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叔,將人請進來吧。”我道。
虎子叔應了一聲,很快將張雲瑤請了過來。
再次看到張雲瑤,仍舊讓人有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畢竟是我們學校的校花。
她今天是特意打扮過的,穿著一身碎花的連衣裙,頭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在門口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兒,也不知道用的是什麼牌子的香水兒。
“吳少爺,又見麵了。”一看到我,張雲瑤就走近了幾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感覺張雲瑤的臉好像微微紅了一下。
再次看到她,我就想起了當初在張家祖墳,我們抱在一起的畫麵,心裡不由得升起了一絲暖意和對她的親近感。
我們彼此看著對方,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虎子叔乾咳了一聲,說道:“少爺,你們聊,我去做飯。”
然後,虎子叔朝著我眨了眨眼,一溜煙兒的就跑沒影了,走的時候,還將屋門給關上了。
也不知道虎子叔腦子裡都是想的些啥,一大把年紀了還沒個正形。
“張同學,隨便坐,也沒有什麼好招待你的。”我有些局促的笑了笑。
張雲瑤就坐在了我對麵,看了一眼我身邊那本線裝本的古書,笑著說道:“沒想到吳少爺還挺用功的,不上大學真是可惜了。”
一提起這茬兒來,我不由得一腦門黑線。
學習這事兒真的不適合我,要不是那老頭兒逼著我讀完高中,我連學校的大門都不想踏進去一步。
這話我都沒法接茬兒,隻好轉移了話題道:“張同學,你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嗎?”張雲瑤一雙好看的眸子盯著我道。
“當然可以,我家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我笑著道。
“吳少爺,咱們也算是朋友了吧?你以後看到我不用那麼生分,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雲瑤或者瑤瑤都可以,我朋友都這麼叫我的。”張雲瑤笑著道。
“咱們也算是是共患難過,自然是朋友了,以後我就叫你瑤瑤吧。”我道。
“對啊,這樣才像朋友。”張雲瑤說著,從包裡突然拿出來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遞給了我道:“作為朋友,我要送你一樣禮物,這是我給你買的最新款的手機,我已經幫你把我的手機號碼輸進去了,以後我們聯係也方便。”
看著她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確實是最新款,最少要上萬塊。
雖然我現在並不缺這個錢,這對於我這個窮怕了的人來說,也是個稀罕物。
虎子叔給我買的破手機,連一千塊錢都不到,好像還是二手的,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淘換過來的。
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這手機恐怕也不是白送的。
我看向了張雲瑤道:“雲瑤同學,你來這裡是不是為了你哥的事情?”
張雲瑤愣了一下,臉色頓時看起來有些不太自然了,然後才點了點頭,說道:“我這次來看你,也不全是因為我哥的事情,還有其它的事情要找您。”
“嗯,那你還是說後麵那件事情吧,你哥的事情就不要再找我了。”我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雲瑤頓時有些激動起來,眼眶突然泛紅了,楚楚可憐的說道:“吳少爺,我知道我哥這個人做了很多錯事,也得罪了很多人,可他畢竟是我唯一的親哥哥,自從那天回來之後,我爸想儘了辦法,找了很多高人,都沒有解決我哥的事情,我想隻有你能幫我哥了,現在我哥已經完全崩潰,經常自言自語,大哭大鬨,已經住進了精神病院,再這樣下去,恐怕就活不成了。”
說著,張雲瑤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淚眼婆娑的看著我。
張雲亮身上的那個詛咒,是那魯班傳人用命下的詛咒,最少耗費了十年陽壽,一般人想要解開他身上的詛咒,真的很難。
就算是我出手,也不一定能夠解開,畢竟那是魯班咒術,我對這種詛咒也是一知半解,如果是我師父出手的話,應該沒啥問題。
我並不是個心軟的人,不會因為一個好看的女人在我麵前掉眼淚,就做出違背原則的事情。
張雲亮欺騙女孩子的感情,並且讓人家懷了孕,吃乾抹淨拍屁股走人,結果一屍兩命,我要是幫他,那就是助紂為虐。
而且張雲亮肯定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那又是罪加一等了。
“雲瑤同學,不是我不幫你,而是你哥做的事情,不值得我出手去幫。”我正色道。
“我哥究竟做了什麼錯事,得罪了什麼人,我們儘量補償可以嗎?”張雲瑤不死心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哥已然鑄成了大錯,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你所謂的補償,就是給人家錢吧?可是你要知道,這世上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用錢解決。”
我說的這些都是實話,那木匠老頭兒全家死絕,他自己也因為對張家施展邪術,中了反噬,沒有幾天好活了,賠償給他再多的錢也沒有任何用處。
張雲瑤的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滾落下來:“吳少爺,我哥是不是真的沒救了?”
“有的救,但肯定不是我來救,你可以去找彆人,總有人能解決。”
“為什麼啊?”張雲瑤好奇道。
“因為我答應了彆人,不再管你哥的事情,我必須要信守承諾。”我道。
張雲瑤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
她擦了擦眼淚,然後又道:“吳少爺,這次我過來,是想給你介紹一個朋友,她家裡好像也遇到了一點兒麻煩,需要您出麵解決。”
“這沒問題,你讓她直接來找我就行,看在你的麵子上,我肯定幫忙。”我道。
張雲瑤起身,說道:“我這就將她叫進來。”
說著,張雲瑤推開了屋門,朝著院子外麵跑去。
張雲瑤剛一離開,虎子叔就閃身走了進來:“少爺,你玩的挺特彆啊,把人家姑娘都整哭了。”