便還將我們充電的手機給收了起來。
我臉色一沉,看向了朱自豪道:“豪哥,你拿我們東西,這不地道吧?”
“吳少爺,既然咱們都合作了,總要拿出一點兒誠意來吧,你這些證件還有手機,我暫時先替你保管,等你解決了那個降頭師之後,我肯定還給你。”朱自豪說著,朝著我揮了揮手,笑眯眯的帶著其餘的幾個人就離開了。
“什麼東西!”等那朱自豪一轉身,虎子叔就罵了一句,還朝著地上呸了一口。
那朱自豪肯定是聽到了,但是卻沒有回頭,一行人便離開了,還關上了屋門。
等那朱自豪走了之後,我看了一眼虎子叔道:“虎子叔,看看屋裡有沒有攝像頭,或者監聽的東西。”
虎子叔立刻警惕了起來,起身之後,在屋子裡四處轉了兩圈圈,還真被他給找到了一個隱形的攝像頭,就藏在電視機的後麵,還找到了一個監聽的東西,也都放在馬桶裡衝走了。
虎子叔二話不說,一把將攝像頭拽了下來,踩了個稀巴爛。
朱自豪十分陰險,我不得不防,怕是我們有什麼話,被這家夥給聽到了。
都弄好了之後,虎子叔才折返了回來,看向了我道:“少爺,你真要幫這雜碎殺人?”
“不然呢?”我道。
“就算是幫了他,恐怕他也不會輕易放過我們,少爺,是我拖累了你,要不然你自己早就殺出去了。”虎子叔滿是歉意的說道。
“彆說這樣的話,他們這麼多人,這麼多槍,我也不敢輕易動手,而且朱自豪請來的那個王大師,也不是什麼簡單角色,咱們還是慎重一點兒好。”我道。
“可是少爺,你用術法殺人,怕是要壞了師父的規矩了。”虎子叔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這不算,我不殺他,他就要殺我,況且那個降頭師修行的都是害人的邪術,手底下不知道多少人命,我殺了他,還是一份功德,沒事兒的。” 我道。
虎子叔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我發現他自從來到港島之後,就跟之前不太一樣,總是慌慌張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